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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注意力,观察着阿青的出剑角度,一旁阿碧拔剑以待,却是找不到丝毫可以上前的契机。
刚刚阿青所使一招名叫“剑击白猿”,和云歌所练的“越女剑法”中颇为相似,却又似乎有着本质区别,出剑的角度更为刁钻,剑招的威力也更为狠厉。
云歌虽是勉力拦下,却心中暗自诧异:不知完成此间的任务,会不会学到阿青这一手“越女剑法”,真要是如此,管他是不是“适合女子修炼”呢!
阿青一招受阻,身形不退,竹枝挽了个剑花,瞬间变招,目标仍是直向西施。这一刻,云歌却是反应不及,眨眼已被阿青闪了过支。
“小心!”云歌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出声提醒众人。
范蠡握着西施的手,身影往前靠了靠,似是想要挡在她的身前。西施却是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微笑着对他摇了摇头。
关键时刻,阿碧却是运使“游龙步”拦在了阿青面前,手中短剑一横,恰好挡住了这一剑。阿碧武功平平,这门轻功却是不俗,也不知道练以后到最后,会不会给人意外的惊喜。
竹剑横扫,当的一下,击在阿碧的剑上,不闻什么声响,阿碧手中长剑却是险此脱手飞出,只感手臂酸麻,胸口隐隐作疼。
“阿碧小心!”此时此刻,云歌却是更担心阿碧了,前番受伤刚刚好,若是再被阿青伤了,那罪过就大了。
好在阿青这一剑只有退敌之意,没有伤人之心,阿碧对云歌歉意一笑,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只是,这一下再也没有办法阻挡阿青了。
皓腕微振,如洒甘露,游星般的剑芒“嗡”地一颤,倏又凝于一点。只闻阿青一声轻叱,踏地而出,势若山倾、发袂齐飞,但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异样的压迫感之外,连一丝微飕也无。
云歌虽是挡在西施面前,却被这强大的气场压得动弹不得,握着长剑的右手连想要颤抖的力量也没有。
剑尖瞬颤,剑芒如萤,眼着竹剑就要刺到眼前,然而云歌通晓的一切招数,却无法拆解这如此简单的一剑。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身体将西施死死护住。
玉人已至,他静立不动,直到剑尖停在胸口,双眼始终不离阿青的竹剑青锋。
剑停。
却并不是因为云歌,而是阿青的双眼看见了云歌身后的西施,以及她和范蠡那双紧紧握住的双手。
一切又如同小说中一样。
阿青脸上的杀气渐渐消失,变成了失望和沮丧,再变成了惊奇、羡慕,变成了崇敬,喃喃的说:“天……天下竟有着……这样的美女!范蠡,她……她比你说的还……还要美!”纤腰扭处,一声清啸,纵身远去。
云歌如释重负,突然心头一痛,一口鲜血止不住地吐了出去。
而被他护在身后的西施也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伸手捧着心口。
阿青这一剑虽然没有刺进去,但剑端发出的剑气却穿过了云歌,刺伤了西施的心口。
“西子捧心”原来是这么来的呀!
云歌心头一黯,却是因为阿青。曾经无忧无虑的牧羊姑娘,也因动情而痛苦。任你武功再高,剑术再精,也终躲不过情劫,逃不过情孽,舍不去情痴,化不去情苦。
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云歌左手以剑拄地,右手按住胸口,忽觉好笑:
这算不算是东施效颦?
第19章 招募范蠡
东施效颦的典故,在场之人都不懂。只是西施蹙眉捧心,楚楚可怜的样子,和云歌吐血呕红,呲牙裂嘴的模样两相对照,着实有点滑稽。
阿碧一见云歌吐了一口血,连忙跑了过来:“公子,你怎么样?”
“没事,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云歌摆了摆手。
危机来得突然,去得也突然,除了云歌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其他人都还蒙在鼓里,西施和阿碧甚至都不知道刚才那个剑术高超的女子是谁。
范蠡这时候走上前来,向云歌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连累公子受如此严重之伤。”
云歌笑道:“范大夫言重了,只是不忍看见因爱成恨的一幕发生,至于这伤,休息两日就无妨了。”
范蠡听他言语似是知悉自己和阿青的旧事,虽心有疑惑,但见对方举止洒脱,不似阴险狡诈之人,便说道:“范某早已辞官归隐,大夫二字当不得了。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有了阿碧扶着,云歌便收剑还鞘,这时候听范蠡问起,便答道:“在下姓云,单名一个歌字,今日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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