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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羽翼逐渐丰满,早有侵略草原的迹象。”
“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当年要是赶尽杀绝,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沧洬的脸色痛苦,极是后悔。
“你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不要怪自己,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就该抵抗和战斗,不是吗?”纳漱上前安慰。
被安抚了的沧洬敛了神色,“可是,草原上多的是老弱妇孺,能战斗的青壮又有多少呢?就算有,能打得过贺达的精装部队吗?纳漱,战斗永远不是那么简单的,策划和计谋固然重要,但是战斗力也要仔细估量。”
“但是,难道你要投降吗?对贺达那种人投降吗?投降了他就会放过我们吗?还是说会放过那些无辜的百姓呢?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会恨你!”纳漱说到激动处,眼泪夺眶而出,低了头,轻轻地说着,“到时候死的人更多,贺达的目标从来不是小小的草原就能满足的。”说完便跑出去了。
“其实纳漱说得对,两年前他主战攻打凌都就是很好的证明,他这次蓄势待发不止是为了吞并整个草原,而是凌辰。”欧阳凌飞说着,这样的话,之前派阿弦去凌都报信也是正确的选择。
“那么我能怎么办,很多时候不是一厢情愿就能做到的,要考虑到那些无辜的百姓。不然当年,我不会全力主和了。”沧洬也极为无奈。
“如果因为你的懦弱而让百姓失去了家园,那么他们才会更加恨你。若是拼血一战,失败了,他们难道就会怪你吗?很多事情要拿出来让大家一起选择,不然那才是你的一厢情愿。”皇甫杺杨淡然地说着,毕竟还没有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
“啊!”一声惨叫!
“是纳漱!”沧洬惊慌地跑出帐子,在帐子外没有看到诏泽和阿弦。
“大汗,不好了!纳漱小姐被抓走了!”诏泽在追了一段路后没追上便回来禀告。
“阿弦呢?”杺杨问道。
“我跟不上就回来禀告,阿弦兄弟已经尾随在那些黑衣人的身后了。”
“我要去救纳漱!”沧洬正要跨马而去,被凌飞拦下了。
“救是要救的,不过怎么救才能全身而退是要研究一番的。别急。”
“你。。。。。。”沧洬看到凌飞的眼神,便下马了。
那边,阿弦本来就要追上那些人,但是那些人放了烟雾弹,在阿弦将烟雾挥去之后,眼前早已经没有人了。之后,便悻悻而回。
“公子,他们放了烟雾弹,没有追上!”阿弦回来,灰头土脸。
“不行,我要去!”沧洬又激动起来,凌飞只好将他打晕。
“这小子真是太激动了。”欧阳凌飞摇了摇头。
“有什么不好的,这说明他在乎纳漱啊,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皇甫杺杨进了帐子来。
“哦,对了,公子,这是他们留下的。”阿弦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上面刻着一个符号。
“这符号很眼熟啊。”皇甫杺杨接过阿弦手中的木牌,“是,纳漱的,可是颜色不太像。”
“诏泽!”欧阳凌飞叫了一声,诏泽便进来了。
“欧阳公子有什么吩咐吗?”诏泽进来,看到皇甫杺杨手中的那块木牌,“小姐手中的那个,是贺达的家族徽章!小姐怎么会有?!”诏泽很惊讶。
“贺达的家族徽章?怎么可能,这个不是纳漱的吗?”皇甫杺杨很奇怪,但是仔细想来,“纳漱的那块颜色好像是白色的,而且当我问起这块木牌的事情的时候,她显得吞吞吐吐。难道?”皇甫杺杨看向欧阳凌飞,又是一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
欧阳凌飞和皇甫杺杨相视一眼,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这件事,但是绝不会说出去。而沧洬毕竟是和凌飞打平手的人,哪能这么容易被凌飞打昏,于是他一直睁着似细缝般的双眼,看着听着他们在诉说的事情,他的心为什么在那一瞬间痛了。
也许在很多事情上,我们是无法选择的。
“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停止吧!”看着自己几近疯狂的父亲。
“你还不肯死心吗?臭丫头,我是白养你了!”
“父亲,为什么要杀戮战争,为什么要站在什么所谓的高处呢?和一家人在一起,那才是最幸福的,不是吗?”
一个巴掌响亮地回荡在帐子里,“臭丫头,再说这些,我连你也杀掉!”
“你杀吧!连母亲都杀,还差我一个吗!”决绝的脸上,仅剩的光芒就是对她所爱的人。
草原的风突然变得凛冽,毫无温暖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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