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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的领地,无奈两人的身体实在相差太多,耿箐那常年卧病的小细胳臂又怎麽会是耿剑甯的对手。
t醉酒中的男人将苏染拉进了卧室,眼看著离那张大床越来越近,苏染忍不住地放声大叫起来,“哥!你疯了麽,我是耿箐啊,我是你弟弟,你亲弟弟啊!”
t“不……你不是我弟弟,不是……”
t明明已经到了失去清醒的醉态,将苏染放在床上的动作却是那麽的小心翼翼,几乎将他视作捧在心尖的珍品似地,温柔、几乎带著悲情的膜拜。
t“你不是我弟弟……我知道……”
t一滴泪水滴落在苏染的的脸颊,正在奋力挣扎的人儿刹那间停止了动作。
t那个正俯视自己的男人,那双总是飞扬著神采的狭长凤眼如今却是盈满了泪水。晶莹的水珠从男人俊朗的面颊边流过,滴落在苏染的身上,却渗进了他的心里。
t有人说,男人用武力征服世界,女人用泪水征服男人。
t但是苏染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一个平时里总是坚强,甚至霸道的男人的泪水,也会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t“二哥……”
t“不要叫我二哥……”
t俯下身子,在可爱人儿的耳边轻轻低喃,“叫我剑宁……”
t被蛊惑吧,又或者被耿剑甯那儿传来的酒味给熏醉了。
t不知是因为失去理智,又或者遵从了内心长久以来的渴望,抛去了一切的顾虑,抛去了所有的枷锁,闭上了眼睛,苏染任由自己沈溺在了仿佛是偷来的欢愉中。
t“剑宁……”
t颤抖的手反围住了男人的脖颈,红唇轻启,唤出了心中久久以来渴望的名字。
t被男人紧拥的几乎揉进了他的身体,捧起男人仍然在流泪的脸颊,为他舔去那珍贵的泪珠。
t剑甯,剑宁……
t只希望这一刻能直到永远,只希望那黎明不要来临。
t
t
t第二天醒来时,苏染身边的床是空著的。
t空荡荡的床铺,用手摸上去也是凉的,告诉苏染身边的人已经离开良久。
t熟悉的一幕,让苏染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破烂的小屋,又回到每个偷欢之後冷清的早晨。
t果然,即使换了一个身体,什麽也都没有办法改变麽?
t苏染苦笑著将头埋进了膝盖,却模模糊糊地听见了屋外传来的声音。
t抬起头,窗外隐隐绰绰的是一个男人忙碌的身影。
t苏染几乎是跳著下床的,拎起昨天散落在床边的浴袍披在身上,光著脚就跑出了屋外,来到了院子里。
t他在,没有走远……
t花园里,用後背对著自己,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做些什麽的人,果然就是耿剑宁。
t“你来了?”
t没有回头,耿剑宁轻声道。
t语气温柔的让苏染一阵心凉。
t“这……这是谁的墓?”
t更让苏染心惊的,是耿剑宁面前的一个土堆,和土堆前的一块墓碑。
t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
t“昨天不是在屋里就和你说了麽?”
t将三只清香插进土中,耿剑宁起身,指了指後面的窗户,“我说了,在这里有我最爱的人,昨天你没有看到,今天终於看到了不是麽?”
t“你是说……这里面埋著你的爱人?”
t苏染难以置信地看著那块空空如也的大理石碑,“你不回耿家大宅,每天下班都住在这里……你是在为她守墓麽?”
t“是啊……我欠他太多,我买下这整座山看,就是要为他守一辈子的墓。”
t耿剑宁深情地看著那墓碑,仿佛在回忆那土堆中人生前的一颦一笑,让苏染嫉妒的几乎发狂。
t这算什麽?
作家的话:
发烧一个礼拜,扫墓吐的死去活来。。。都抵不上周一上班,发现公司被烧了的震撼。。。
第二十六章
t既然爱她爱的这麽深,既然爱她爱的可以放弃耿家大宅优越的生活来到这深山老林里隐居,为什麽昨天又要故意勾引自己,为什麽要和他上床?
t上辈子的自己做了一个死的莫名其妙的床伴就算了,为什麽这辈子还要接受这样的屈辱?!
t苏染也好,耿箐也好,难道在耿剑宁的眼中不过都是可以弃若敝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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