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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袍男子微微一愣继而哈哈笑道:“我这宝物秦王得之比得上连夺十城,相比之下一个小小的风陵渡实在不算什么。”
嫪毐承认自己确实被灰袍男子的这句话打动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宝物?”
灰袍男子呵呵一笑用手指在酒碗中沾了沾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勾勒起来。
鼎。
嫪毐眉头一皱道:“什么鼎?”
“九鼎中的其中一尊。”说着灰袍男子朝嫪毐望去。
很遗憾,嫪毐脸上并没有出现灰袍男子想象中的震惊表情,要是战国中的任何一个知道九鼎的人的话都为桌上的这个鼎字失态,但嫪毐毕竟不是战国中人,他的思维方式和这个时代中的所有人都不一样,甚至是完全不同,他知道问鼎中原的故事,自然也知道这代表中原九州的周鼎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什么鼎不鼎的对他来说都没意义,要是稀世美女的话嫪毐到会考虑一下。
嫪毐无所谓的点点头道:“确实是件宝物,不过我恐怕没时间帮你。”
灰袍男子越发感到这嫪毐有些捉摸不定,以前的嫪毐随然也是让他摸不着头绪但和此时的嫪毐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嫪毐为大秦打死打活所为的为非就是功名利禄,而自己现在将要嘱托给他呈献于秦王的周鼎就可以完美的实现这四个字,而且周鼎是中原权柄的象征,秦国一旦得到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正统地位,不论与公与私嫪毐都应该一口应承才对,但是这嫪毐竟然丝毫不为所动,那究竟有什么能够打动于他?
嫪毐又瞄了稚女一眼,稚女那毒葯一般的危险感使嫪毐心中有些灼热。
就在此时稚女言道:“我会随嫪都尉护送周鼎一同前往秦国咸阳。”
灰袍男子一怔有些责怪的回头看向稚女,稚女却十分坚定的说道:“嫪都尉,我家主人所托之事与你与秦国都大有好处,还请三思。”
还三四个屁!嫪毐心中如是想到。
假装为难的犹豫一小会后嫪毐道:“既然先生这般有诚意,我作为大秦子民也不好再推托,只是…你就不怕我将周鼎私自吞了?”
灰袍男子显然对稚女自作主张有些不满,一张脸略显阴沉,缓和了一会道:“这天下敢私吞周鼎的还真是不多,要是嫪都尉有这个勇气我倒是愿意将其双手奉上以交好友。”
嫪毐琢磨了一下明白过来,这周鼎既然代表着天下权柄自然就是天下王者追逐的目标,一个普通人要是得了将其私匿起来不被天下人知道还好,要是走漏了风声就必死无疑了,正是怀壁之罪的注解。
嫪毐点点头忍不住又瞄了一眼稚女,那种刺痛皮肤的危险感就像是毒品一般让嫪毐感到上瘾。
灰袍男子见嫪毐竟是这般人物心中不由得将他看低三分,心中厌恶即起酒也喝得没了滋味儿,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灰袍男子起身道:“既如此说定,我便先告辞了,两日后黄河岸边风烟亭见。
嫪毐看着稚女的诱人背影不由微微一笑,脑袋里转动着不可告人的念头。
灰袍男子阴沉着脸出了酒家,翻身上马打马扬鞭同稚女一道出了武城县后,灰袍男子慢慢放慢马速,稚女紧随其后也慢了下来。
灰袍男子长叹一声却没有言语。
稚女自然知道主人是为了自己擅作主张和嫪毐一同前往咸阳而生气,稚女翻身下马跪在灰袍男子马前道:“请主人责罚”
灰袍男子跃下马背将稚女拉起道:“责罚什么?此次前去咸阳危机重重,唉!本就是给大秦和嫪毐布个圈套死局,你也偏要往里面钻…”
“主人放心稚女此行会小心行事的。”
灰袍男子回头看了看远处已经炊烟袅袅的武成县,皱眉道:“还有嫪毐此人你一定要小心提防,我刚才在酒家中把他看得太轻了,此时骑马行来的一路上大觉不妥,这家伙应该不仅仅是一名好色之徒而已,偏生在我们面前一副好色模样,这其中难免有些什么枝节,你万万小心。”
稚女点头道:“主人放心。”
灰袍男子微微一叹调整了一下心态道:“黄河上的船到了么?”
稚女道:“下午便到。”
我最后再用这号称天下权柄的周鼎来推秦国一把,我就不信它掉不入这万丈深渊。
…
…
秦国此时正是春雨刚过,处处焕然一新,虽然寒气丝毫不减但是人们的心中都是一片喜气样样,风陵渡的大捷已经传回,十八万魏军被几万秦军挡在北营之外束手无策不说还被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