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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气了吗?”他有些小心地问,为自己完全不明的事情道着歉“抱歉。”
“没有。我只是。。。”她说到一半,忽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摇了摇头停顿了片刻。
“阿瞒。”
“?”
“虽然这样说起来是扭曲了部分原意,但是我想借用一下也无妨。”她尽力勾起一个今晚最真诚的微笑
“【存在即合理。】阿瞒,只要你在这世间一天,就没有人有任何理由与资格将你抹杀。”
话音落下后双方都未在言语。浴室中的排气风扇嗡嗡作响,未关牢的淋浴器缓缓的向下滴答着水珠,敲打着因左莙短短几句话而骤然沉寂起来的一室宁静。良久,阿瞒忽然啪一声将留在浴缸外的鱼尾收回,猛然发力靠近左莙,温凉的身体带着潮气和洗发露的清香缠将她缠住紧锁在怀中。左莙本来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下意识的僵硬,在被对方拥了个满怀后迟疑了一下,最终也缓缓放松身体,双手轻轻的攀上对方背部安抚性的拍着。
“谢谢。。。我就算走了,也会一直,记得的。”
说话的声音轻柔如风。
走了。。。么。
真是个刺耳的词。
左莙眯起眼睛,脑海中有什么东西随着这个词的涌入啪一声断裂,她忽然就不想再考虑以后的事了。
做一回傻事又能怎样。
纠结什么呢,横竖不过就是一百年。
她轻笑出声,自从搬离喧嚣后便沉寂下来的心因为那个一锤定音的念头,再次沸腾起来。
“阿瞒。”
“嗯。”
“不嫌弃的话,你要不要住下?”她一只手下移,回忆着摸索对方曾指出来身上受过伤的几个地方“就当养伤。而且我想,我的下水道应该也不愿意再遭一遍【非人】的待遇了。”
“。。。。。。”
沉默过后,左莙有些意外的听到轻微的啜泣声。然后就是忽然加重,紧得令她有些窒息的拥抱。
“好。”
在那声鼻音极重的应答后,左莙微笑着回拥了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来看文章的各位,午安。
承蒙点击。w是的又是我。【指
因为剧情缘故今天的文字有些多,而且笔者的啰嗦小窗口放到下面来了。
每天猜不到的人生才是有趣的人生嘛~【笑
今天阳光非常好哟,虽然依旧风刮衣摆糊上脸。你呢?你在车上还在在家呢?
有趣的猜想。
以上。
【今天吃了三个橘子,啊啊~还要努力才行(叹)】
☆、思绪
左莙坐在自家后院15X8的游泳池边,躲在阳伞的阴影下瞥了池子里那个玩的不亦乐乎的祖宗一眼,一脸闹心的努力把注意力转回工作中。
半个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子被什么摁在粪里洗过了么。。。她竟然答应这货留下来。左莙捂住脸在内心哀嚎一声,批/斗自己建设性和政/治性的双重错误。
她确实没想错,这就是个大麻烦。
“阿莙?”泳池中的阿瞒猛地在左莙面前出水,双手撑着池壁把挂着明晃晃笑容的脸凑到左莙面前。他一把搂住正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自我反省的左莙,上半身自然地贴近对方,湿漉漉的头靠着左莙侧肩的颈窝一阵猛蹭“来玩吧~~”
“起开。”她翻了个白眼一手试图努力推开那个黏在她身上的大型“清道夫”,可惜在对方身体状况恢复的差不多后,双方的实力差距显得可悲的巨大。
“来嘛来嘛~我教你怎么猛扎到水底但不会撞到头~”他用一种流水般柔软的语气劝诱着,用左莙身侧的毛巾擦净手上的水珠合上她膝头的笔记本电脑,旋即便搂着她跳入泳池。
这几天的相处下来,阿瞒不仅语言系统的恢复成果巨大,脸皮的成长也不容小觑。就在初见的第二天上午,左莙惊讶的发现他身上的伤口竟然真的如他所说全部恢复了,在询问过是否需要淡水或者食物得到否定后,左莙就更加确定了对方的物种。而除了第一天迫不得已睡在浴缸中以外,接下来的日子阿瞒就搬到了左莙家有着浓郁森林气的露天泳池里,左莙还在他休息的时候驱车下山买了不少河泥倒在池底。醒来的阿瞒如她所料,欢欣鼓舞的在河泥中间打了个洞——感谢该/死的老天和她自己,从那天起之后她就再没下过泳池,眼前这个家伙也开始无限放肆起来。
残酷又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