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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下午不出门,所能做的事情也不过读书写字,偶尔做些奇妙的玩意儿,光阴去得越发快。
至于莺歌燕舞,美酒佳人,都是晚上才有的好节目。
今天晚上,却是分外不同。
在今夜之后,每一个夜晚,也许都会与之前不同。
一想及此,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问沈浪:“昨夜是什么时辰?”
沈浪轻声答道:“约是子时。”
王怜花涩涩地道:“你说,点睡穴会不会有用?”
沈浪道:“不妨试试。”
王怜花苦着脸道:“方才我好像刚点过别人的睡穴。”
沈浪并没有回答,只是伸出了手指。
对王怜花做这件事情,已不是第一次。
只记得每一次伸手时的感触,都深刻地难以忘怀。
等着让他醒来的时刻来临,也不是第一次。
也记得每一次等待时的思绪,都焦灼地难以忍耐
这是极危险的尝试。
在纠缠不醒的噩梦中猝然死去,并不算是少见的事例。
沈浪做完了这件事,就默默坐在床边,看着王怜花的面孔。
等待着,寻觅着。
第一丝痛苦的痕迹,从何处出现。
。
出现。
王怜花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想起自己好像刚开始做梦
梦的内容已经模糊,只记得其中气氛阴暗沉郁,仿佛要压碎整个心脏。
越压越重,马上就要喘不过起来。
有一双手,将他从越逼越近的梦魇中,立刻扯了出来!。
再也没有一双手,能像沈浪的手一样及时到不差分毫。
只是这双手,只能让他离开痛苦的幻觉,却不能让他离开痛苦的现实。
刚从噩梦的压力中活脱过来的心脏,就被刀锋一样的刺痛,从中劈开!。
王怜花猛地张开嘴,忍耐不住第一下的嘶吼。
然后他就惊疑地发现,他不能完全张开嘴,也叫不出完整的声音。
嘴里有东西?。
他的感官并未被疼痛麻木,还能准确地感觉到口中事物的质感与气味。
香的,甜的,软的。
他知道这应该是什么。
。
这糖的名字倒是十分风雅,叫作玫瑰粘。
你可要先尝一块?。
。
王怜花将嘴张到他所能够张到的大小,呜呜地喘气。
便是想要咬住双唇,牙齿也粘连在那糖膏之上,无法拔开。
无法抗拒的疼痛和被束缚的痛苦使得他倏地从塌上弹了起来,紧紧抱住了沈浪。
很有目的性的,想要再一次地撕裂沈浪的伤口。
这样的痛苦,为何只要我一人来尝?。
充满恨意地伸出双手。
突然发现手指比往常笨重。
手指不是不能动,简直可以说活动自如。
只是被半寸宽的素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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