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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地摸他的脑袋啊。
季秋白鼓起了勇气,伸出手哆嗦着把白泽眼前的碎发抚平,然后飞快地缩回手。
白泽的呼吸很平静。
季秋白盯着白泽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那时候按着自己脑袋亲了自己一下的场景。季秋白屏住呼吸,妈蛋,自己嘴唇怎么那么麻啊,白泽的嘴唇看起来真好看,为什么他能亲我我不能亲他……亲一下,没什么关系吧?
季秋白很快给自己找到了借口,口干舌燥的弯腰,他紧张的就像是要偷看女澡堂的男流氓似的,喉结上下滑动,不停吞咽口水,鼻翼轻轻起伏,就像是屏住了呼吸一样。
在季秋白距离白泽很近很近,近到快要亲上的时候,白泽突然睁开眼,冷静地看着季秋白。那么冷静的眼神,就像是他一直都没睡着一样。
季秋白顿时愣住了,也没往后退,只是随着惯性要向前倒。他甚至低头看着白泽的嘴唇,心说就差一点点,马上就能碰到了。季秋白觉得嘴唇很干,忍不住舔了舔,然后就看白泽伸手用手背挡住了季秋白的脸,应该是感觉到了季秋白唇上湿润的触感,白泽立刻收回了手。
季秋白这下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脸上一热,磕磕巴巴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白泽淡淡地说,然后转了个身,闭上眼睛。
季秋白心说你的表现明明就不像是不在意啊,季秋白懊恼地抱住脑袋,想这他妈是怎么回事啊?刚才那是鬼迷了心窍吧?干嘛突然想——亲一个男人啊?!
季秋白发出悔恨的声音,羞愧的简直想找个缝儿钻进去。季秋白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脸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就在季秋白快要羞愧死的时候,白泽突然说道:“我知道不是你故意的。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嗯?”这话说得,就像是白泽知道些什么一样,“你知道什么?”
白泽翻身,用亮亮的眼睛盯着季秋白,沉默了一会儿,道:“你从我心里拿出那枚指环……我就知道了。”
季秋白伸手看了看自己的指环,过了一会儿,着了迷一样,把自己的手放到了白泽的左手旁边,让两枚戒指待在一起。半晌,才想起自己做了什么,猛地缩回手。
白泽也不在意,只说:“你看。这两枚戒指都在互相吸引,我一看你的指环和我一模一样我就有预感了。”
季秋白心里一凉,问:“什么预感?”
“……”白泽盯着他,显得有些不自然,半晌,才说,“就是融合。要发挥我的能力的途径是融合。你刚才要是亲上我,我敢保证这棵树都能被冻成冰。”
季秋白脸又烧了起来:“为、为什么我要亲你啊。”装傻:“我没啊,你看错了。”
季秋白撑着手臂,整个人悬在白泽的上方,两人的胸几乎贴在一起,季秋白尴尬了一下,突然觉得这个姿势不好,他能清晰得听到白泽心跳的声音。
“我看错了?”白泽勾了勾嘴角,右手突然抬起,按住了季秋白的脖颈,说:“你想到了什么?”
季秋白因为白泽的这个举动,心跳陡然加快,手指尖都疼了,想说的话全都忘了。
“你看,”白泽说话带着笑音,“我没看错吧。不过这不关你的事,是因为你的指环,大概。”
季秋白翻身躺在吊床上,握紧了拳头,心说我完了我完了。
刚才,那肯定不是因为指环啊……
☆、25·心想事成屋。
第二十五章
医生和张倚霄一前一后的进山;两人都保持沉默,闷头向前走。山路很不好走,有的地方甚至没有路;要从山壁上爬过去。
这样难走的路,前进了几百米,医生就气喘吁吁的了,转头一看张倚霄,却发现那人连呼吸都没变。医生盯着他看;然后说:“小伙子,体力还不错啊。”
“嗯;大学的时候我参加过马拉松。”张倚霄说;“你要是累;我可以背你。”
“不用了。”医生朗声笑,心说我这个大男人这辈子还没让人背过呢,但是平时疏于锻炼,医生也不轻松,有汗流到了他的下巴尖上,医生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汗。
张倚霄不动声色地观察医生,然后说:“你这手不好使了吧?”
“嗯,”医生点头,道,“本来很好用,你教给我保养的方法后就一直没坏过。可能这几天一直摔摔打打的,就有些活动了。”
张倚霄看了看医生,然后说:“要不停下来休息一下?我帮你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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