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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被莫名力量紧紧关住,香灰纷乱,迷了人眼,龙浠承受不住这风力被刮倒在地,清为大师直接被刮到主殿外面,整个大殿只剩下龙浠和净然。
净然因跪着,身后有一巨大香炉遮挡,没有被那阴风影响到,他想要扶住龙浠,手被绑住,只能急忙跪走过去,低头轻声问道:“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龙浠压下心头不适,伸手将净然解绑,刚解开便听“嘭”的一声,主殿两扇木质大门瞬间被踢碎,龙浠和净然抬头望去,殿外几十个和尚全部倒在血泊里,就连清为大师也是一箭穿心,死前瞪大了双眼,死不瞑目。
“你!”这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龙浠忍不住一阵恶心,想要说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开始作呕。
溟王一身黑衣,双目因怒气冲天而变成嗜血的红色,诡异妖魅,他的唇紧紧抿着,冷厉阴狠,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净然刚想说话,溟王猛然拂袖,衣袍带起的阴风狠狠抽在他脑袋上,净然不受控制的向左侧偏头,一下撞到身后铜质香炉上,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净然!”龙浠忙起身去扶他,却被已经走到身前的溟王用力一拽,拉至身前,右手掐住她精致的下巴,逼她仰视自己,目光哀痛而沉重,一字一句自齿缝中迸出:“为什么!”
“我。。。。。。”溟王眼中的锐利与决绝让龙浠无法与其对视,龙浠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她说什么是不是都是错。
见她不解释,溟王眼底一片冰寒,如同那冰山地狱,瞬间将人封冻:“为什么你要如此对我!你知不知道你怀着我们的孩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往返阴溟两间会保不住它,你做任何事前有没有想过它的生死!”
“对不起,我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净然他因我受罚,我岂能坐视不管。”
手间力道骤紧,似要将她骨节捏碎,溟王怒意毫不克制的彰显在他眸底,冷光如剑,“你来这里,是因为他因你而受罚,还是你以为他爱上别人?”
小腹开始绞痛,龙浠秀眉一蹙,银牙微咬,强忍着痛楚说道:“不论是哪种,我都要来。”
此话一出,万箭攒心,几近崩溃,溟王残存的那点理智随着这话荡然无存,他念龙浠怀有身孕,不能动怒,一直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可如今他无比熟悉的面容上写满了倔强。
溟王放开手,冷笑了一声,转而开始大笑,笑声狂傲,带着酸楚与心痛,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我真心待你,你却如此负我,他什么都没做,却俘获了你的心,纵然我是溟界的王又如何,还不如一个和尚,为什么,我输在哪里!”
绞痛加剧,龙浠面无血色,呼吸急促,一股热流慢慢自下腹流出,她痛的低呼一声,抬眸望去,只见白裙之上,血红一片。
溟王看见龙浠白色衣裙上慢慢浸染了猩红血色,惊骇的无以复加,“龙浠”急急上前将她抱起。
这个他异常珍视的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龙浠压住那痛,目含悲,覆上溟王的脸,语气微弱:“对不起。”
溟王心如刀割,“对不起我的人,不该是你,”眼光一带,看向净然,执剑右手登时指向香炉前躺着的人,咬牙切齿道:“该死的人,是他!”
滔天之怒溢满胸口,溟王只觉这疯魔来的太晚,若那晚便将净然杀死,哪会再有后续之事,想到龙浠受的痛苦,他与龙浠之间的所有误会与隔阂皆是因为身前这个和尚,溟王毫不犹豫右手狠戾挥剑而下,剑气激荡直刺净然,龙浠心神巨震,说时迟那时快,不及细思伸手就去推开那夺命噬魂的玄龙璃纹剑。
不想龙浠竟用身体去挡这一剑,溟王震骇当场再想收剑,其剑势已成,难以再返,手底狠命一拽,将龙浠往回拉,即便如此,剑身还是自龙浠左肩深深划下,切至胸口,鲜血喷溅而出,龙浠受不住这噬天之痛,双手攥住剑身,仰天长啸:“啊——”
溟王慌忙回剑,剑身自龙浠掌间抽离,剑气四溢,竟将捆绑住红琮珠的束魂绳划断,六颗红琮珠自她皓腕上一一滑落,洒落地面。
目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震骇:“不——龙浠——”
血染肩头,猩红刺目,龙浠抑制不住开始咳血,胸间伤口大量的血压不住的往外涌,浑身发冷,身体越来越轻,恍若有什么东西要与这个身体剥离,视线开始模糊,她费尽心力将手摁在溟王手上,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清晰如斯:“溟玦,你若杀他,我以红琮珠和我的灵魂发誓,我恨你生生世世,你休想再见到我!”
鲜血难以遏制自唇边涌出,更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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