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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美的欣赏和追求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本性,前者引发恋慕,后者激起嫉妒,以卢修斯的阅历和精明来看,布莱克眼中闪过的明显是欣赏。
西里斯知道自己的举动十分荒谬,并且,事情的发展正在朝着更为滑稽的方向发展。
他刚才没想太多,只是急中生智,以羞辱卢修斯的方式让他将好事的巫师赶走,他起了个头,完全猜错了结尾。
“再走一步看看。”西里斯谨慎地用魔杖指着马尔福。
这样的威胁完全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任何人在面对一丝不/挂的死敌时都会产生和西里斯一样无措的反应,更何况那死敌的相貌和他的人品呈现出背道而驰的极致美态。
卢修斯停止了靠近布莱克的脚步,他像参加宴会面见主人一样抬起下巴,嘴唇挂着假笑。
“让我猜猜,你多久没和人有过亲密的举动了……一年?还是十年?”
西里斯竭力掩饰被说中的难堪,首先,在解释之前,他要做出身体器官和能力齐全的说明,避免产生不必要的同情和误解。好吧,他的性生活的确惨淡,被当作食死徒时他总不可能和阿兹卡班的摄魂怪共度春宵吧?战争爆发他又抽不出时间,正是因为把欲/望化作暴力才能在战役中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然而马尔福不可能体谅西里斯为了和平自我牺牲的良苦用心,和谎言称兄道弟多年的铂金贵族只凭布莱克可疑的停顿和涌上的怒意中就推断出了真相。
震撼,压抑,以及……怜悯。
各种神色在马尔福苍白漂亮的脸蛋上飞快变幻,布莱克的脸色沉了下来。
卢修斯用夸张的感叹调子欢快地说唱着:“哦~这可真教人同情~不,我是说意外——要我帮你么?”
“不、用。”西里斯一字一顿。
“你确定?”卢修斯挑眉,“刚才你剥我衣服的速度可不是这么说的。”
“……”西里斯握魔杖的手开始愤怒地颤抖。
马尔福丝毫不担心对方会在这里杀人灭口,他这么激怒布莱克,主要是为下面的目的做铺垫。
“虽然我也很想在办公室这样刺激的地点帮你解决一下,可外边有值夜班的巫师,”卢修斯微微眯起眼睛,直到布莱克不自在地皱起眉并将视线移向左下方,铂金贵族才用遗憾的语气继续说道,“看来我们达成了离开这里的共识,但现在的问题是……”马尔福挺起腰杆,用骄傲的眼神带着布莱克的视线上下扫视了一遍自己完美的身体。
西里斯输在心境上,他不得不收敛乱七八糟的情绪:“你愿意和我同穿一条裤子?咳、就字面上的意思。”
他转了转眼珠,为了挽回劣势建议道:“我可以帮你去借一套。”
“哦,我担心你会突然撞到空气失忆,”卢修斯假笑,确定等布莱克完好无损地出了这个门,自己的办公室周围的墙就会被各种乐衷于八卦的人士拆个干净,随即他想到之前救世主的态度,觉得自己手里也有筹码,“还是说,你希望我发出奇怪的声音引人进来然后被你教子说教?”
西里斯心中一紧,教父教子颠倒的角色令他措手不及,更何况在死敌面前他丢不起这个脸:“那样的话你也不会好过。”
“想想和我的老朋友斗争的那几年,你不希望将一个斯莱特林逼到绝境的,因为他在临死前一定会反咬你一口。”
卢修斯模仿布莱克之前的警告,他觉得站着谈判显得很业余,在西里斯紧张的目光中怡然走到自己的位子旁边,用职业的礼仪点头致意,然后坐下。
这样摆谱的动作给卢修斯带来了别样的感受,椅面的真皮触感带着一丝凉意,卢修斯低垂视线,以调整姿势的动作掩饰住了邪恶的兴奋。
生活总是充满了惊喜,哪怕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一个马尔福也能享受到乐趣。
布莱克在行动力上的确胜了一筹,但在口才辩论和性生活上败了两回,自己也算不得输。
西里斯在爆发之后情绪舒缓了许多,听出马尔福不让自己单独离开的意思,不解地质问:“你打算怎么办?”
在马尔福听来,这种把主动权交出去的问话完全等于屈服。
薄薄的嘴唇在维持了足够布莱克抓狂的代表胜利的弧度之后才缓缓吐出一个词。
“阿尼玛格斯。”
西里斯针锋相对:“未经注册的化兽是非法的。”
卢修斯嗤笑:“我可不像凤凰社的英雄,到处在报纸上刊登杂种狗形态的照片。”意思是只要不被发现,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