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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果然顿时炸开锅,开始议论纷纷,尤以几位御史情绪最激动,跪在地上磕着头道:“后宫不得干政,违者斩立决啊!”
夜清梵面无表情的看着大臣们争执吵嚷,裕王夜清昱只是含笑而立,对于此事不闻不问,连夜清绛主动去问他,也只是摆手笑道:“皇上自有主张。”
大臣吵了半天也没个结果,这才意识到他们的皇帝,自始至终都未表态,一个个都快速的静默下来,提心吊胆的站着。
若是平日,他们是绝没有这个胆子,在朝堂上如此吵闹,不过是这几日皇上突然心情极好,向来冷峻无情的冰山脸,甚至偶尔还能看见一个微笑,说话也不似平时冷冰冰的,连续几日下来,便都松懈下来,胆子也大了一点。
而此刻皇帝面无表情的沉默,让他们又开始心慌,方才声音最大,吵得最厉害的几位,已经开始暗暗擦冷汗了。
“皇后并未干政。”皇上今天的心情大约还是很好,并未追究什么,只是扫一眼众人,淡淡解释:“所有内容皆由朕口述,皇后笔录,未曾干涉任何政事。”
“这也不符合老祖宗的规矩……”张御史刚说半句,就被夜清梵一个冰冷的眼神堵了回去,低着头不敢再说话,满朝文武皆闭嘴不言语。
下面夜清昱朝夜清绛使了个眼色,便见后者走到中间,上前一步跪下道:“皇上若觉得劳累,臣等均可为皇上分忧,皇后虽身份贵重,毕竟乃一届女流,又身处后宫,若每日接触这些朝廷机密文件,难免权欲膨胀,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危机我夜氏皇族,乃至祸国殃民,还请皇兄三思。”
“皇后虽为后宫中人,亦是一国之母,乾清国万千臣民皆是她的子民,朕能做的,皇后为何不能做?”夜清梵低头冷然的望着夜清绛,声音低沉的反问,“更何况,皇后人品贵重,朕病危之时亦能尽心守候,独自抵挡奸佞小人,何来大逆不道,祸国殃民之说?”
夜清绛闻言,脸色一寒,知道他是在说上次硬闯清凉殿一事,被当众骂做奸佞小人,夜清绛登时怒火中烧,蹦起来道:“皇后私自出宫,酗酒大醉而不知归,不顾凤仪爬上椒房殿屋顶,大吵大闹,这等市井泼妇的行为,何来人品贵重之说?”
众大臣一听江王的话,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堂堂一国皇后,竟会做出这些荒唐之事,简直有辱国体和皇族颜面,不禁又开始议论纷纷。
夜清梵似乎料到他会这么说,冷然一笑,从龙座上缓缓站起来,淡然道:“皇后出宫,是为朕查案,至于酗酒大醉,江王可是亲眼所见,在何处见?朕只记得当日因皇后所查案子威胁一些人安危,而被追杀,幸而朕及时赶到救了皇后,几时饮酒大醉?”
夜清绛在一众大臣诡异的目光中,抬头直直盯着高位上的皇帝,他万万没料到祸水最后竟引到他身上,这些天沈映菡和萧音沐一直盯着他的怡情苑不放,盯得人心烦气躁,今日听夜清梵的口气,似乎已查到些什么,让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想来三弟只是听来的闲言碎语,皇上也知道三弟脾气耿直,有口无心,看在兄弟情分,还请皇上勿怪。”一直沉默不语的夜清昱,终于在气氛僵持的时候,站出来冷静淡然的求情。
“是么?”夜清梵看着二人,神色淡漠,抿唇不语。
夜清岚见状,朗声一笑道:“三哥如今脾气是愈发急了,连市井泼妇这些大不敬的话,都敢用在皇后身上,若非皇兄念及兄弟之情,只怕三哥此刻已不是站在这里。”
夜清绛闻言脸色愈发难堪,方才被夜清梵激怒,只顾反驳出口气,竟口不择言,自知理亏,只得跪下道:“是臣失言,还请皇上恕罪。”
“朕不愿伤及兄弟情分,江王好自为之。”夜清梵并未多言,冷然丢下一句话,便不再理会他,目光清冷的看着众大臣道:“皇后代朕前往边疆安抚将士,又不顾性命为朕查案,实乃我乾清国的福星,如若有人再有半分不敬,休怪朕无情!”
“臣等不敢!”连一向飞扬跋扈的江王都吃了亏,其余大臣自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齐齐跪下回话。
下朝回去,沈映菡还赖在床上睡懒觉,夜清梵命林谷传膳,才进来坐在床边,目光幽深的望着她,静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抬手抚摸她的睡颜,轻声道:“凡是你想做的事,朕会尽全力为你扫清障碍。”
脸上痒痒的,沈映菡终于醒来,迷迷糊糊的看见是他,也不急着起来,懒洋洋的翻身趴在床上,仰脸望着他,声音含糊的笑问:“你回来了?”
“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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