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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神情才轻松下来,他说:“他已经不在这了。”我问道:“那您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工作吗?”他说:“还工作什么?他现在在市郊的安宁医院,就是精神病医院。”
我心里一惊,怎么就没听关心说过呢?我忙问:“怎么会这样啊,大爷,您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说着,我给他递过去一支烟,他接过去点上,说道:“这说来话长了,这样吧,小伙子,进来坐坐,我给你细细地说来。”我笑了笑说:“不会对您有什么影响吧?”他说:“没事,我这经常有人来聊天的。”
我坐进了他的传达室,他热情地给我倒了杯水,然后有点难为情地说:“不好意思,茶叶没了。”我连忙摆了摆手说:“没关系,大爷,您别忙活,坐下吧。”他才坐了下来问道:“对了,小伙子,你叫什么?”我说:“朱毅,朱德的朱,陈毅的毅。”“朱毅,朱毅,嗯,好名字。”我怕他忘记了正题,忙说道:“大爷,你快告诉我关科长的事吧。”他说道:“哎,说到这个关科长,这事情学透着诡异呢。”他深思着:“关科长出事大概也就小半年的时间,我记得刚过完大年没多久的一天下午,关科长匆匆忙忙地从办公楼跑出来,我随口问了一声“‘关科长,这么着急,出什么事了?’他看了我一眼,张张嘴并没有说话,直接跑出大门,拦了部车就走了。我想或许是事情太急,顾不上回答吧,也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可第二天,关科长就没来上班,一连几天,都没见到他的人影,有一天不知道有件什么事需要他办理,局长就叫人去找他,没找到,给他在省城的女儿去了电话,女儿也说不知道他在哪。对了,他女儿就是你说的关心,他们父女不合,听说已经很多年没有来往了,早些年,关科长为了个女人就和老婆离婚了,从此,女儿也没有再认他。”我点点头:“那后来呢?”老头端起满是茶垢的大茶缸,喝了一大口:“后来,单位的领导,同事都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于是便报了警。警察和局里的领导一起到了他的家,使劲的敲门,没有人应,警察强行把门打开了,屋里一阵难闻的气味,当时有经验的警察马上就判断出就是尸臭味。臭味是从厨房传来的,警察立即向厨房跑去,当时竟然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老头的瞳孔明显收缩了,我感觉到他内心充满了恐惧,我问道:“大爷,如果我没猜错,您应该是亲眼看到了这一切吧。”他缓缓地点了点头:“是啊,当时我也去了,不过我是去凑热闹的,不该去啊。从那天起,我总会做恶梦,睡眠一天比一天差了。”我接着问道:“你们到底看见了什么?”
他继续说:“看到了两具尸体,血已经流干了,一具是女人,就是关科长后来娶的老婆,叫秦岚,另一具是个小男孩,应该有十一二岁吧,他是关科长和秦岚生的孩子。两具尸体的肚子给划破了,内脏给挖了出来。”说到这,老头一阵干呕,我忙拍了拍他的背。虽然我在听他说这些之前已经在心里有了准备,但听到他的描述我还是感到阵阵恶心。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我又发了支烟,等待他继续。他平静了一下,接着说:“地上满是干了的血渍,濃烈的血腥味扑鼻。关科长就蹲在尸体的不远处,呆呆地笑着,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呵,好吃,真好吃。’他的面前放着口锅,看得出锅里煮的东西已经有些天了,在血腥中隐隐透着酸臭,他居然用手捞起里面的东西就往嘴里送,我眼尖,竟然着清了是一串肠子。”
第1卷 第203节:遇险
我的心拧着,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吐了出来,我忙喝了口水,然后给自己也点上支烟。老头还在继续着:“虽说是白天,但屋里的光线并不好,关科长家的窗上贴着绿色的窗花纸,太阳射过玻璃,他的脸显得惨绿。他很认真地咀嚼着,仿佛真正地在品尝着美味珍肴,而我们则是感到无比的恶心,有几个年轻人甚至当场就吐了。”他顿了顿,吸了口烟,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他还陷入在他的回忆之中。我轻轻地叫道:“大爷。”他一惊,“啊?”然后才回过神来:“警察问他:‘你就是关德宁?’他没有理会警察的问话,只是一个劲的傻笑,一边还说着:‘很好吃的,真的很好吃的,你要不要啊?’然后在锅里捞了一会,又抓着一把内脏递过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当时感觉全身象虚脱一样,摇摇晃晃地夺门而逃。后来警察是怎么把他弄走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没过多久,就听说经过鉴定,他患了严重的精神病,至于是什么病我就不知道了,最后警察把他转到了精神病院,从那以后,大家都没有再提到他,对曾经亲眼目睹那一幕的人,关科长无异于就是一个恶梦。”听完了老头说和故事,我的心很乱,这一切关心从来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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