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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经常有客人要等上一、两个时辰,才能在咱们家酒肆坐上桌子。有好多客人都想买咱家的酒回去饮用,但我们按照二少爷定下的规矩,自然不会那样去做。昨天来了位打扮光鲜的家伙,说什么都要把店里的酒全买回去,我们自然也没有答应。却没想到今天一早,他就带了十几个人来到酒肆,老爷本来也以为他是来闹事的,就想和他谈上一谈,却没想”
吕不韦听到这里,马上顿住了脚步,声音冰冷的问道:“没想到怎样?”
吕不韦已经做好了听到噩耗的思想准备,既然这人敢来自己家的酒肆闹事,并对父亲动手,这是吕不韦根本不能原谅的行为,只打算等伙计把事情说清楚,就去找那家伙的晦气。
“没想到,那人只和老爷说了几句,老爷就眉开眼笑的让小的来请二少爷马上过去!”伙计见吕不韦站下,也停了下来,顺了口气,才算把要说的话说全了。
吕不韦听了一愣,本是绷紧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没好气的瞪了那伙计一眼,教训道:“你这家伙说话不说全,想要吓着我不成,真是”
那伙计却还不知何处惹得二少爷恼火,却也不敢去问,只是唯唯诺诺的应着,跟在吕不韦身后向酒肆行去。
吕不韦还没踏入酒肆的大门,就已见父亲吕镥和一华服中年人对席而坐,边饮边聊,见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吕不韦顿时放下心来,快步走了过去。
“父亲!”吕不韦恭敬的在吕镥的席边坐下。
“这就是吕家二少爷不韦吗?”那中年人见到吕不韦,很是动容的道。
“正是镥那不争气的犬子不韦。”吕镥虽然嘴上把吕不韦说得,有些不屑一顾的味道,但那骄傲的语气,却把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完全出卖。“韦儿,快来拜见道家学派的威德先生!”
道家的人?
吕不韦好奇的打量起面前的威德先生,看他穿戴打扮的样子,不像是出家修道的道士啊,而更像是花街柳乡中的寻欢客嘛。难道他这家伙修的是那极乐道的阴阳采补之术?
吕不韦想到这里,嘴角浮现出坏坏的笑意,对着威德先生行了一礼,道:“不韦姗姗来迟,还请威德先生见谅!”
威德先生望着吕不韦点了点头,拿起席上的酒樽嗅了一嗅,赞道:“好酒!能一尝吕家的‘茅台’,实在不枉为人一世啊!吕先生,您家这酒好,酿酒的人也好得很啊!”
吕镥听了,更是喜笑颜开的道:“威德先生过讲了,犬子能入您的法眼,实在是他的造化。不韦,还不快拜见师傅!”
师傅?
吕不韦望了眼含笑的威德先生,马上明白过来,感情这威德先生是来收自己做徒弟的啊。
但他为什么要收自己进入强大的道门呢?难道是看中自己的才学?开玩笑!自己和他连三句话都没说上,这看中二字说起来实是牵强,这家伙定然是为了我吕家的茅台酒而来。
想到这里,吕不韦心里已是把这威德先生,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嘴上却还是恭敬的道:“威德先生这等道门贤者能看上小子,并打算把小子我收入门下,实在是不韦三生之幸!但可惜,不韦游学三载有余,前些时日才回归故里,实在不忍再离开父母身边,辜负威德先生好意之处,还请见谅!”
吕不韦这番话才一说完,吕镥顿时就被气得混身哆嗦起来,脸色苍白的指着吕不韦,半晌哀叹一声,抓起席上的酒樽一口灌了下去。
威德先生却没想到,吕不韦会如此直接,并委婉的拒绝掉做自己弟子之事,眼里杀机一闪而没,面上却神色不变的和善道:“可惜了如此佳儿,未能拜入我道家门下,实在是可悲、可叹啊!”
虽然威德先生说的很是豁达,但眼里的那丝杀机,却被吕不韦完全的扑捉到,吕不韦心里暗暗冷笑:表面说得冠冕堂皇,实际还不是为了茅台而来,什么方外之士,还不是为了可以进入朝堂,而加入学派之斗,今日更是为了茅台之利而来!
吕不韦不等父亲吕镥来规劝自己,忙站起身来,震震有词的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般高深的道理,不韦自然无法领会。这说明,不韦我实在只是世间一俗人,自然只能为了功名利禄,而涌涌攘攘逐利而活,根本无法领会道法的高深!”
吕不韦这话,明着好象是说自己的愚鲁,实际却是在点着威德先生的软肋。你不是道家之人吗,方外之士吗,怎么今天为了我吕家的茅台酒,而打算收我做徒弟呢!你这不是着相了吗?不是破了你道家‘不求名利’,只求得道的宗旨吗。
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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