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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意。
日本的东京又会是个什么样天气呢?坐上车,我不禁又一次想起陈言。
唉,完了,我安慰自己说,不管这张脸皮还能不能修复,也不管老子还能不能开上自己心爱的车子去追逐爱情,这后面开始的都将会是下一个故事。
陈言已经演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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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天色渐渐地白了。路上有了行人。
我想我应该下楼吃饭了。我困了。这些日子,我像是颠倒了时差,白天睡觉,晚上思考、画画。
空气比较新鲜,比房间要干净得多。
我固定在一家小吃摊吃早饭,当然,这里所说的早饭是那种正常的说法,因为不管是早饭还是晚饭,对此刻的我来说,只要能吃就是好的。
回来之后,我谁也没告诉。我天天趴在自己的小屋,在曾经充满欢声和笑语,而现在只剩下空虚和落寞的同一片空气里,踯躅徘徊。
路旁来往的行人渐多,以上班族居多。
他们一边吃一边看着这儿,这个几乎跟我隔绝的世界。我觉得陌生。一觉醒来,仿佛身体已被皮肤脱离。我说不上那是怎样的一种陌生,我无法形容,无法表达。或许唯一能够给我合理解释的就是眼前这帮狼吞虎咽、行色匆匆的人们。可他们跟我不同,我的脸上写着同样的漠然,但较之于他们,我更丑陋。
我本以为没有人会在意我的相貌。可是我错了。从一上火车开始,这种冷眼的遭遇就伴随着我。我没办法,我只能拽过衣领紧紧遮住皴皱的脸皮和手背。就像别人说的那样,丑陋不是我的错,可如果跑出来吓人,那我可就真的错了。
“喂!你怎么走路的。”我端豆浆的手不小心烫了一下,身体稍一摇晃,溅出来的浆汁儿洒到了一个妇女的腿上。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放下豆浆赶紧过去拿纸巾给她擦拭。
“拿开你的鸡爪。”女人打开我的手,恐惧地瞪我一眼,自故抖抖洒上豆浆的腿,然后跟旁边的男人小声嘀咕,“就没见过这么丑的人。长得比猪八戒还难看。”旁边男人偷偷乐了。
“我看你是女人才不打你,你别以为自个儿披了张人皮就叫人了。你看看你那德行,你他妈也配损人?!傻逼,不就洒你点儿豆浆么?操,老子不喝全他妈给你了。”说着,我抡起桌上的豆浆泼了过去。
“你?!”女人湿漉漉地站起来,两眼喷火。旁边的男人也站起来。周围的人全都凑了上来。
“你发什么疯?”旁边的男人推我一把。
“滚你妈的。”我哐呲一脚踹过去,“甭他妈跟我玩硬的,你以为老子虎落平原就能被犬欺了?!操,告诉你,老子就是脑袋掉了也不会向你们这些人渣低头。妈了个逼,你问问这个骚货,她刚才说谁比猪八戒还难看了?妈的,老子手烧伤了你就叫我鸡爪,那你他妈现在浑身是水,老子可不可以叫你落水狗?”
“110来了。”伴随一声凄厉的笛鸣,过来两个警察。我什么也没说,付完饭钱,直接跟他们上车去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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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说明之后,警察让我找个亲戚或者朋友过来接我。
整个过程,没有谁来为难我。变成这副样子又不是我的错,难不成老子不活了?操,门儿都没有,老子偏要这样硬梆梆地活着。
我跟警察说了大羌的电话。半个小时后,大羌来了。跟我想象的一样,大羌看见我就哭,直到出了警局,走在路上,他也还是没能止住。
“别哭了。”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也这么大人了,我他妈都没哭,你哭个屁?!行了,让人看见多不好。再说,咱哥儿俩有这么亲么?哭这么大声你至于么?”我开了个玩笑。
“一哥!”大羌哽咽道,“没结婚之前咱俩是一样的,都是孤身寡人,你说咱们亲不亲?我真的当你是亲人呐!”
“好了,没事儿了。”我鼻子也一阵酸楚,“得,我样子已经够难看了,你他妈就别再让我为难了。你说,要是我也咧嘴一哭,这大街上的人还不全他妈跑光了?行了行了,要哭咱们回家哭去。”
我给大羌讲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听完,大羌问我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反问道,“难不成你也以为我就这样废了?”
“不是这个意思。”大羌纠正道,“要不你回去帮老牛吧,那边儿赚钱容易,而且,《模特》也有了起色。”
“记住啊,不许再跟我提《模特》。”我警告他,“所有的转变都从《模特》开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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