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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啊?”
何建生满面堆笑,扔给我一支烟,又给我点燃,说:“我是领导嘛,热闹的事给他们,把孤独扔给我吧。再说,领导的功能就是坐镇指挥,否则还怎么总揽全局?”
我笑笑说:“你享受孤独,还得总揽全局,辛苦啊!”
何建生说:“有空就上上网呀!”
我说:“在网上找个老婆得了。”
何建生说:“真认识了一个女人,我们是同行,市里的。”
我说:“你还真有福气。”
何建生说:“什么福气啊,有福气我还单调将?”
问了情况我就走了,何建生又继续在网上*。下楼时,我还真有点羡慕他了。在工作态度上,在县委领导面前,何建生的表现一直是积极的、踊跃的。他总是善于先把大话说出去,然后把干部赶下去,自己却待在机关里悠闲自在地坐镇指挥,自得其乐地享受孤独。不像其他单位的领导,一说下乡就屁颠儿屁颠儿地往下跑,生怕自己落后了,生怕别人对自己有看法。何建生要总揽全局,当然就用不着担心自己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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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飙升6(1)
就在这个夏天,何建生出了一点小小的纰漏。
有天他到有线电视台送一个团委自己拍摄的新闻,希望当晚作为头条新闻播出。办完事,从凡尘局长的办公室出来后,正好美女主持姜萌萌走在过道里,姜萌萌笑道:“何建生,很是春风得意呀!”何建生停住脚步,说:“我是那种得意的人?没那个命!”姜萌萌礼貌性地说:“要不要坐坐?”送他出门的凡尘局长说:“你也算回娘家了,就坐坐吧。同志们还是经常念叨你的。”不知因为凡尘的话,还是他本来就想跟姜萌萌聊聊,何建生说:“那我就坐坐再走吧!”说完,何建生就随姜萌萌到了新闻播音室。然后,凡尘就回到局长办公室了。
凡尘回到办公室就忙着处理一些杂务,之后有编辑找他,说有一个重要专题片需要他亲自过目,他就到播出部去了。大约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凡尘从播出部出来时,正好看见何建生猛然从新闻播音室钻出来,仓皇地往楼下跑去,一边跑一边擦拭着脸上的血。凡尘心里一沉,肯定是出事了,不然,何建生脸上怎么会有血?
凡尘马上进了新闻播音室。姜萌萌刚刚把裙子整理好,头发还有点乱蓬蓬的。见凡尘来了,惊慌地抬起头,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凡尘说:“刚才我见何建生跑出去了,脸上有血,怎么回事?”
姜萌萌说:“他非礼我!”
凡尘觉得非礼这个词的意思太模糊了,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他想问清到底非礼到什么程度了,可又不能问得太细了,太细了也成了非礼。凡尘想到何建生脸上的血,说:“哦,原来是他非礼了你。可你下手也太重了,把他脸都打出血了。”
姜萌萌红了脸说:“那血是我身上的!我就是要污辱他!”
凡尘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不知说什么好。许久他才说:“何建生这人,怎么这样啊。”
姜萌萌愤怒地盯着凡尘,美丽的眼睛冒着火花,质问他说:“我倒要问你局长呢,就这么一个下三烂,居然能把他推荐出去当领导,不知是你瞎了眼,还是组织部瞎了眼?”
凡尘忍受着姜萌萌的痛骂,一脸苦笑说:“可是木已成舟,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闹到县委去,我要让他臭不可闻,任何地方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凡尘一听说她要闹,就害怕了。因为闹出去对谁都不利。何建生是凡尘一手推荐出去的干部,如果县委领导知道了这人品行不好,怎么看待你凡尘?这不是故意欺骗组织吗?不是嫁祸于人吗?连古人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凡尘是怎么做的?
凡尘先把姜萌萌的情绪稳住,然后把党组书记叫来了,共同给姜萌萌做工作。凡尘表情戚然,深刻同情姜萌萌的遭遇,说得言辞恳切:你姜萌萌不是大明星,但在我们县上,却是明星型的人物。如果从你身上闹出这种别人非礼的事件,一旦传出去就会走样的,甚至会把你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演化成加害人,这样又有什么意思?除了把何建生名声搞臭,让大家都认识何建生的丑恶面目之外,你能得到什么呢?你什么都得不到,反过来别人还会作为笑谈。所以,此事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姜萌萌是个善良而心软的人,两个领导一唱一和地如此劝解一番,姜萌萌的气也消了。整理了一下情绪,又开始准备当晚的新闻直播节目。
可这事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