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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最近还进军实业了!”
“那我们是不是离关门不远了?”
“谁知道呢……如果大老板真想好好发展杂志社,我们早就挤上一线了,但说不定人家只当我们是洗钱工具。”
“唉。”
餐桌的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林琅突兀地问道:“那他的侄女,怎么会来我们杂志?”
丽莎说:“小姑娘大学还没毕业,说来体验社会生活,其实就是玩玩。”
“元可连这都打听好了?”
“她一向消息灵通,怕是早就给自己铺好能供两辆卡车并排开的后路。”
想起早上她和金荆搭话时询问的惊讶和一脸前辈般的热心,包括后来去找关蓝时的坦然,林琅有些佩服。
明明昨天还与她上演了追车大戏,今早一见照样能若无其事地笑着问好。
元可的功力,她望尘莫及。
***
临近下班,阮默怀打电话给林琅,叫她顺路买点菜,晚上煲海鲜汤。
林琅问他准备好什么了?还差几样食材?
他说家里只有番茄、洋葱和西芹,还有一台料理机。
“……就没了?”听着似乎要买不少东西,林琅不禁追问一声。
线那头笑了两下,“我也准备好了。”
“……”
等林琅将一个沉甸甸的无纺布手提袋气喘吁吁地拎回家才发现,阮默怀口中的“准备好”是指今晚他下厨。
啊,她还以为……
眼前的阮默怀系上了围裙,站在料理台前从袋子里把东西一样样取出来,瞟一眼身后的女人脸蛋烧红烧红地跑向洗手间,不由得勾起唇角。
林琅洗了一把脸又回来,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阮默怀转过身,抬起胳膊朝她努努嘴。
他一手抓着被冷盐水泡过十分钟的青虾,一手捏着根牙签,腾不出空。林琅便两只手帮他挽衬衣袖子。
挽好的时候他笑意吟吟地说:“刚才的反应不错。”
及至林琅猛地抬头,他已经又转回去了。
在林琅的记忆中,阮默怀还停留在需要拜托她煮泡面的段数。
然而眼前这个人,灵活地用牙签在从虾头往下的第三个关节挑出虾线,接着去头剥壳,干净利落地处理好整盆青虾,在瓷盘中累成一团。
然后掏出两个番茄放到龙头下冲洗。
还不忘吩咐看傻眼的林琅:“帮忙处理一下蛤蜊。”
“……处理?”
“用刚才那个盆撒盐接水,把它们倒进去,放一会儿。顺便滴些芝麻油。”
“哦。”
“注意看看它们要是吐沙了,就换盆水,重复先前的步骤三次。”
“好。”
两个人就这样在厨房咣当咣当地忙开。
窗外天色转暗,点起万家灯火。
耳边是沸水翻滚的咕嘟声,是料理机碾磨熟番茄的嗡嗡声,是他分离海蟹的蟹壳和蟹身,剪去蟹脚,切开蟹身的咯嚓声。
他是主厨,她打下手。
他切肉,她洗菜。
他烹调,她煮饭。
当汤锅上盖,盛着米饭的压力锅跳到保温,已是八点多。两个人忙里偷闲,齐齐仰躺在林琅的小床上休息。
空调没开,只亮了灯。温暖的黄色和刚才忙碌的热乎劲相互渗透,好像还是夏天。
都没说话,他们像两条沿墙根晒太阳的小奶狗,闹够了,安静地并排躺下,四仰八叉地散发淡淡的奶香。
直到阮默怀扭动两下,嘟囔:“床太小了。”
“嗯,小。”
“我晚上都伸展不开,好多动作还没解锁。”
“……不要脸。”
“谢谢。”
林琅翻了个身,脸冲他说:“要不再买张小的凑合凑合,两张拼一块儿躺着也舒服。”
“会不会从两张床垫的中缝掉下去?”
“怎么可能?”
阮默怀嘿嘿笑着,手指伸过去绕她的头发,“怎么不可能,要是动静太大,我们一块儿摔下去可就惨了。”
“……刚才那声‘不要脸’可不是夸奖你啊,别太得寸进尺。”
“啧,我还以为我调。教有方呢。”
后来他们你来我往十几个回合吵得不亦乐乎,像两只屋檐下拌嘴的麻雀。
等到乔出和江几暮回来,海鲜汤已经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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