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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恐地看着燃烧的场面。好一会才意识到了危险。我逃了出去。过了一会,教堂在熊熊火焰中轰然倒塌了。十字架也好,纳粹上尉也好,那只手背上有北欧文烙印的断手也好,都不存在了。留下来的惟有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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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乐章 巴黎 第二节 烙印 四
四
“像上尉说的那样,我活了下来。之后不到两年,战争也结束了。对于活下来的人来说,发生的一切就如同是一场梦,一场噩梦。噩梦纠缠了人们很长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战争的影响也在人们的日常生活里渐渐褪色。但是属于我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德国上尉和他提到的恶魔音乐一直深深地铭刻在我的记忆里。我时常在半夜浑身大汗地醒来,仿佛还是置身于那座燃烧的教堂里。上尉命令我记住发生的一切,我记住了。我没有选择,不得不记住。那名德国上尉究竟是什么人?希姆莱是否真的曾负责寻找恶魔的音乐以及演奏恶魔音乐的人呢?当我想到要解开这些疑团时,已经为时过晚。战争早已结束,与这件事相关的几个人都已经死了。海德里希死于一九四二年的捷克,希姆莱与希特勒在战争结束时自杀身亡。纳粹的资料大部分已经不知去向。卢浮宫的地下室里也找不到任何希伯莱文卷宗。在寻找事情真相的同时,我成为了一名侦探。这或许早就被死去的纳粹上尉说中了。半个世纪以来,我一直在不间断地搜集恶魔音乐的材料,但却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有关恶魔音乐的事。这件事连乔也不知道。如同在树林里埋掉了偷来的唱片和年轻的德国兵的尸体,我也希望能够在自己的头脑里埋掉关于恶魔音乐的信息。”
吕斯蒂先生把一九四三年发生的事情讲得非常详细。特别是那名德国上尉说的话,他几乎一句不漏地复述了一遍。他说上尉长得与乔·佩特森很像。我于是看向挪威司机,凭借司机的面孔想像那名纳粹上尉的模样。
“一九九七年,我听说巴黎崛起了一位叫让-雅克·科洛的天才音乐家。起初以为这只是姓名的巧合。但当我看见音乐家的右手时,立刻知道了这不仅仅是巧合。”吕斯蒂先生用拐杖点着桌上的照片。“两者一模一样。”
“指疤痕?”我问。
“不单是疤痕,手的大小、形状、苍白的皮肤、连同断裂处的血肉,完全一模一样。应该这么说,当时装在匣子里的手,就是面前这张照片里天才钢琴家让-雅克·科洛的手,这两只手是同一只手。”
“您是说,一九四三年德国上尉杀死的钢琴家,与今天我们知道的让-雅克·科洛是同一个人?”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相同的名字,相同的烙印,相同的手,相同的才华。两个人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
“可是,一九四三年的那个音乐家,不是已经被纳粹上尉杀死了吗?就算没有被杀死,活到现在也已经是个老人了。与我们知道的让-雅克·科洛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这正是我想了解的。”维多克二世说,“所以我才会调查他的过去,结果却发现现在的这个让-雅克·科洛就像是从真空里走出来的一样,什么过去都没有。您不觉得这非常有趣吗?”
我沉默地坐在沙发里,考虑这件或者有趣或者不怎么有趣的事情。两只手不可能是同一只手,两个人显然也不可能是同一个人,因为这不合常理。现在的这位让-雅克·科洛极有可能与一九四三年的那名钢琴家有关。但两者又会是什么关系呢?是血缘关系还是别的什么关系?
想了一会,我觉得为这样的事冥思苦想有些可笑,因为事情根本就与我无关。我轻轻摇了摇头,摆脱了那几个使人烦恼的问题。
“吕斯蒂先生,”我说,“既然您对钢琴家让-雅克·科洛有疑问,那就当面问他,把事情弄清楚不就行了吗?”
“如果可以这样做的话,我一开始就会这么做了。我会想办法单独和钢琴家本人见面,告诉他一九四三年有个与您姓名相同的音乐家死了,死后被割掉的手我看见了,与您的手一模一样。再看他有何反应,是这样的吧?”侦探老人讽刺地一笑,“可惜,我有自己的理由不能这么做。”
“为什么?”
“我理解了德国上尉的话。”
维多克二世手指向自己的心脏部位。
“我是使者,传达固定信息的使者,奥丁的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