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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已经摆明了来意,可她的三殿下为何还是如此?他的不安与踌躇让她心中感到惶然。
敖沛看到韫玉,紧绷的俊颜缓色不少,伸手将韫玉拢在怀中,温声道:“玉儿,对不起,是我没用,让你在这里受苦。我知你仍怨我害过阿茂,可那时,我别无选择。”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也恨过,我想过一走了之,但我不忍心,你的心疾……”韫玉面色一黯,改口道:“不能没有人照顾,况且,渊泓不是传信给我们,说阿茂她平安无事。昨日又见到了那兔儿神君。”
她似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本来不苟言笑的眼睛似乎都带着笑意:“都说那兔儿神君是个断袖之人,可谁知原来他是喜欢阿茂的。”
敖沛低头看看纸条上‘君遗我珍’四个字,轻笑着摇摇头,“此事恐怕有第三人授意,喜欢阿茂不过是借口。他明明就是在怪我害了阿茂。”
“第三人授意?何以见得?”
“你看看这第一句:‘安,居壑市。危,入蓬莱。奇哉妙哉!’此人已经知道了我们所有计划。
很明显,此人和阿茂关系非同一般。他明明可以将举报我们论功行赏,但他却没有。原因只有一个,他怕我被抓住后说出阿茂擅自下界的事情,对她不利。
因此他写这信的目的,不过是在警告我们不要动阿茂。同时,又似是不想揭穿我们。颇有示好之意。
可昨日那兔儿神一来就没什么好脸色,根本就和信中传达的意义大相径庭。他只是表明了身份,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给了咱们锦囊。你可知为何?”
韫玉听敖沛分析的在理,又有些将信将疑的摇摇头。
“因为他背后另有高人,兔儿神这人我早有耳闻,他行事作风一向直爽,说是有些轻浮也不为过。
一个平素言行轻浮毫无城府的人会如此大费周折的亲送自己写的信吗?”
韫玉恍然大悟,顿觉确实蹊跷。忽的想到什么,忧心道:“那个高人是谁?他真的不会出卖我们吗?”
“不敢露面的高人……有趣……”敖沛蓝色的双眸似是深邃的海水,神秘莫测。他越发想见见这个神秘的高人。若是有一天他能摆脱追捕,也许他们能成为知己也说不定。
他站起身,负手而立。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幽幽道:“‘君遗我珍,君珍何如?’这摆明了是用玉儿你在威胁我。这高人会不会出卖我们,我还不知道。但是,若我说出阿茂下界之事,那必会将你置于险境。好个‘君珍何如’!他既敢如此说,必有实力如此做。他是在赌,赌你,赌我的心。”
韫玉低头不言,良久道:“三殿下想想,当时阿茂只是口不能言,并非不能写字。听说她当时面对玉帝和天界众仙冒着被诬陷的危险也未将殿下你供出,这足以说明阿茂她是个讲信义,以德报怨之人。先不谈我们会不会被捉回去,有没有这封信。就算我们被抓回天界,道义上,我们也绝对不能将阿茂私自下界帮你的事情说出来。否则,我真的不知该怎么面对你。”
敖沛一愣,沉默半晌,方道:“好,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害了阿茂。”
……
第六十一章 你敢要挟我?
话说阿茂安安稳稳的在大殿中整整呆了两日,这两日她从未和天清子提过留下无念之事,正值这两日她这便宜师父似乎有什么高兴事儿,天天磕着瓜子站在殿外乐呵呵的瞧着她在里面练功。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这师父是不是什么妖怪?自己不修炼,专门抓些小妖,让他们修炼,然后在他们练得差不多的时候,一举吸干他们的精气,将别人的修为占为己有。
这恐怖的故事,还是她的狐狸娘讲给她听的,当时她还小,只是图个新鲜,可现在却愈发觉得这个故事和她目前的状况还真是凑巧的相似~
抬头看看窗外一脸褶子的天清子,阿茂不禁打了个寒战。她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吧,青疏修为远高于她,就算死也是青疏先死,怎么也轮不到她不是?
阿茂心一横,将天清子请了进来。
天清子被阿茂叫的一愣,手里的瓜子却一刻没停,瓜子皮边磕边扔,弄得地板上狼藉一片。他却像是没看到似的,腾出嘴向阿茂道:“丫头,叫我做什么?是不是遇上什么难题要请教啊?”
阿茂心中碎碎念,这老头子也太小看她了,筑基的心法她从小念到大,不说运用自如,倒背如流总是没有问题的。她还需要请教什么啊?
想归想,阿茂扬起一个十分谄媚狗腿的笑容,“看您说的,徒儿要是连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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