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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有严重的自闭症,不然真是棵好苗子。”
我决定去拜访女孩的父母,我很好奇女孩的钢琴是跟谁学的,有谁能够教出这样优秀的学生,最重要的是,我更想知道那个教她的人在和她沟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有着沟通障碍。
回到家里我把这个女孩的事告诉了老婆,老婆问我什么是“自闭症”,我笑着告诉她说:“又称孤独症,是一种由于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病征包括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兴趣和行为模式。自闭症是一种广泛性发展障碍,以严重的、广泛的社会相互影响和沟通技能的损害以及刻板的行为、兴趣和活动为特征的精神疾病。”老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说女孩的智商很高,在自闭症中,只有不到10(百分号)的人会智力超常,而她却是其中一个,而且我已经见识过了她在钢琴演奏方面的卓越的表现。老婆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笑了笑说:“因为孤独,孤独会让一个人更有创造性。”她听了摇摇头说:“还是不懂。”我对她说:“你不用懂这些,因为在你的生活中,这些都用不上。”她笑了。
第二天早上,邓琨打来电话说让我准备一下,我们去看守所看钱彬。我一下子没反常过来,问了他一句:“钱彬是谁啊?”他说:“就是那个凶杀案的嫌疑人。”我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下午三点吧。我说好的,反正下午也没有预约。早上到中心参加了例会,我便叫上风伟和我一起去拜访小女孩的家人。小女孩叫段海露,她的父亲叫段若平,是公交公司的一名驾驶员,母亲叫韩蕊,公交幼儿园的老师。昨天下午打了电话和他们约好今天中午上门拜访。
十二点左右,我们来到了公交公司的家属区,几番打听找到了段海露的家。她的父母看上去都很朴实,居然做好了饭等着我们。我们也没有推迟,虽然原来我准备请他们到外面边吃边聊的。他们告诉我段海露也在家里,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第1卷 第128节:新的交锋 (8)
虽然饭菜很简单,但味道去很好,我和风伟都比平时吃得多些。我向他们说起了段海露钢琴弹得很好的事,并问他们谁是小海露的钢琴老师,他们都感觉很惊讶,说从来不知道海露会弹钢琴。韩蕊又仔细地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幼儿园工作,我们那没钢琴,倒是有脚踏风琴,以前海露小时候就很喜欢玩,我教过她一点,不知道这算不算?”这样的回答使得我们更吃惊,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小海露有自闭症,她本身的社交活动就受到很大的限制,她的交往圈子不大,她父母亲应该都能够了解和掌握的。如果是这样,那她就真的是个天才了,我想如果杜威知道一个优秀的钢琴手居然是这样来的,他一定会郁闷吐血。
离开海露的家,我和风伟的心都久久不能平静,风伟说:“朱哥,不知道海露要是去参加专业等级评定会是什么水平?”我想了想说,我也想知道呢。
坐在我面前的钱彬很斯文,戴着一副方形的无边眼镜,个子不高,脸色苍白,感觉不到他的局促,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你好,钱彬。”他看着我说:“我不好,你们一直不帮我把心找回来,我已经死了。都是你们,你们把我给害死了。”邓琨皱起了眉头,他显然还不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他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和这类人进行沟通。我看了邓琨一眼,暗示他不管我们说什么他都不要奇怪,到时候我会好好给他解释的。
我继续对钱彬说:“你并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心丢了,所以害死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什么时候丢的,丢在哪了,或许我还能帮你找回来。”他听了我的话,两个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真的?你真能够帮我?”我点了点头,他却摇摇头:“我对他们说了很多次,他们都不相信,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一个人的心离开身体,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死掉的,它已经死了,所以我也死了。”我说:“那可说不定,凡事都有例外的,也许你的心还没有死,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找它找回来呢?”他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问我:“你也死了吧?”我摇摇头说:“我还没死,所以你也还没死,你死了我们不可能这样面对面的说话了。”他又看了眼邓琨:“那他不说话是不是他已经死了?”邓琨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圆了,我用手拍了拍邓琨的肩膀,笑着对钱彬说:“他也没有死,他不说话是因为他不太会说话。”邓琨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但他还是乖乖地坐着,没有吭声。
第1卷 第129节:新的交锋 (9)
我对钱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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