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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看得朱墨静起了鸡皮疙瘩,乖乖伸出手来给太医诊治,太医边搭脉,边捋捋自个儿的胡须,片刻后,收回手,脸上透着喜色:“朱公子的伤已然好了五、六成,照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便可完全康复。”朱墨静闻言,也显得相当兴奋:“多谢张大夫的医治,我才能好得这么快 。”
“朱公子不必客气,您是我家少爷的救命恩人,小老儿自当尽心医治。朱公子身上有几处经络仍然为淤血所阻,之前公子的身体状况不适合扎针,现在还请您配合小老儿施针,这样可以使公子恢复得更快。”
“那就有劳张大夫了。”
“不敢,还请公子脱衣,趴在床上,切记不要用力。”
“是,我必定配合。”说罢,朱墨静脱衣上床趴好,太医取出金针包,将其在火上炙烤一下,然后扎针,朱墨静只觉扎针之处微有些酸胀感,等太医拔针之后,酸胀感就消失了,体内反而有种更为顺畅的感觉。此时,太医眼中却倏地闪过一阵诡异的青光,快得几乎看不见,手上扎针的动作也不见停歇,但下针之位赫然是朱墨静背部死穴!而趴在床上的朱墨静却莫名感到心慌,本能地闪过那一针,但针仍是扎进朱墨静的痛穴,疼得朱墨静来不及细想,一掌拍向太医,太医顿时被拍向桌边,背撞上桌子,哇地吐出一口鲜血来,人也软软倒向地面,朱墨静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起身扶起太医,出指点了太医几个穴道,焦急地问道:“张大夫,您没事吧?”张大夫似乎刚从晕厥中缓过神来,愣愣地望向朱墨静,但他眼中又再次闪过一道青光,举起双掌以极快的速度拍向朱墨静胸口。朱墨静虽已看出张太医的情况不对,但两人相距过近,难以防备,被张太医这一掌打了个正着,受伤颇重,倒退数尺,吐出一口鲜血来,两眼发黑,差点晕了过去。
朱墨静快速地点了自己胸口的几个大穴,深呼吸了下,发现自个儿胸口剧痛,一股腥甜的液体随之涌出唇间,已然明白,自己的胸肺被伤,肋骨也断了几根,当下也不再多想,粗鲁的抹去嘴角的血迹,运功喝道:“何方妖孽胆敢偷袭我,活得不耐烦了吗!?”
张太医起身,定定地望着他,嘴角扯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喉间发出阵阵怪笑,引得朱墨静又是一阵气血翻腾,几乎压抑不住。突地,一阵青烟从张太医身上出现,随之化为人形,而张太医则软倒在地,不省人事。此时,那道青烟已然成实体,乃是一身着青衣的道人。他缓缓开口道:“黄口小儿也敢大言不惭。你已中我独门碎玉掌,心脉俱断,若是你乖乖听话,我便送你一程,否则,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朱墨静也不搭话,只双手结印,一手抡圆,手影过后,便是一圈五个光球,挥手放出,对方只嗤笑一声:“雕虫小技。”身形不动,静等光球而来,随之拂尘一扫,光球瞬间化为虚无,朱墨静不禁心下骇然,双手结印更快,光球仿佛流弹般,一股脑儿的往对方四周轰去,落地炸开,激起阵阵灰尘,听得对方嘲弄的说道:“怎么都没有准头呢?是不是人虚得看不清东西了?”一会儿,青衣人似乎不耐于这样连环的轰炸,拂尘再次清挥,光球和灰尘瞬间不见了,在望向朱墨静之前站立的位置后,发现那里哪还有一点人影,青衣人脸色一变道:“居然给我跑了!?”他静静站立片刻后,脸上露出了然的微笑,轻声说道:“真是个不乖的小孩,居然跟我玩起捉迷藏来。不乖的小孩应该给他们做做规矩,要不他们可忘记到底谁是长辈!”他撩起道袍下摆,取出一个玉葫芦来,打开瓶塞,仰头喝了一口瓶中的液体,以鼻子吸气,不多会儿,他的人便鼓成球状,随后张口一吐,一股青色的火焰喷礴而出,瞬间烧起了竹阁周围的房屋,并在瞬间漫延至整幢别院。奴仆们惊慌失措高喊着“走水了走水了。”一边慌乱找水扑救,不少人因吸入浓烟而呛咳甚至昏迷。青衣道人见状,眼中露出一丝怜悯,但很快被掩盖,他只定定看向那片着火的竹林,静待这把火所会带来的成果。
青衣道人静静看着这片大火越烧越旺,不少枝叶被烧得焦黑折断;不断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是竹林在大火中所发出的痛苦呜咽。猛然间,一道古朴的黄光突然迸射而出,迅速的笼罩了竹林,形成一个光罩,而真火在光罩的笼罩下,显得极为不适,一阵左冲右突,最后似乎力竭而渐渐萎缩,直至全灭,光罩内升起阵阵浓烟。青衣道人相似感受到什么一般,猛然色变,直欲往光罩内冲去,但被光罩反弹,他尝试许久,也找不到突破的办法,只能焦急地绕着光罩飞旋。直至光罩慢慢变淡,最后消失,他立刻循着那阵黄光的气息在竹林中搜索,最后在竹林深处的一角,找到了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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