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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双眼,盯着身上这个又一次偷袭自己的人,心里怨念,却使了力都推不开这人,最后的结果是导致两人动身离开琅琊山时,足足晚了半个时辰。
昨夜被沈枢楼闹了半宿,今早才刚醒来,又被闹了半响,早已湿酸软乏力困觉得很,完全都不想动,可是不行,自从他身体痊愈之后,为了以免他再出状况,沈枢楼在军中任职之时,他总会被沈老夫人给一起赶了出来,留在军中陪着沈枢楼,在大军里面呆了半个多月,如今再不回去,恐怕沈老夫人又会胡思乱想,胡思乱想……
铜镜前,他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回想着这些时日以来跟沈枢楼得相处情况,心里就好像是压了石块似的,一天重过一天。
沈枢楼这人面冷心热,给的关怀全都是无声无息的,他话向来不多,就连跟自己在床笫间的时候也极少说话,只是无声的注意着自己的情况反映,不舒服时他会停下,什么都不做,只是盖着被子躺在一块,从也不开口询问自己想要什么或是需要什么,只是准备好后,会突然送到自己眼前,像是一个个的惊喜,让人收得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另外一个人的……
抬手摸上铜镜里的倒影,他拧起了眉,眸里似有苦涩:“如若不是这张脸的话,你或许根本就不会过问我是谁……”如今所得的一切,全是这张脸还有这个身份的原主人才有的,而不是他……楼兰的十六皇子墨颀烜。
“小哑,听说你要回去了,我给你准……”营帐外传来的声音还未说话,只因为墨颀烜突然的扭头而突然停下,帐门边,赵晓手里拧着只小兔子,盯着里面的人神色惊异:“你……你的眼角……”
被他一点,墨颀烜猛然回神,拿起放在桌上的花钿便急忙贴上。
赵晓朝前一步,神色有些不可置信:“哑奴是洗衣局出来的,他的眼角是有个刺青的,你没有……你……你不是哑奴!你是谁!”丢掉手里的兔子,赵晓转身就走:“我要去告诉沈将军……”
“站住!”
赵晓才刚走道门边,眼前影像一花,“哑奴”已经立在他跟前,赵晓大惊,连退数步警戒的盯着他看:“你居然还会功夫,你……”思绪翻转,猛然间想起那次山林里自己于哑奴的遇难,赵晓大惊:“上次想杀我跟哑奴的人是你……”话音,还没落气,一道银光咋然闪过,赵晓躺在地上,已然咽气,咽喉处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红痕。
站在原地,手中的兵刃早已被墨颀烜藏入袖中,听得营帐外传来的脚步声响,他神色一变,兀自一掌拍中胸口,当下便嘴角惹红,倒在赵晓身上。
同时帐帘撩开,沈枢楼的身影踏步而进,看的帐内的景象,眸色明显一惊:“小哑!小哑!”将人抱起,喊了几人,看他没有反应,沈枢楼脸色铁青,直径将人送到床上,随后又朝帐外大声吩咐。
墨颀烜虽看似昏厥却意识清明,沈枢楼的紧张跟担忧让他心口嘴角凝聚起来的暖流似乎又升温了很多,可是……沈枢楼口中喊的名字,却又让他胸口闷堵,纠结而又复杂。
人都说自食恶果,咎由自取,如今的这个情况,不知道算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零四十章:被告白,没人权
“老子凭什么要穿这玩意,为什么这玩意不是你来穿!!!”酒肆的房间里面,项城君怒火滔天,又摔椅子又砸板凳得凶悍之极,连躲在门外听墙角的蒙毅等人都忍不住拧起了眉,很显然是在为厉恒矽担忧。
而房间里,厉恒矽一派坦荡从容却拿着件女人穿的罗纱,挑眉看着项城君“你见过有那个女人像我这般魁梧英伟不凡的么?”
“屁!”项城君炸,一把扯过罗裙,丢到地上乱踩一同:“狐狸精都是你这样的德性,再说那告示是通缉你又不是通缉老子的老子凭什么要穿?”
“因为我想看!”厉恒矽说得特别的理所当然。
项城君当场就给气的肺叶子疼,指着厉恒矽大骂:“看个屁看!老子现在看见你就恶心!你是说了不跟玉玲珑做一块的?可你居然还跟他上了,上了就不说了,你居然还让他上你!我操,老子现在没把你大卸八块都算好的,你居然还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不敢揍你是不是!!!”
厉恒矽垂眸看他,神色淡淡,眸里却是一片温柔:“那你揍吧,揍到你气消了,我都不还手”
项城君拧眉看他,咬着唇,一个眨眼之后,当真是一拳一拳的给厉恒矽身上砸去,像是一只发了狂的小狮子,胡乱的吼叫着,也不胡乱骂人了,厉恒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