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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就叼了一腮帮子的馒头块飞了出去。
吃过饭嫪毐做了几个扩胸,来到小鹰筑巢的树下,嘤嘤的叫声一片,听着就让嫪毐感到心里面甜滋滋的。
嫪毐抬头朝树上望去,那只惨兮兮的麻雀正在忙碌着给幼鸟分食,分完飞回屋内再叼馒头屑来再分,如此这般六七圈才将食物喂完,累了半天的他才飞到窗台上饱饱的吃上一顿。
嫪毐欣慰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以前让他不屑的情绪。
那惨兮兮的隼飞到他身边盘旋了一周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拿头蹭了蹭他的脖子算是打招呼或是感谢。啾的叫了一声,飞回了鸟巢。
此时的嫪毐脸上透着一丝久违的纯真笑容,整个人都焕发着旺盛的活力。
在院中坐的久了,嫪毐感到有些口渴,想起了险些淹死他的那口深井,刚才往身上浇水时大概是还没睡醒没怎么想,现在他想一想那口井中的冰水就感到后背嗖嗖的凉气窜起。
嫪毐猛地想起他在井底时的一古怪事:“嗯!对了,我记得好像在那井底摸到了一样东西…”
第二十五章 井底有密匣
嫪毐猛地想起他在井底时的一古怪事:“嗯!对了,我记得好像在那井底摸到了一样东西…”
嫪毐从树下走到井边,探头往深井中看去。
一股阴凉的风吹的他打了个寒战,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嫪毐将头探得更深些。
这井实在是很深,嫪毐估摸着足有十几米深,井口小井底大,天光被自己的脑袋一挡落到井底就没有多少了。所以井底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一些粼粼的水光。
嫪毐探出头仔细回忆那天他落入井中的经过,不过就算是他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脖颈子灌水一般后怕。
那天他掉到井中,心中早就乱了分寸,这井中似乎连着地下水,水很深他的脚根本够不着底,水温超低寒气直往骨髓里钻,在他忙乱的拍打中猛地井上掉下一个东西正好砸在了他的脑袋上,后来才知道是小昭扔下来救他的木桶,这一砸当时就把他砸蒙了,那木桶常年浸在水中,早就吃饱了水少说也得十来斤,从十多米高的井上抛下来力量之大就不说了,嫪毐一下就被砸的沉了下去,在水中嫪毐脑袋一昏后就清醒过来,顾不得脑袋上的伤势急忙往水面浮去,就在他两手两脚乱刨的时候,大概是碰到了井壁,井壁上有一个松动的长条样的东西,被他一扒拉给带了下砸在他的胸口,那东西死沉死沉的一下就将他压到了井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嫪毐才从那东西下满爬出来。
现在想起来那长条状的东西应该是个盒子,反正肯定不是石条就是了。因为从当时的手感来看明显那盒子上涂着漆,那盒子足有一米多长三十厘米多宽,而且应该放在水下不久,因为盒子上并没有青苔之类的东西,不过后来嫪毐为了活命也顾不得盒不盒子了,稀里糊涂的就爬出了井口。
嫪毐对井中的这个长条状的盒子大感兴趣,那盒子似乎是被什么人藏在了井下,被固定在了井底水中,藏这盒子的人如此煞费苦心显然这盒子十分重要,那盒子这么重的里面定然放着什么珍贵的物事。
“究竟是什么呢?”嫪毐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从桶中舀出一碗凉水灌到肚子里,看了看木桶上被水浸得黝黑的草绳,拉了拉肯定了这绳子能够承担自己的体重,身上的酸痛让他有些犹豫。
这时那鹰鸟拍着翅膀飞了过来落到了嫪毐的肩头,用鸟嘴轻轻地啄着他的肩膀。
嫪毐呵呵一笑,以前的齐东强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下到井中的,但此时似乎是原本的嫪毐的性格在做着决定,嫪毐抓住绳子将一头牢牢的捆在井边的一棵大树上,学着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登山者们的样子将绳子在手中挽了个圈,来到井边深吸了口气正要下井,这时屋后的小路上传来了张大夫走路的声音。
为啥嫪毐能听出来来的是张大夫?很简单张大夫的右脚稍微有点跛,走起路来一下高一下低、一声轻一声重,嫪毐急忙将绳子从树上收起来。
屋后的路上转出了张大夫那单薄的身影。
嫪毐看到他心中就有气,后背伤口上撒盐的疼痛似乎又隐隐传了出来,冲着张大夫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张大夫也是大感惊异,他没想到嫪毐会好的这么快,昏睡了十几天就能下床乱跑了,以他的经验看来嫪毐这么重的伤势起码得在床上静养一季才行,张大夫也不跟嫪毐客套,走过来一把抓起嫪毐的手腕闭上眼睛静静的号起脉来。
张大夫眉头一皱,花白的胡子被另一只手拈断了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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