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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得有所愧疚,陈盛苇双手一摊,“那就把你的房子让给我吧。”
吕白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虽然他不是很想把父亲留下的东西让给别人,最好的是再另外给她买一处,但陈盛苇说了只要这里,为什么只要这里,吕白胆怯的没敢问出来,他此时只想着,终于可以跟色靓求婚了。
陈盛苇入住之后,他就一直在色靓那里和母亲家穿梭,更多的时间是住在色靓那间小公寓,但原来的房子里还是有些自己的私物,比如衣服之类的。那天送陈盛苇回去后,顾凤至当着她的面调笑吕白让他赶紧去赴约,兴许能赶上一顿宵夜,陈盛苇没有任何异样也跟着打趣。
吕白觉得心里彻底释然了,一颗心狠不得立刻飞到色靓身边,顾凤至让他洗干净打扮漂漂亮亮的去见人,他虽然不屑但也照做,并且让顾凤至下楼去帮他买内裤,可是左右也没等回他,吕白终于忍不住想见色靓的心情,穿着旧衣服就准备去找她,谁知浴室的拉门却忽然被人打开,色靓一脸愤怒的站在他面前。
他是真的怕了,饶是再理智的人,再深刻的爱恋,也不可能不对这夜晚里令人遐想的暧昧场面动容,除非色靓不爱他,可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色靓对他的爱。
还好,她很愤怒,他最怕的就是她平静,一平静了,说出的分手就可能真的没有回旋余地,现在这样的情况他还是有把握拉回她的。
顾凤至这王八蛋早不出现晚不出现,非等这个当口现身,早一点的话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只要跟她解释陈盛苇为什么住在这里就行;晚一点出现的话他早就把色靓拎回家制服了,哪像现在这样被她得到一个空隙就跑了。
顾凤至拉住他,“你就这样追出去?”
吕白没理他,他却又拦住,“你们俩个现在情绪都不稳定,谈不出什么好结果,过几天我去找色靓谈谈,她明事理不会为难你的。”
吕白当时想,也只能如此了。第二天,他就坐不住了,却无论怎样也找不到色靓的人影,色靓啊色靓,是谁说的你不磨人。
司徒璞下班时,正见到吕白的黑色路虎停在刑警队大门口,他开着警队的三菱吉普坏心眼儿的在经过路虎时加速,溅起一片雪渍喷在黑色车身上。吕白的路虎是他妈妈送的,司徒璞开的却是警队的车,他心里想:破路虎谁稀罕,明天就让我哥弄一台。
色靓趴在车后座,满心愁事,又看到司徒璞孩子气的行为想笑。最近,司徒璞总能让她哭笑不得,就好像以前颜博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她要么调头就跑,要么在心里呐喊:妈呀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这么幼稚的人。
那天她从吕白的公寓跑下来,正碰到匆忙下出租车的司徒璞,色靓二话不说冲到他怀里痛哭出声,她认为楼上那三个人是一伙儿的,而司徒璞才是她这边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司徒璞这里很安全,他完全可以包容她丑陋丢人的一面。
在颜博家住了三天之后,吕白找不到她人自然把主意打到这里来,她正没有办法时,司徒璞主动提议让她搬进自己的宿舍躲几天,她虽然觉得不合适但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住回爸妈,让他们抓把柄吧。
司徒璞呢,自从色靓搬过来已经是第四天了,这四天里,他没有打赤臂、没有上厕所不关门,吃完饭就回自己的房间发呆,小心翼翼的生怕她不自在,就想留她多住几天。那天,他无意间听到吕品打电话跟人吵架,仔细听一下,就弄明白了,原来是他哥为了陪旧爱准备放色靓鸽子,当时司徒璞心里没有开心或者生气,他只害怕色靓一个人难过,费大劲儿从小贩儿手里买了张电影票,然后假装偶遇跟她打招呼。
后来结束后,他还是把她给惹生气了,她那副贱德性气的他连踹路边的小树好几脚,可那又怎么样呢,还不是放心不下她,一路跟去吕品他哥家,正碰到看起来伤心欲绝的色靓,她抱住他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心脏快要冲出心房,就连当年在缉毒部队时徒手对付最亡命的毒犯子也没有这样紧张过,多年修养出来的面瘫脸竟然变的丰富多彩。
她扯着他的衣襟,哭的像一只迷路的麋鹿,哭的那么难过,巴掌大的小脸上两行泪像溪流,眼睛却直直锁住他的眼睛,悲戚又无助,像要控诉像要找安慰。那时他就在心里无力的唉叹:完了,放不开了。
“晚上吃什么?”司徒璞一个刹车停在超市门口,打断色靓的思绪。
“哦,随便吧,吃点清淡的就好。”
司徒璞认真想了想,“那就黄瓜、海带、鸡肉吧,行吗?”
“行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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