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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知道怎麼刺激到男人奇怪的神經,他突然大步上來,雙手捧上她的臉,滾燙的吻落了下來。
他的唇先是貼在她的唇上,賀彌仰著頭,握著水杯的手一緊,眼睛大睜。
然後她能夠清晰地感覺到,男人貪婪地吮弄著她的唇瓣,很快將她的唇瓣全都沾濕,然後順理成章挑開她的唇齒擠了進去,在裡面攻城略地地攪弄,像是在標識自己的領地般,侵略性特別強。
從來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麼狠,像餓極了的狼,弄得她舌根都有點疼了。
賀彌隨手將水杯放下,重重地嗑在旁邊的吧檯,發出一聲脆響,本能地去推他,推了好幾次,才終於將他推開。
「你幹嘛?」她的呼吸都要被他奪了去,氣喘吁吁地問他。
時硯看她嘴唇被吮弄得跟血一樣紅,臉頰也是通紅,意猶未盡地舔了下唇角,理直氣壯地反問,「你說我幹嘛?」
賀彌:「……」
她這個問題問得確實聽起來像是有點多餘,但她本意是想知道——他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他每次跟她親熱的時候,都有一種特別濃重的情欲,但今晚又有點不同,今晚好像還多了點讓她感覺到陌生的——占有欲?
只是大概被他吻得有點缺氧,導致腦子不好使了,問不到點上。
而時硯,還不等她腦子轉過來,已經脫下身上礙事的西裝,隨手扔到一邊後,彎腰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了吧檯的桌子上。
賀彌身形不穩,差點往旁邊倒,手本能地往旁邊撐住,不小心碰倒了適才那杯水。
水杯傾倒,熱水瞬間在桌上蔓延開來。
然而賀彌已經顧不上了,浴袍的帶子被扯開,她下意識用手壓住,抬眸輕呼,「時硯!」
他今天到底在發什麼瘋?她探究地審度著他。
然而她這個舉動在時硯看來,就是在拒絕他。
她越拒絕,他越想要證明,她是他的。
時硯反手握住她的手,身子貼近,大掌扣住她的後頸,將她腦袋壓向自己,抵著她的額頭,唇瓣幾乎要貼在她的唇上,滾燙的呼吸和她交融在一起。
「吻我。」他薄唇輕啟,嗓音低啞,聽不出來是央求,還是命令。
第11章
時硯這次過來是臨時起意,第二天還有許多繁複的工作等著他。
所以次日凌晨,天才蒙蒙亮,他又得離開。
賀彌睡夢中聽到動靜,睜開眼,見他已經穿戴整齊從盥洗室出來。
眼睫輕眨了兩下,她徹底清醒過來。
「你每次找我,就為了上我?」
結束就走了,也沒別的事。
真就拿她當炮友唄。
時硯繫著領帶走到房門口,聞言,腳步和動作停頓了下來。
他回過頭,躺在床上的賀彌翻了個身,支著腦袋,凹著身形,身上的被子滑落大半,一條長腿搭在上面。這種半遮半露的姿態最是撩人,完全就是一個性感尤物。
時硯脖頸微揚,修長手指繼續繫著領帶,「時太太該不會,連夫妻義務都不想履行了吧?」
賀彌:「……」
倒也不至於。
相反。
她莞爾一笑,漂亮的脖頸微揚,抬手,朝他勾了勾手指。
倒是第一次看她作出這種挑逗的舉動,時硯見狀,眉頭訝異地輕挑了下。
賀彌唇角笑意加深,紅唇輕啟,「過來。」
昨晚被他吻得狠了,她的嘴現在還略微紅腫著,像塗了口紅似的誘人。
時硯並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但看她這樣著實性感誘人還有趣,唇角明顯勾起,轉過身,提步朝她走去。
他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賀彌還是那副妖媚的姿態,抬腳,蔥白腳趾曖昧地輕蹭了下他的黑色西褲,「那我還要。」
既是夫妻義務,那就是相互的,憑什麼他突然找過來,然後發泄一通就走?她也得拿他當工具使用才行。
雖然這樣好像就更加坐實了,她和時硯之間的夫妻關係只是炮友,但是炮友就炮友吧,反正她又不是沒有享受到。
盡興就行。
她不至於那麼迂腐看不開。
而她話音剛落,時硯的表情,明顯震驚了。
賀彌看他這樣的反應,自覺掰回一程,唇邊浮現得意的笑容,抬起的腳也更加大膽地往上滑,然後恰如其分地停在某處,「怎麼?時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