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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我这样的人就别再给他人添累赘了,我还没到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地步,一个人也挺好的。”
“受伤后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小心试探着问。
“我是个性格上独立、骨子里要强,表面上有些孤傲、内心却很火热的之人。很多人遭受意外打击后都一蹶不振、最后甚至颓废。当知道自己终身残疾后,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赶紧死去,要么精彩的活着。虽然我腿残了,但并不妨碍我弹琴,我还有自己钟爱的事业,音乐就是我的全部,这几年我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教学上了。这不,三年过去了,我活的不也挺好的吗?”说完她很自信地笑了。
我打趣道:“那今天怎么愿意和一个陌生人幽会?想找点艳遇?”
她很正经地说:“滨海谁不知道你洪老板的大名?当我发现小钰是个可造之才后,就决定一定要让她出国去深造,但苦于自己经济实力不够,就想寻找一个愿意帮小钰的人,毕竟30万不是个小数目。没想到你这么痛快,也不枉我一番苦心。”
我刮了一下她鼻子说:“原来是未雨绸缪、早有目的。可你都不了解我,那么轻易就跟我上床?”
她开启迷人的笑容说:“别看我坐在轮椅上,可在这滨海城,自信还能迷倒不少人,想和我睡觉的大有人在,但没一个能让我看得上的,那怕他有再多的钱。”
我笑道:“这么说,我长的还算周正那一类的?”
她咯咯咯地笑了:“也就你洪老板还能让我方馨怡看上几眼。”
“怎么?就能看几眼?”
“嗯!”她微微点头一笑。
我温柔地将她抱进怀中,她稍有些拘谨,第一次小鹿乱撞的尝试总是刻骨铭心的,慢慢地心情放松了,也就自然地贴紧了我的胸膛。
随着我强烈的吻,她的头在枕上不停地辗转反侧,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我附在她耳边说:“想喊就喊出来,那样你会好受些。”
她红着脸说:“这是宾馆,我怕。。。。。。别人听见。”
我把电视打开,调到音乐频道,音量开大。
而后笑道:“现在还怕人听见吗?”
她娇嗔地说:“你真讨厌!”
过了好一会儿,馨怡才睁开眼睛,额头已是汗水涔涔。
她感叹道:“看来你真是个床第高手,在床上我是输给你了!”
我笑道:“你也很投入嘛!哎,你是怎么想出勾引我的这招?象你这么标致的美人,难道枕边还缺男人?”
她笑着捶了我一下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她叹了口气说:“有件事让我感悟颇深:我有个表姐是美术学院的高才生,气质很好,追她的人也很多,当年表姐夫费了很大劲儿才追到她。表姐夫家特别有钱,但却是个花花公子,娶了表姐后恶习不改,公开在外边搞女人,表姐一问他就打我表姐。后来表姐也想开了,跟她初恋的高中同学旧情复燃,俩人又睡在了一起。前几天俩人还去香港玩了,表姐现在幸福的要死。这样她自己开心,也不烦老公了,而老公居然对她比之前好了很多。你说怪不怪!”
“因此你就想东施效颦!客观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改成“女人不坏,男人不爱”也是成立的。”说完我哈哈笑了起来。
“才不是呢!我是个比较保守的人,要不是为了小钰,我不会走这一步的!所幸你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我跟你也值了!”
说实话,自从认识馨怡后,我欣赏她的美貌,也欣赏她的才华,更喜欢她的活法!
作者有话要说:
☆、四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了进来。
我拉开窗帘坐到馨怡身边说:“我的艺术家,该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她睁开朦胧的眼,看到我一下羞红了脸,将被单拉起盖住了自己的脸。
我问:“怎么了?是不是和我上床,觉得有失艺术家的身份?”
她缓缓拉下被单,脸上现出很复杂的表情。别看馨怡是个文艺范十足的艺术家,但通过这一夜,似乎是在与过去的艺术家身份告别;又似乎在期待另一种新生活的到来。
与此同时我也在反思:和唐文嫣夫妻多年,我俩的生活就象是一锅温吞水,没有一点热度和激情,每次都是敷衍了事,从没有象与馨怡这么心潮澎湃、激情有余的痛快过。难怪文嫣要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