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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二哥也说不出口吗？”凌鸿济因为瑗瑗的欲言又止脸色变得难看。

“不是的，二哥，我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蕊瑗趴在凌鸿济身上，低低的哭泣起来。

“瑗瑗，不哭，乖，不哭了。二哥不问就是了。”凌鸿济小心地哄着，可蕊瑗还是不停的哭。

两人就这么抱着，空气里，流动着一丝丝暧昧的气氛。

许久，凌鸿济终于察觉出了不对劲，两人的身体贴合的太紧，不自然的有了反应，他轻轻的开口：“瑗瑗，心情好点了吗，你有没有觉得，喘不过气来。”

蕊瑗一听，立刻明白了什么，小脸又一次红透了，但她并没有放开凌鸿济，依旧紧紧的抱着，喃喃的说：“二哥，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凌鸿济一愣，低低的笑了：“我的瑗瑗怎么会丑，不过哭花了妆，像个小懒猫，很可爱。”

蕊瑗笑了，那般明亮：“还是二哥好。”说完，两手攀住凌鸿济的脖子，双脚踮起，在他脸颊，轻轻印上一吻，随即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死活不起来。

此时的凌鸿济，真的愣了，他没想到，瑗瑗竟然这么大胆。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是兄妹，可如此动作，实在是亲昵的有些过分。而且，此时两人的身体，还那么紧靠着，凌鸿济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的反应实在是不受控制。

“瑗瑗，”他连喘息都变得粗重，但还在控制之中：“瑗瑗，快松开我，我忍不住了。”软玉馨香在怀，更何况，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娇人儿，让他如何忍受得住。

若不是顾忌彼此的身份，还有她即将出嫁，恐怕他早已经扑倒她了。可即使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可以，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

蕊瑗与他紧紧相贴，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更何况，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儿。

“二哥，我知道，你是最疼我的。不要忍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怪你。”蕊瑗娇柔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凌鸿济一振，却是再也压不住内心的……，将蕊瑗打横抱起，什么该死的身份顾忌都滚一边去吧，这一刻，他只想好好的，爱她。

……（亲们自行想象哈，这个就不多写了）

当他进入她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蕊瑗欲言又止的含义。蕊瑗用行动，向他解释了原因。

“为什么会这样，瑗瑗，这就是你不愿意大婚的原因，不是不愿意，而是不敢？你怕熙帝知道吧？”这一刻，凌鸿济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刺耳。

蕊瑗坐在床上，两腿蜷起来，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腿，不言不语。

“瑗瑗，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凌鸿济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使自己的话语不那么刺耳。

“说了又有什么用，没有人愿意听我的解释，二哥，连你都不理解我，我可以想像，当熙帝知道的那一刻，他的表情会有多么精彩了。”蕊瑗轻轻的答道。

“瑗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凌鸿济终是不忍心，缓缓抱住了蕊瑗。

“什么时候的事？”

“四年前”蕊瑗低低的声音传来。

四年前，四年，凌鸿济喃喃的说，四年前，那不是自己离开瑗瑗的时候，难道，是他？

怎么会？不可能的。

蕊瑗却是点点头：“二哥，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么，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恨不得自己死了。可是，我却好好的活着，只是，心死了，而已。”蕊瑗的声音，是那么的，冷漠。

“不是的，不会的，他怎么会？”凌鸿济还是难以相信。就算四年前他把自己送到南军国，他从来没有一句怨言，在他心里，那个男人的身影永远那么高大，是他努力的目标，他一直在仰望他。

可是今天，却听到这样的事情，刹那间，他不能呼吸。

“也许他把我当成了母妃吧。不管怎样，发生的，改变不了。二哥，事到如今，你还愿意疼我吗？”虽然是询问，可蕊瑗显然并不抱多大希望。

“瑗瑗，二哥永远疼你。”出乎意料的，凌鸿济回答的很坚定。

“不是为父皇赎罪，他是他，我是我。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心爱的瑗瑗，只要你愿意，我永远等你。傻丫头，忘了那段回忆，好好的在南军国，好好活着，等我。”凌鸿济仔细的嘱咐着。

蕊瑗点点头：“我听你的，二哥。”

她没有看到，或者，假装没有看到，凌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