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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了门之后便去厨房做晚饭了。
“多久了?”涛子在沙发上坐定后笑着问道。
“自从上次你把我一个人扔在了滚石。”
“她搬来这儿住了吗?”
我点点头。
“你丫的可以啊!哎,我和你说,等下次有机会你让卓雯一面拉琴你们一面弄弄看是什么感觉。”
“你怎么不找一个来那么弄一下?”
“我找不到会拉琴的啊。”
我和涛子坐在沙发上随意的聊着天。
现在涛子在我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Xing爱主义者。他称自己是一只贱狗,因为他的目标是天上那一轮明晃晃的月亮。他称自己是一个十足的为了###而奔波的男人。他有着自己的###主义和睾丸哲学。他称自己有一个和西泊利亚犬一样灵敏的鼻子。只要闻一闻他便可以知道这个女人用什么价钱的香水和她需要一个怎样的男人。无论的肉体上的或者是精神上的需要,他都可以用鼻子去鉴别出来。
“吃饭了。”卓雯关掉厨房里的抽油烟机说道。
“大贺,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涛子微笑着起身说道。
“那你还是客气一下吧。”我打趣般的回应道。
在餐桌前坐定后,涛子就开始说个不停。先是夸卓雯的饭菜做的是如何的可口。他夹起一根油菜咽下后说道这让想起他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了。旋即又说我是多么的会选红酒。其实,那瓶红酒是我顺手从超级市场买回来的。在买的时候我根本没有看标签,只是瞟了一眼价钱觉得还算合适便丢到了购物车里。几杯红酒下肚后涛子便又搬出了起他那套###理论来。先是大谈特谈非洲的一个部落里的男人是如何选妻尔后又讲起了成年企鹅是何如如何的在外面烂交。听的卓雯在旁边一会儿咬筷子一会儿瞪眼。
饭后,涛子说他还有个约会便离开了。
卓雯在厨房洗碗。我则坐在客厅啜着剩下的红酒。倚在我对面墙上的大提琴箱像发情的母牛般盯着我,两眼通红,它的尾巴在不停的拍打着它曲线感很强的屁股。有时是左边有时是右边,我盯着看了半天也没能找到任何得规律。
卓雯从厨房出来走到浴室擦干双手折回我身旁的沙发坐定。她把双脚蹬在沙发的边缘,下额枕放在膝间。(卓雯总是喜欢那么坐着)。我端着酒杯指指琴箱问道:“上面的铁纽扣是什么意思?”
“是纪念章。我每到一个国家便会买一枚来别在上面。”
“一、二、三…”我闭上一只眼睛开枪瞄准似的用右手食指指着一枚枚的数到。
“不用数了一共十二枚。”
“你去过十二个国家?”我呷了口红酒说道。
“学校有时候会提供一些锻炼的机会。有些是比赛,有些是演出,有些是交流学习。”说着卓雯站起身来拿起那只装VCD碟片的盒子,翻了二十秒钟说道:“明天得去买些新的回来了。”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一共练了十四个年头的大提琴了吧。”
“嗯。”卓雯点点头旋即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十六岁的时候停了三年。”
“噢?”
“没什么感觉了,拉什么都不成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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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呢?”
“看谱子,看了整整三年的谱子。只能用心去感受,从来没有碰过琴。后来要考大学了,父亲劝我说,还是考一个音乐类的院校吧!便抱着无所谓的心理参加了考试。”
“结果你还被录取了。”我呷干了杯中的红酒旋即又拿起酒瓶往杯中倒了六厘米。
“演奏终了。监考老师对我说‘都对,可是不够好。’我说‘我也知道,可是就是没有办法投入感情进去。’结果我被录取了。监考老师对我说‘因为,你知道该如何去演奏。’。”
“是个不错的老师嘛!”我点燃一根香烟说道。
“的确是个不错老师。”卓雯点点头应道。
“以前有过心怡的男朋友吧?”
“有过那么一个。不过她是个女生。”卓雯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找寻着合适的字眼。“我是个同性恋者。”说着卓雯侧目看了我一眼。“还能接受我吗?”
“谈不上接受或者不接受,只是感到有点意外罢了。你知道我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这样?”过了良久我问道。
“在学校的宿舍是六个学生一间房,住上下铺的那种。我想你们也是这样的吧?”我点点头。卓雯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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