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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道:“还剩第四幕明天晚上上演。”
云辞指着席依鼻尖,笑骂道:“奸商啊,好好的一幕戏,你拆成四幕,你这不是摆明了挣着银子还吊人胃口吗?”
席依挥手打了一下他的手,“那你明儿个别来啊?”
“你这个女人,真是过河拆桥,”云辞失笑摇头,“前天是谁说的让我过来捧场的?我带人过来给你捧场,你现在又翻脸不认人,有你这样的吗?”
“我就这样。”席依一脸的无理取闹,“改不了了。”
“那我明天不来了?”
席依嘴硬:“不来就不来。”
云辞道:“我要是不再来了,恐怕最难过的人是你。”
“怎么会?”席依一扬眉,“我才不会难过呢。”
“我不来,翠娘一定会追问你,你预备怎么答?”席依转了转眼睛,思索着,云辞又道:“就算你不开口,翠娘也会备下薄礼去我府上请我的,我无所谓,可那银子却是花的你的,若是。。。。。。”
“打住!”席依伸手拦住他,“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我挣点银子不容易,可不能白白倒贴给你,云大人心胸宽广定然不会同小女子计较的,对不对啊!”席依故作乖巧的冲云辞行了一礼,笑意融融的看着他。
云辞叹气道:“都说女人口是心非,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明明恨我恨得牙根痒痒,却还能一脸春风。”
楼信彦看着云辞和席依斗嘴,起身走到云辞身侧,冷声道:“不早了,该走了。”脚步不停,朝楼下走去。
云辞哎了一声,见楼信彦步履未有半分停顿,冲席依道:“给我约上明天。”旋即跟随楼信彦离开。
出了念音楼,云辞和楼信彦信马由缰,闲闲走在路上,月色正明,清亮无比,楼信彦一路正想着席依方才那句话,很让人生气的一句话,却很有道理。
云辞回想着翠娘回答他的话,一时间思绪万千。
“席依从哪里来?”
翠娘答:“不知道,云大人还是去问席依姑娘吧。”
“你若不答,我明天就查封了念音楼,席依我自能保她平安,你们,就很难说了。”
翠娘犹犹豫豫半天,才道:“姑娘她,从天而降。”
云辞再想细问,翠娘就找了个托词急急离开了。从天而降,云辞实在是想不明白,拿起缰绳,对楼信彦道:“我有事,先走一步。”说完策马而去。
来到鬼眼府邸,鬼眼仿佛早已知道云辞会来,候在大厅等他,云辞也不隐瞒,将前因后果以及自己的猜想一五一十的告诉鬼眼。
面上皱纹如风刀割裂,鬼眼静坐在红木椅上耐心的听他说完,吸了一口水烟,不慌不忙道:“天机不可泄露。”
“你知道我来不是听你说这个的。”
鬼眼道:“那你也该知道我不可能告诉你。”
“难道非要让我奏请皇上,你才肯说?”
“就算皇上来了,我也是这么一句。那女子的来由,说不得。”
云辞不死心,又道:“你可知皇上从三年前就派人悄悄查询凤晟音的下落,凤晟音的画像早就送到每个城主手里,三年了,皇上还是一个子嗣都没有,他盼望着凤晟音的出现,盼着她能念在以前的份上给他一个向老天爷恕罪的机会,皇上将京畿司交予我时就曾嘱咐过,一旦有凤晟音的消息即刻禀报。现在京都突然冒出一个女子来,毫无征兆。。。。。。”
“可她不叫凤晟音,不是吗?”
云辞道:“是,但除了模样不同外,她活脱脱的就是她,除了她,谁还知道当年凤晟音塞给我的糖葫芦?除了她,这整个京都哪里还会有人喊我云将军?除了她,谁还能从天而降!她消失了三年,如今凭空出现,怎能不让人生疑?”
云辞声音并不高,听起来却有着一丝急迫和凌厉,鬼眼沉沉一叹道:“你不是瞎子,你什么都看得到听得到,心里也分析的清楚明白,何苦来问我这个瞎子?有些话我不能说,说了我不仅是个瞎子,还有可能会变成哑巴。”
云辞忽的愣住,半晌后问:“你是说。。。。。。”
“我是说,你干脆就跟我一样,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一切既然天定,就让她自己走吧。”
“皇上那里,我是否需要。。。。。。”
鬼眼摆摆手,头一摇,“什么都不要说,装作不知道,另外念音楼的那些人也要把嘴巴闭严实了,否则后果难测。”
云辞想了想,问:“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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