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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你身体之前你的小命儿还有价值!
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指甲用力的嵌在肉里。
眼露鄙夷的仆妇端来了药汤,稀粥,以及几样精美小菜,不带感情的唤道:
“喂,吃饭了,吃完喝药。”
昨日听闻在府中流传的那小馆儿搭上将军,本来不信,今日亲眼目睹才不得不信了,英明神武如将军怎会看上这样的肮脏不堪的小馆儿,听说那小倌儿失足落水时还是将军亲自救得呢,将盘子放于桌上,瞧也不瞧尹云,冷哼一声走了。叫她伺候一名小馆儿,哼!
尹云没有理会桌上的物事,那仆妇的态度也是习惯了的,只是闭了目静静的躺着。
江玄阎踏入寝房时,见了原封未动的汤药饭菜,并无多少表情,只是挥退了四名侍卫。端了桌上的粥,坐到床边,一把拎起尹云,尹云全身发软,想挣扎也挣扎不了,只好别开脸。
江玄阎捏了尹云的下巴,强迫着使他张开嘴,舀了粥送到嘴里,尹云一下子全部给吐了出来,弄得胸前,江玄阎的手上都是粥,江玄阎又舀了一勺,尹云还是依样吐了出来,江玄阎眼神一沉,手上的力道增加几分,低声道:
“你当真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吗?”
当下点了尹云腮上的穴位,端过碗,继续喂了起来,尹云嘴角发麻,使劲往外吐,却没有丝毫力气,心下明了恶人的手段,只能含泪眼睁睁看着江玄阎一勺一勺粥的喂了他,很快一碗稀粥便在江玄阎的强迫下喝了个精光。
江玄阎拿过一旁备好的帕子,擦了擦尹云脸颊边刚刚留下的泪珠,随便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一边将尹云脏污的外衫脱了,一起丢在地上。
又过去端了药碗,继续坐在旁边,脸上万年不变的平静:
“我说过,你的身子还没玩够之前,想死没那么简单!”
声音虽然平静,可尹云听出了里面强硬的霸道,整个嘴巴不能说话也不能张合,尹云只能屈辱的闭上眼睛,眼泪又流了一脸。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会厌倦这副肮脏的身子。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可以放过他。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可以……报仇。
喝了药,剩余不多的衣服窸窸窣窣被解开仍在地上,尹云自知无力挣扎,死死闭上眼睛,任人宰割。
冷风萧瑟的夜晚,屋内强壮的身躯正探索着身下人儿每一处的密境,不时传出一两声痛苦的呜呜咽咽以及男人的低喘,屋顶鸟儿一惊,哗啦啦朝远处黑暗的天际飞去。
斜靠在亭台的长椅上,远望着亭台下悠闲游荡于湖中的白鹭,尹云垂着眼拉紧了身上的衣服,抵抗浓浓的春寒,眼下阴影一片,一张小脸儿显得愈加苍白瘦弱。
羡慕于湖中自由梳洗的白鹭,那么清高,那么纯白。一时间,竟看得痴了。
“小云儿——原来你在这,叫我找的好苦!”二壮焦急的声音传到耳边。
尹云呆呆的转过脸去。
侍卫一见是府上的长工,便不再阻止。
二壮奇怪地看了几眼周围的侍卫,目光最终停留在尹云身上,眼前玉似的人儿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那身上的白衫飘飘。好似风一吹就会没掉。
“小云儿……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二壮看得好生心疼,一双粗掌捧着尹云苍白的脸。
尹云盯着眼前黑大个子,怔怔地,嘴唇动了动,说不出话来。
“我这几天一直找你,都找不到,问了府中的奴才们,谁也不理我,可把我急死了。还以为,还以为……哎,别哭啊,小云儿,别——”
尹云一下子扑在二壮怀里,嚎啕起来,哭声凄惨,似乎要哭尽一辈子的委屈。二壮惊慌的手不知放哪里,半天了,才用力抱住怀里全身发抖的人儿,安抚着。
“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好不好?”二壮心疼的要命。
尹云头往二壮怀里钻了钻,呜呜咽咽哭个不停。
二壮只能不断抚着尹云的头,他单纯的心思哪想得到其他,这几天一直寻找尹云,问了那些下人都面露嫌恶之色不回答他,二壮只以为尹云瘦弱,做不了多少活儿,被府里赶出去了,心急火燎的,如果从此见不到小云儿,如果……二壮实在是不敢想象,当下见着尹云,自然将所有的疑问抛诸脑后,一心里充满着喜悦。
“没事,没事,不要哭,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讲,我去找他算账!”
尹云惊然坐起,抓了二壮的衣角。
“不要!”
二壮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