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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就是这样的吧!”
她觉得好笑,揉一揉展谦的头发说:
“先生,我们不是教徒,不知道那一套规矩呢,今天也不是来做弥撒的!”——展谦这傻瓜是来拜菩萨的呢!
那人柔和笑着:
“原来不是教徒,其实啊这基督教信一信也有好处的,可教人心有皈依,信念澄明,不会让些旁的东西扰了心神!”
原来是个传教士,她心里的好感立刻打了折,笑也几分敷衍起来:
“好啊,我回去跟我先生商量!”
那人察觉到她的敷衍,也不再多说了,站起来,帽子掸掸身上的灰,再向她含笑致敬,便转身离去了!
展谦那傻子还闭着眼睛有模有样地祷告着,唉,这么久,三生三世都被他说完了,主哪里忙得过来?她等得无聊,呵手去挠他痒痒,他却是不笑的,将她手拢在手心,睁眼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脸色仍旧肃穆,她要笑他,他却低头,轻轻吻在她手背上!
那模样倒有几分西式派头的,她嘻嘻笑着在他低下的头上一阵乱抓,硬是将他整齐的头发拔得鸟窝一般,她听见他低着头终于也笑起来,她也就跟着吃吃笑得更响声了!
走出教堂时她要他躬下身又将他的一头乱发给拨顺了,她这般玉树临风的丈夫可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她笑嘻嘻给他讲刚才那传教士,那边等在外面的戍卫兵立刻去开车门,刚刚走到小汽车门口,突然听见砰砰几声脆响,她还没反应过来身前身后的几个戎装警卫已经接二连三地栽倒下去,立刻有人压着他们往车里按,雪落惊慌失措,刚刚叫一声“展谦”,便有迷香的帕子捂住口鼻,她软软瘫在了后座上!
一切不过发生在刹那间,车子启动,已经飞矢般掠了出去,只留下血泊中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有大街上陡然沸腾起来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唉,昨天懒了一点点!
谁似有情(一)
“号外号外,霍家长子霍展谦夫妇长宁遭勐军挟持,霍展鲲对勐军宣战!”
当这一份号外在全国各地被报童唱响时,霍展谦夫妇被劫的导火索引爆战局,易军的炮火已经攻破长宁边界防线,猝然发难后是霍展鲲亲临战场督军指挥,大军势如破竹,所向披靡,逼得措手不及的勐军节节退败,短短半个月,原是勐军辖区的昌池、顺渠、汝义等地已经全部改名易主!
各家报纸长篇累牍地渲染战事,西南各省连日告急,大总统府的电文不间断地拍到易军临时司令部,英美俄各国领事也发来电文意欲做主和谈,易军统帅霍展鲲却一概置之不理,只一口咬定勐军挑衅理亏在先,打着不救兄嫂誓不罢休的旗号挥军南下,如长虹利剑般攻城略地,一路向西南腹地杀去!
霍展鲲亲自上阵,衣不卸甲,已经是几日几夜不眠不休,这天夜过黄昏,一场激烈战事刚刚落定,这一次攻下的是勐军军事重省耀安,大战告捷,临时司令部里仍旧灯火通明,几个主要将领就着军事布防图商议后面的兵力部署,等到一一散去时已是夜深,霍展鲲疲乏至极,刚刚趴在办公桌上打了一个盹,迷糊间听到外面军靴踏地,有人敲门:
“鲲少。”
他立刻便醒了,知道是副官李牧,让他进来,李牧敬一个礼:
“鲲少,他们已经到耀安的清水镇了,您的车也备好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向外走,突然想到一事,问:
“今天又是怎么闹的?”
李牧知道他在问什么,忍住笑,脸上毕恭毕敬的:
“也没什么,听说就是摔破了几只碗,砸破了一个守军的头,带上车的时候骂了一阵!”
连日紧锁的眉头拧了一下,最后终于舒展开,他居然笑起来:
“是没什么,比起第一天要跳车翻墙的已经规矩了很多——真不知钟世昌他生的这到底是什么女儿,也亏我大哥受得了她!”
李牧也跟着笑,这时想起一事,掏出一条玉佛链子递到他手上:
“她嚷嚷着要送给‘头头’的,说放了他们,霍家肯定还会给更多的好处,如果不放——”
“不放要怎样?”
“她说她小叔很厉害,不放人的话他定会带兵来救的,到时候我们就吃不了兜着走!”
他一愣,随即笑得更响:
“现在还有几分聪明了!”
走出去周易书正看到他这般在笑,亦笑着问:
“鲲少什么事这么高兴?”
他摇头,坐上车去点起雪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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