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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列入大规模的职业训练与扫除文盲和组织一个志愿调解机构的措施。他在会上发言不多,对那些他感到没有充分了解情况的事情并不主动提出意见。在这种情况下,肯尼迪有几次觉得约翰逊本可以说得坦率一些或者更热衷于提供意见,而约翰逊有时则觉得肯尼迪本可以让他对情况多了解一些。但是据我所知,双方说出气恼的话是比较少的。总统对副总统的忠诚始终没有感到怀疑,而这是许多总统常会感到的问题。肯尼迪还尽力使约翰逊能出席上文提到的各种重要会议,并且公开赞扬他是“非常宝贵的人材”。
有些不真实的报道说,他对约翰逊进行侦察,或者说他正在考虑把约翰逊从下一届候选人名单上去掉(对后一种谣言他曾追查到一些对立的得克萨斯政治家),这使肯尼迪很恼火。他在两次记者招待会上明确表示了他的意向,即在1964年继续同约翰逊合作竞选。在一次政治性的宴会上,他说:“波士顿和奥斯汀①的合作是司法部长最后批准的名单之一,然而它却是最成功的合作之一。”反过来,这位前多数党领袖对于自己新职位的不大引人注目和比较缺乏实权却始终不曾出过怨言,他也始终没有妨碍过他的上司或是怎样喧宾夺主。有个记者引用他的话说,“老实说,我认为他〔指总统〕很体贴我,如果我跟他换个地位,我还不会这样体贴呢。”
①肯尼迪是波士顿人,约翰逊是奥斯汀人。——译者
关于如果总统死亡而由副总统继任的这种可能性是始终存在的,不过难得认真谈起这个问题。总统往往在随意取笑时拿这件事跟副总统和白宫班子里的人员开玩笑。有一天,肯尼迪正在他的卧室里由贴身男仆乔治·托马斯帮助穿衣服,准备冒一场即将来临的暴风雨飞往俄亥俄去,他笑着对我说道,“如果这架飞机摔下去,那末林登将在二十四小时内把这地方彻底出空——你和乔治将会最先走路。”不过总统知道,除了偶然有些例外,他的班子和内阁同副总统的关系实际上非常好,并且约翰逊对情况很了解,如果必要的话,他可以顺利地接管权力的。
1961年,肯尼迪请求国会通过一项立法,应为副总统提供特工保护,——不管副总统是否提出要求——并在副总统继任总统之职后,为排在副总统后的人选提供特工保护。同时在1961年间,他还跟约翰逊毫无困难地就一些程序问题取得了一致意见。根据这些程序,如果由于总统无力履行其职务而有了那种需要的时候,副总统将担任代总统。这项程序跟他们的前任所采取的相应办法是一样的,只是增加了一条。万一总统不能将他的丧失能力一事通知政府,那末文字中副总统进行“适当的协商”一语在肯尼迪一约翰逊协议中有了明白的规定,即应包括要得到内阁的支持和司法部长的一项法律证明。由于司法部长是肯尼迪家族的一员,这种情况使总统和副总统都更加放心了。
司法部长仍然是他哥哥最亲信的知心人。作为国家安全委员会及各个附属机构的特邀成员,作为一个在国外带着总统的旗号、姓氏和目标的人,作为处理重大危机的所有会议的参加者,他在外交事务方面提供的意见和帮助,其范围之广就他这个职位来说,是没有先例的。恰巧国内事务方面有几次重大的危机,包括民权和钢铁价格问题,正在他的部门掌握的权限之内。除了青少年犯罪问题和贫穷问题之外,其他大多数内政措施或是日常的外交活动虽然不必就商与他,也同他并无直接的关系,但是在同立法有关的问题和高级人事的甄选方面,他也往往加以协助。
在一群异常有才干的同僚的帮助下,他在没有放松其他那些职责的情况下,使司法部取得了十分出色的成绩:他不仅促进了民权,而且打击了青少年犯罪活动、有组织的罪恶勾当、垄断性的并吞,以及操纵物价等行为;他还干预了重定界标的案件;为贫穷的被告提供辩护律师;扩大赦免条例的适用范围;促使移民局的工作变得通情达理;改善了联邦法官的素质(除了个别例外);使联邦调查局在打击有组织的犯罪的辛迪加和破坏民权者方面更有成效;制止了保释条例的滥用和过分的或不适当的惩罚。二十五年米,联邦监狱管理局局长一直徒劳无功地设法战胜反对意见,关闭古老的阿尔喀特拉斯监狱,结果是肯尼迪弟兄把它关闭了。此外,司法部从国会得到的立法比过去三十年中所得到的还要多。由于触犯联邦法律而被起诉的民主党人为数众多,而奉派担任联邦法官的共和党人为数较少,这在两党的工作人员中引起了一定程度的不满,但是司法部长在这些事情上就象在所有别的事情上一样,总是欣然地为贯彻总统批准的决策而不遗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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