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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门长辈亲传的内门弟子,那是万难。
内门弟子,无异不是天资上佳之辈,而且修炼更需从幼,因为一个人的幼年青春时期乃是一个人最迅速的发展时期,修炼最是得势,到白羽这等年纪,纵使有好资质,也是荒废了。
木以成形,又怎能弯折使其成为一景致的盆景?
所以天沉对于童当的询问,不知做何回答,也只好胡乱说道。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天沉似乎失去了说话的兴致,拿起桌上的酒壶,饮了又斟,斟了又饮,与童当两人,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酒换了一壶又一壶,当真是千杯不醉,万杯不倒。
只是不知此刻,天沉怎么又喜欢上这酒了呢?
酒过三巡,饶是天沉乃是修真之人,这俗世烈酒也喝得他迷迷糊糊,醉意朦胧。
一喝,转眼已是傍晚时分,擂台之上依旧是打得火热,擂台之下,仍旧是人声如潮,鼎沸的很。
世人,都有一颗向往热血,向往漏*点的心。
推却了童当的一番继续邀请,天沉也就独自下了楼,随意地走在了大街之上。
人声嚷嚷,议论纷纷,满大街的众人们都在谈论着这雁阳擂台的大事,一个个说的有声有色,似是他就是那个打斗的人一般,如临其境,若是有人对着擂台之赛说的稍有偏差,那么便会引来面红耳赤的争辩,似乎这擂台乃是关乎自身的大事,更有甚者,不惜为着自己拥护的选手大打出手,弄得拳脚相向……。
听到,看到这些,漠不关心,不关乎天沉的事,天沉也就自顾自的离开了这热火喧天的擂台之地。
心中想的,却是另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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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公子”几声急切的叫唤,却是把天沉从沉思的天地之间一把揪了出来,回头寻声看去。
却是一个天沉熟悉的人,铁生,只见他举着一大串的冰糖葫芦,上面所挂三三两两,所剩无几,显然这擂台期间冰糖葫芦还算卖的可以,满脸笑笑呵呵地正朝着天沉追赶而来。
“哦,铁生,冰糖葫芦卖的可好。”见到来者是铁生,天沉也就随口问道。
“你看,这生意还算可以。”说着,便将手中的冰糖葫芦朝天沉举了举,示意上面所剩无多,还卖的可以。
“铁生,我不是叫你做些其他生意嘛,你怎么又来卖这冰糖葫芦了?”天沉看到铁生一脸汗珠,满身灰尘,草鞋之中露出的几个脚趾也只黑不溜秋,显然是走了一天的路,被灰尘裹了又裹,看到铁生还是这般幸苦,天沉也就热心地问了问。
“呵呵,公子,不怕你笑话,我铁生就只会卖冰糖葫芦还有会打一点铁,其他的我也就不会了,承蒙公子关照,不过铁生我愚笨的很,也不会做个啥,只好来继续卖这冰糖葫芦了。”说完,铁生圆球球的古铜色的脸蛋上难得的一红,不好意思对着天沉挠了挠头。
挠头之际,铁生却是面有皱色,却是铁生一天到晚扛着这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上的糖屑落了下来,经这阳光日照一晒,糖屑化了开来,成为糖汁,也就粘在了发间,挠头之际,头发连成一片,却是疼的很。
“唉”天沉对于铁生也是无奈的很,也只有叹了叹,想起铁生家中年迈的老母,白发苍苍,年迈不能尽享老年之乐,仍自帮人缝补着些衣物,做些家用,也就接着对着铁生问道:“不知家中老母可好?是否还在为着别人缝补衣物?”
“谢公子,因为有着公子的帮助,老母现在已不为别人缝补了。”说着,铁生对着天沉又是拜了拜,以示感谢,天沉无奈的将铁生扶了起来,示意铁生乃是举手之劳,无需多礼卡。
“都怪铁生无能,没得本事让老母老有所乐,实在是愧为人子”说完,铁生也是忍不住唏嘘不止。
“家中老母对公子整天念叨的很,公子今晚到寒舍吃些晚饭,可好?”想起家中老母整天将天沉挂在嘴边,教导自己要怎么怎么好好报答天沉,做牛做马,铁生现今没什么可以报答天沉的,也只有将天沉邀至家中,尽尽绵薄的感谢之意。
“也好”运转真元,天沉解了解酒,一扫酒气,闲来无事,天沉也就去铁生家中逛逛。
“铁生,若是有朝一日你能入得那仙家之门?你待如何?”突然之间,天沉很诧异的问铁生这个看似奇怪的问题。
“入仙家之门?”铁生略微一愣,而后又接着问天沉道:“公子说的可是那些传说中的有着大神通的上仙?”
“恩,就是那传说中的神通万千的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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