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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奴愣愣的看着对方,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
一旁准备将这些伤兵带走的士兵里,有人开口,忍不住朝陈医告了一句:“陈先生,你这徒弟还得多加锻炼才行,以后要是都像他这样,慌了手脚,连药放哪里都不知道,那还怎么得了,现在咱们还没上战场,将来要是上了战场,面对的伤兵会更多,那时候他要是还像今天这样,连那位小兄弟都不如的话,我觉得,陈先生还是另外在收个徒弟的好”
赵晓被他这么一告,当下胀红了脸,一脸羞愧,那人又觉不够,又补了一句:“对了,说起来,刚才还是靠那位小兄弟帮忙找药,给的包扎呢,要不是他,我估计,哎……”叹了口气,后面的话,那人没说,可众人却都已经明白。
陈医闻言,面色微微下沉,赵晓站在一旁心里鼓声直想,众人将已经被处理过的伤兵小心的带出去之后,营帐里,就只剩下了四个人,沈枢楼,陈医,赵晓还有哑奴。
沈枢楼这人不论何时都是一脸的冰块样,此时眼看着军医营里的事情已经完了,他也没做多留,招呼也不打就转身朝外走去。
沈枢楼一走,赵晓与哑奴就不约而同的都松了口气。
“师傅,您今日不是休沐回去了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赵晓心有余悸试探着开口问道。
陈医冷哼一声,目光愠怒的朝赵晓看去:“若我不凑巧回来,今日的那伤兵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不管了?”
“我没……”
“还辩!”赵晓刚一开口,陈医便怒斥道:“说了几次,重伤得士兵一定要先用宁骨草给他们提神吊气,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师傅我错了!”赵晓心里一虚当即就跪了下去。
陈医甩袖:“去,把我给你的东西,在背一次,我随时抽查!”
“是,我这就去背,这就去”赵晓怕起身来,撒丫子就朝外跑。
直到这会,陈医这才扭头,正式看向还傻愣在一旁的哑奴,看着哑奴这单薄的样子,陈医心里长叹,放柔了声音,对哑奴道:“孩子,你怎么知道用宁骨草给那士兵吊气的”
哑奴愣了愣,抬头看向陈医,半响这才回神似的,两手比划,可刚一比划完,哑奴却突然反应过来,他看不懂自己的手语,但却没想到,哑奴才刚叹气,陈医就问了一句:“你以前在山里挖过宁骨草?”
哑奴一惊,诧异得抬头朝陈医看去,但听得陈医又问:“是在哪里挖得,能带我去吗?”
听清楚了这话,哑奴大喜,忙双手比划,问道:【您能看懂我的手语?】
陈医点头笑笑:“自然”
得到这肯定的回答,哑奴的面上当即露了笑意,从心里发出的笑,印在哑奴的脸上,有些眼角那个花钿的衬托,只觉得格外好看。
想到陈医方才的问话,哑奴回神似的,又比划道:【可以,我可以带你去,那地方离这里应该不远的】
陈医笑笑,伸手拍拍哑奴的头:“你先回去把衣服换了,身上染了血迹,出去可别吓着人了”
哑奴一愣,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当真是瞧见上面东一块西一点的沾染着刚才那些士兵的血迹,抬头看向陈医哑奴用力点头,转身就朝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十五章:夜间寻,射程练
且说西北营这边,项城君对这些新兵的训练法子与一般将军的训练法子都不一样,这一整天下来,这些新兵除了听着项城君的命令,做着那所谓的引体向上,俯卧撑与蛙跳之外,却是完全没有摸过兵器一样,双脚脚环上的铁钎块,又使得众人更加疲累,短短三项,就已经叫这些新兵,用去了一整天的时间,待得终于可以休息的时候,一个个的倒在地上已经快成了尸体,除了呼吸,几乎都不想动。
夕阳的余晖下,项城君站在一旁,看着这躺满地上的尸体,拧了拧眉,突然扭头对身旁的克尔宁道:“从今天起,把他们的膳食全都改成,黄瓜三根,鸡蛋三个,牛肉一碗米饭一桶”
克尔宁听着项城君突然的吩咐,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么多东西,他们吃得完吗?”
“就是吃不完也得吃下!”不吃完,第二天哪来的体力精神接着训练。
克尔宁得言,不由得微微拧眉,迟疑片刻,这才问出了心里压制许久的疑问:“将军,末将有话想问”
项城君挑眉看他。
得到默许,克尔宁又道:“将军对这些新兵的训练,只是让他做着一些奇怪的事,却连枪也没有让他们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