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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蹭,将脑袋更深的埋进去,温热的气息打在怀里人的脸上:
“如果你觉得特别不开心,我愿意陪你一起不开心……”
周梓铭明显的身体一颤,没有再说什麽。
水流很温暖,冲在两人身上,带著体温,是那麽的火热,那麽的激烈。
不知是谁先开始,也不知是谁做了回应,两个人又吻在一起,难舍难分。嘴里交缠的是什麽已不再重要,这个吻里面包含了太多意义,太多的感情,太多无法解释的东西。混乱的思维,诚实的身体,坦然的灵魂──交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周梓铭终於沈沈的睡去。在温暖的床上,王诀从背後抱住他,没有松手,那麽有力,那麽的强势。
──如果可以,请不要松开啊……
'12' 七年之痒?太长了,不带感!
'12' 七年之痒?太长了,不带感!
天蒙蒙亮,泛白的光亮已经沿著窗沿照进屋。周梓铭挣扎的睁开双眼,觉得身体有些异样。拖著酸痛的身子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晨勃了。
“王诀……帮个忙……”
迷糊地嘟囔著,他蜷起身子,夹紧双腿,手伸到身後摸索。手到之处十分冰凉,心中一惊,翻过身,发现枕边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再了。
惊慌的跳下床,从地上胡乱摸起一件衬衫套上,周梓铭跌撞的走出卧室。客厅空荡荡的,浴室也空无一人,不大的屋里再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气息,王诀确实不见了。头还有些晕乎乎,加上身上的酸楚,周梓铭花了很久时间才看明白:衣服不在,鞋也不在,这人确实是走了。
空荡的屋子里只剩周梓铭一人,站在客厅却不知要怎麽坐下。他长长叹口气,缓慢的卧进沙发中,抬手挡住眼睛,心情很是低落。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怎麽就当真了呢……”
他摇摇头,痴痴的笑起来。
门锁转动的声音,一声高喊自门外传来:
“周梓铭!起床!吃早点!”
那人从墙外闪出来,正是王诀。他左手提著个袋子,里面塞满油饼油条茶叶蛋,右手托著个大碗,里面打的不知是豆腐脑还是豆浆。这一摊吃的,少说都够两人再吃一顿了。
周梓铭从沙发上猛的跳起来,看著眼前的人有些不敢相信。对方一抬手,一串钥匙扔到他怀里:
“我就借你个钥匙,你看你,怎麽还吹胡子瞪眼的?小心眼……吃饭!”
周梓铭看著手里的一串钥匙,哭笑不得。眼前的男人“蹬蹬蹬”跑进厨房拿碗筷,又殷实的将早餐在客厅的茶几上摆放好,最後抓起遥控器将电视调到早间新闻。将一根油条塞进嘴里,王诀仍不忘用口腔中勉强挤出的缝隙发表意见:
“吃饭还要看新闻,真想不通你是怎麽咽下去的!”
话必,一把将周梓铭按坐在地毯上,舀起一勺豆腐脑送到他嘴边,
“这玩意儿吃了不会影响性功能吧?”
周梓铭一愣,看著碗中黄黑相间的木耳和黄菜花,摊在白花花的豆腐脑上,颜色煞是好看。顾不上回话,张口吞下送到面前的美食,周总监心中突然一暖一暖的。
喝著豆腐脑,嚼著油饼,周梓铭还在寻思著自己的事情。王诀拨开一个茶叶蛋堵到他面前:
“乐什麽呢啊!”
“你说你那里空调还没安?”
“对。怎麽了?”
“要什麽时候才能弄好?”
“谁知道呢?你也知道,我这麽忙,要找人去装也要一段时候呢。哎!你不会反悔不让我住了吧?”
周梓铭吃完最後一口豆腐脑,扯过餐巾纸慢慢擦干净嘴,这才再发话:
“那你在我这里借住也要一段时间,我给你配个钥匙吧,你也方便。”
王诀愣了一下,转而大笑起来:
“那我再多吃俩茶叶蛋?”
“吃完记得去洗碗!”
周梓铭笑笑,放下碗筷起身去洗澡。留王诀在他身後“嘿嘿嘿”不知傻笑个什麽。
假期一结束,周总监又开始忙,生活好似回到了年前那段时候的样子,天天不著家的在公司转。王诀一连好几天见不著周梓铭,到了周末对方也只是埋头大睡,醒了就是吃饭、写报告,根本顾不上搭理他。要是问他忙什麽,也不好好回答,随便敷衍一下聊啥。逼急了,干脆摆起一张冷脸,恶狠狠道:“不要窥探商业机密!”
过了半个多月,王诀才算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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