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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耐力和意志的一种方法,还是‘战神’楼望所创。宏远从小的志向,就是同楼望一样横戈立马,驰骋疆场,建功立业……那时候我们还年少,总憋着一口气不肯认输。最后,还是国相白大人看不下去,将宏远一顿好骂。”
“白大人……倒真是这个性情,太实在了。”
“不说了。”
皇帝听她屡屡夸赞白子安,心中有点醋意,忙低下头去吻她,将她的话堵在唇舌之间。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微喘着分开来,他眸色黝黑,目光滚烫炽热,只紧紧抱着她,将下巴抵在她丰盈处反复蹭磨,喃喃怨道:“我等了好几月……你却这样折磨我。”
乐歌喉中一痒,又是一阵咳嗽。
皇帝按捺住涌动起的情潮,轻轻为她拍着背,双眉皱起:“太医局这帮人,不知是怎么看的病……”
“是我自己不好……太过贪凉了。”乐歌拿起枕边装有薄荷、橘皮和紫苏的药囊来嗅,顿时觉得气爽舒畅了不少。
“这是……”皇帝见这药囊竟有此神效,不禁注目。
“皇后送来的……是一个民间的老方子。”
“原来如此。”
“不知那日……太后将你和皇后留下,可曾说了什么?”乐歌心底清楚这话本不该问,可还是忍不住。
皇帝似明白她的心思,将她揽得更紧了些:“还用问……一顿臭骂啊!”
他自是忘不了,那日阁中的拔剑弩张。
“你说……她是谁?你说!”太后手指着卫明珠,目中寒光冷冽:“当日你口口声声说要亲自管着她,哀家给你这个面子……可你……”太后怒气难抑,将案上茶盏狠狠的往她身上掼去。卫明珠不敢躲闪,只能咬紧牙关,硬生生地受下。
他面色沉肃,疾步拦在卫明珠身前:“都是儿子的错,和明珠无关。她拗不过我……所以……”
太后冷笑道:“眼下你们倒是夫妻同心!”
“这不过是一桩小事,还是儿子的家事……”
“皇帝没有家事!”太后厉声打断他:“你以为自己掩耳盗铃别人就不知道?你以为天下人都是睁眼瞎?!哀家早就说过,你将这个女人放在身边,一定会后悔!”
乐歌见皇帝神情轻松,忍不住又问:“那你如何应对?”
皇帝说:“不应对……一言不发,当自己聋了哑了。她说累了,自然就不说了。放心吧,有我扛着呢,别怕。”
“为了我……委屈皇后了。” 皇帝见乐歌目意温柔,颊上因咳嗽气喘而微微泛起一层绯色,不由呼吸渐趋急促,只按着她的手不肯放,像孩童一般缠着她:“我也挺委屈的……”
“别……”
“我就躺躺……躺躺而已。”
榻边燃着烛火,朦朦胧胧的暖光透过绸纱布帘,洒落一帐晕光荡漾。
乐歌歇过午觉醒来,歪着身子靠在榻边看书。外头传白美人来了,她才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吩咐吴初人在绣架旁铺上软垫,摆好茶案。
“昭仪身子可大好了?”
白子盈进得馆来,见馆内敞亮,明亮剔透的窗纱已换成了细密细密的竹帘子,日光透映进来,似夹带着一丝草木清香。她见乐歌一身雨过天晴的杭绸薄衣,亭亭立在窗前,便上前给她行礼。
“白美人,客气了……不敢当。”
“听说昭仪病了,我特来探望。”白子盈细细地打量她,见她虽一脸病容,却还清丽如昔,无端想起了内廷宫婢们的几句闲话,都说皇帝对这位公主昭仪很是爱宠,即便她身染风寒不能侍寝也经常在此留宿。一时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闷闷地难受。
“多谢白姐姐……”乐歌拉着白子盈的手坐下,口中立即改了称呼。
白子盈不好推辞,只能坐下称她为“妹妹”。
两人饮茶闲话,说着说着不觉已是金乌西坠,彩霞满天,白子盈告辞要走,刚起身便见绣架上搭着一条牡丹绣带。腰系绣带本是燕国风俗,可牡丹却是齐国名花。她见这牡丹绣得稀叶重瓣,缠枝富丽,只觉技法精奇,忍不住赞道:“这牡丹绣带好精巧。”
“姐姐别夸我了……不过是随便绣着玩的。”
“是妹妹绣的?”记忆中突然有一件事很是要紧,可白子盈反复地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若姐姐不嫌,就送姐姐了。”乐歌亲自将绣带系在白子盈腰间。
“如此,多谢妹妹了。”
白子盈摸着腰间的绣带,恍恍惚惚地走出昭阳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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