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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歌这一世的父亲。别让人家担心。”
一阵黑风迅速从鳞甲少年的脚下卷起,当黑风将鳞甲少年完全覆盖之后。鳞甲少年便出现在了林将军府的院落里了。
书房里正在专心研究血河边界战局的中年男子,猛然抬起低下的头。警惕的望向院落的方向。将手中的红色旗子插到妖族皇都处后,便推开书房的门来到舒适依然的院落里。
林天命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平平无奇的鳞甲少年。他怎么也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但他并不会因此就轻视眼前的少年。
因为会空间转移的人只能是剑域境以上,而剑域境无疑已经站在了人类修炼金字塔的顶端。
如果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剑域境的话,那意味着这个凭空出现在他家院落里的鳞甲少年和他是同一个级别的人物。
鳞甲少年没有因为林天命感应到他的出现而感到惊奇。也没有因为眼前的中年人是人族三大军神之一的冷血军神而感到拘谨。
因为若认真说的话,就是人皇也别想让他感到一丝不适。原因是什么?很简单,用懂茶茶庄中一个老女人经常教训他的话就能解释。
“老子威震天下的时候,你还没投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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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初见吞阳
第八章初见吞阳
“林夜歌在我那里,过几天后我会送他回来的。”鳞红看着林天命淡淡的说道。
“喔,是吗?那可是麻烦你照顾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了。”听完鳞红的话后,林天命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了诡异的笑容。
鳞红只知林天命是人皇手里最锋利的那把剑,只知他对待异族冷血无情。但又怎知林天命对待家人却像个慈父一般,宠爱着他的两个儿子。
曾经有个一品官员的儿子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动用醒体境的侍卫去教训了林夜歌一顿。第二天,林天命亲自上门屠了那官员满门。
自从那一次之后,就没人再敢惹林夜歌和林明歌了。只因为林天明当时说了一句话。
“若伤了我儿子,就算你是人皇我也照斩不误。”没有人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因为林天命和人皇还年幼的时候,他就真的斩过人皇。
就在下一瞬间,林天命已来到鳞甲少年的面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夹带着足以令人血液凝固的极寒袭向鳞甲少年。
“轰…”一座几层楼高的冰山沿着剑的轨迹出现在鳞甲少年原来站着的位置。
林天命没有理会冰山是否击中了鳞甲少年,而是将剑狠狠的插在了土地里。一道半径几十米宽的蓝色光柱从林天命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光柱冲破了云霄。
枫红城此时是秋季的中末期,虽然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人们还是只需要穿一件单薄的外衣便够了。
但今天的枫红城竟下去了鹅毛大雪。最神奇的莫过于林将军府周围,地面上和附近的水井结成了一层厚厚的冰,而且一旦靠近会感到一种冰冷刺骨的寒冷。即使穿再多的衣服也无济于事。
与此同时,枫红城所有能够修炼的修行者纷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威压在席卷着整个枫红城。
不管是在冥想还是闭死关的,都将目光汇聚到林将军府上。
林天命举起手中的天寒朝着虚空就是一划,鳞红在林天命左侧虚空中出现。
鳞红稳住脚步后,低眉看了看手上覆盖的冰霜,再抬头望向林天命手中的天寒。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但时间隔得太久了。
他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不过既然想不起来,他便不会去想。
“山雪河冰野萧瑟,青是烽烟白是骨。”这便是那把在妖族皇都冰封千里,名器榜排在第五位的天寒吧。
鳞红虽然不问世事,但对于这柄传下了如此传奇的剑还是知道的。
鳞红也不仅是因为这柄剑的传奇而知道它,而是因为握住它的那个男人比它更传奇。
就在鳞红打量天寒的时候,天寒再次暴起。
“无尽的鲜血啊,让你那至死不灭的执念化为永恒不化的坚冰,为吾将眼前之人冰封万年。”林天命在快速的吟唱。口中的话语化为一道道血色符文,纷纷融入到天寒中。
纯白近乎透明的剑身在诡异的变红,而枫红城的气温也在此刻急剧下降。
而作为承受攻击一方的鳞红,也无法再轻松应对了。这可是一个剑域境巅峰的吟唱符剑啊。
况且剑与握剑之人的实力可不是寻常的剑域境巅峰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