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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训斥,只能细心为她包扎伤口;无事之时,也会不吝啬言语,逗她一笑。
难得遇见机会能救她走,他甚至不惜自伤心脉,以近乎自杀的方式,赌上性命带她离开。
“真的是你么?”沈映菡不知几时已神思恍惚,缓缓伸出手抚上他的眉眼,想起张之俊温暖厚实的怀抱,她缓缓俯下身趴在他胸前。殿里八宝盘龙铜鼎里,岭南的心字沉香正无声燃烧,释放出清幽淡雅的芬芳,依稀可辨别出其中清新的茉莉花香。
“为什么如今的你,与那时判若两人,我该认识哪个你才好?”她委屈的枕在他胸口,喃喃的低声问,在敌人面前再坚强镇定,到了关心爱护她的人面前,总是难免软弱无助,她听着他微弱似无的心跳,忽然很想哭,声音不自觉的带上几分颤音:“你快点醒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好?”
第二十六章:与江王有染
。。。耳朵贴着的地方忽然传来剧烈的心跳声,连手中握着的胳膊也轻微颤抖,沈映菡心底一惊,急忙起身,只见他脸色愈发惨白,整个人似乎都很难受。
探手去摸他额头,发迟钝的发觉夜清梵皮肤滚烫的吓人,虽然没有体温计,但她估摸着也有40度左右,若是现代,重病之人突然高烧,若不及时治疗退烧,性命便是危在旦夕,随时会一命呜呼。
“紫俏林谷!”大喊一声,沈映菡马上开始号脉,待他们二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便沉声吩咐:“紫俏去打半盆温水,拿帕子来,林谷拿壶烈烈的烧酒来,快!”
两人面面相觑,不过看她神色十分凝重紧张,便不敢多问,马上去办。
把完脉,沈映菡片刻也不敢耽误,马上除去夜清梵身上的衣服,把熬药的小火炉拿近一些,放在床边,此时林谷和紫俏也拿着东西快步进来。
“紫俏出去吧。”沈映菡头也不抬的沉声吩咐,接过温水放下,试了试水温,又将林谷手中的烧酒倒进水中,抬头看见紫俏还站着不动,便蹙眉道:“本宫要给皇上擦身子,你要看着?”
紫俏这才明白过来,当即憋得满脸通红,忙不迭的摇头,转身就跑。
沈映菡回身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不禁也红了脸,只觉得从耳根到脖子,都如火烧一般。
拿起帕子撕做两半,在酒水中浸湿,递一半给林谷道:“跟着本宫的方法做,擦拭皇上两腿,记住脚心不可碰。”
只见她拿着叠好的帕子,握着夜清梵的手,从腋窝的地方开始,轻轻拍打胳膊内侧的皮肤,每个地方轻拍五六次,再缓缓向下移动,直至掌心,重新将帕子洗了洗,又回去继续身侧的皮肤,如此反复,林谷马上跟着照做。
这正是沈映菡前世学来的物理降温,酒精擦浴法,虽没有正规的医用酒精,用浓烈的烧酒代替也勉强可以。
如此反复擦拭了几遍,还未用药,夜清梵的体温竟也降了下来,呼吸心跳也逐渐平稳。沈映菡又熬了药,用白天的方法喂给他喝了,总算渡过这次凶险。
经过这么一折腾,她是怎么也睡不着,就在床边坐着,一直守到天亮,继续把脉,开方子抓药熬药,忙碌不停。
前朝裕王仗着夜清梵病重不能上朝,故意生出许多事,为难景王,对萧音沐保护皇后不力之事,也一再提起,以至萧音沐和夜清岚都忙的焦头烂额,每天只能来清凉殿匆匆看一眼,便离去了。
幸而江王夜清绛不知何故,这几日忽然脸上出满红疹,无颜出门见人,告了假在府中休息,否则夜清岚和萧音沐只怕更忙不过来。沈映菡听林谷说这些的时候,只是嘴角含笑的点头。
过了大约三四天,夜清梵的脉象已逐渐平稳,却一直没有醒来,沈映菡不眠不休的守在床边,期间不断有大臣前来,柳妃也来过几次,她不得不撑着疲惫至极的身体,出去应付,绞尽脑汁打发他们走。
这一日沈映菡刚喂夜清梵吃下药,满嘴苦的难受,正要喝蜂蜜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嚷嚷声,她蹙了蹙眉,以为又是哪个大臣,便起身出去。
不料来人竟是皇太后身边伺候多年的宋嬷嬷,看见她出来,便冷然道:“皇太后请皇后娘娘即刻前往清思殿,不得有误。”
沈映菡看见她身后还站着几个侍卫,看来她若不自己去,只怕就要被绑去了,心里虽疑惑,也知道反抗无用,笑道:“本宫这就去。”
“皇上刚吃过药,好生看着,若有任何异样,立刻通知本宫。”沈映菡回头笑着交代紫俏,便回身预备跟着宋嬷嬷去。
不料宋嬷嬷却冷冷看她一眼,瞪着紫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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