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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了人,受不了伤,活不了多久。”
王怜花面色一沉,道:“蓝小倌,老实说话。”
蓝岚苦笑道:“王公子,苗疆之话蛊,多是多情少女用在情郎身上之物,这种小把戏儿,从来就死不了人也受不了伤。只是苗女性烈,要情郎发的誓总是毒得厉害,一般轻薄男儿遇到这种女子躲都来不及,哪肯乱发誓。在下仅见的几个话蛊发作的负心情郎,便如被怨魂索命一样,时不时要被痛苦折磨,天长日久,可以把人折腾半疯,这样活不了多久也属正常。在下并不知沈相公中的蛊誓为何,所以也不好说。”
王怜花道:“难道真的只有巫行云才知断情花如何解话蛊?”
蓝岚面色更古怪:“在下也知道雷山圣地有断情花,却真是不知其和话蛊有什么关系。”
王怜花斜了眼瞧他道:“蓝岚,看你这样子,好像知道断情花别的用处。”
蓝岚果然脸色发青,人也有点发抖,一副十分恐惧的模样。
却也只得轻声答道:“折磨人的用处,王公子想必也不情愿细听。”
。
走出蓝岚的房门,王怜花突然想起沈浪一直没说话。转头看他,竟然又是一副落落寡欢的神气,很少见,他也很不喜欢看。
于是便不满道:“沈大侠,你现在看上去就像个满腹心事的中年人。”
沈浪勉强笑道:“此为险着,一有闪失,祸害自身,你以后从事还是千万小心。”
王怜花知他说什么,只是笑道:“他们只道小梨才是由头,徐常秀这样人哪会多看一眼。我这么怕死的人,都不担心。”
沈浪“嗯”了一声,便往另一边去。
王怜花拉了他的手道:“你还要去哪里?”
沈浪苦笑道:“身为大侠,难免要假惺惺地征求下小梨姑娘和徐公子的意见。”
王怜花听了这话,眼睛瞪得简直不能再大了。
突然发出一阵爆笑,笑得止都止不住,简直就是前仰后合。
好不容易止住,于是便伸手捏住沈浪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
这个吻简直热情地不得了,可是他自己在吻的时候都要忍不住笑。沈浪虽然一如地温柔回应他,王怜花却终于还是笑不可抑,因此而无法继续。
只得埋首在他肩膀上继续低声闷笑:“沈浪,沈浪,你真妙。”
。
小梨一向是个过于聪明的姑娘,除了扯到她家少爷就不太识趣之外。
王怜花表达了下来意,她马上就懂了,只是还得问总不离口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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