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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肚子阴恻恻说:“我肚子里的更不会!”
熊晓苗也了解了□不离十,看了蒋仲文那青红的脸,心下无名的火,为梅娆不值。
熊晓苗自问极少生气,向来都是秉承人在江湖无非是过得安稳,不要太计较,大家笑一笑,事情少一少。
但这次,却是为了梅娆,虽然她搞不清是什么状况,也不能允许有人侮辱她朋友,
冷了脸下来,犀利的说:“骂人贱者必自贱无敌!”看了眼在一旁的蒋仲文,叹了口气说:“这位夫人,我建议你去做超生波时顺便去眼科看一看!”
熊晓苗说完就躲了人群,走下台阶,走的飞快无比,开玩笑,这么长的台阶,那女人要是气疯了推她一把可就完了,她好不容易憋了五年才和夏静生在一起的,日子还没过够呢。
这么想着,脚下可虎虎生风,跑步考试也没那么努力的。
上了出租车,熊晓苗才吐了口气,她向来是恶人没恶胆,想想刚才的事都晕,打了电话给梅娆,很认真的说:“我有事要和你说,你先坐下,我等下就过来!”
'32'鱼刺入喉
很多年后,熊晓苗忽听到有人对梅娆说:“梅娆,猜我上月我到北京出差遇到谁了?居然是蒋仲文。”她状似不经意的望向梅娆,梅娆眼都没眨,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心下好笑着为什么那人的消息要单单要告诉我?
不敢去问“他过得怎么样?”已与自己无关,何必落人口舌。
不敢表现出一丝丝关心,一点点在意,戴上铁面应战,
他人眼里的探究和好奇如一块鱼骨,尖锐入喉,梗住了一切……
以为念念不忘的彼此,终究因为岁月,因为现实,变成了若有似无的一个“哦”字,变成了,心尖上的那一根鱼刺……
熊晓苗到的时候,梅娆已经点了菜,笑说:“媳妇儿,今天是为我的事,还是我请!”
熊晓苗一颗心根本不在谁请客的问题上,落了坐,看了眼梅娆笑里带着薄愁的神情,本来是想把那女人如何如何坏,蒋仲文如何如何倒霉,她如何如何扳了一局神气道来的。
熊晓苗虽然少了根筋但不是个笨蛋,她能和梅娆怎么说,说:我撞见你心上人带着老婆上医院做B超吗?
她是梅娆最好的朋友,这样的话不是她能说得出口的,再熟悉,再亲密,也不能说得出口,等于变相告诉她:傻子,你爱的人不爱你。
就因为亲密,所以更不能说出如此直白伤人的话。
熊晓苗想想说:“梅娆,我今天听到些有关蒋仲文的事!”这样说不是怕好友心怀芥蒂,而是怕伤了她的心。
梅娆拿杯子的手顿了顿,垂了眼问:“恩,说什么?”
熊晓苗拿了筷子似不经意的夹凉菜,斟酌,“听说他结婚了”不敢抬头看梅娆的脸。
梅娆在对面说:“我知道。”
熊晓苗讶异的抬头,梅娆绝对不会是做别人小三的人!
梅娆扯了嘴角,声音无力:“他和我说过,现在已经在协调分居中,他说让我等他!”挣了挣口,梅娆的手有点抖,说:“熊猫,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做那样的人,但你见到他的样子了吗,我看到他这样,难过啊!”
熊晓苗放下水杯去握住好友的手,梅娆这辈子也算是个强人了,偏偏就像欠了蒋仲文一样,在大学里也是,蒋仲文那时弹的一手好钢琴,组了乐队,也算得上是个人物,少不了些桃花,那时梅娆就极其焦躁,到最后,只要蒋仲文再回来求她,她尽管伤心过,哭过,还是怎么着都要和他在一起的。
熊晓苗想过梅娆为什么要对蒋仲文这样,人若太过痴情容易被他人当作笑话,但她认为这是个人的事,或许在她眼里蒋仲文如何不堪,但搁梅娆那里,只要有半丝的好都会扩大起来。
她这样走着神,想像以往一样或许选择不再多说了,但一个激灵突然想起今天下午的那个女人的说话,觉得有必要提醒下梅娆。
抬了头,很认真的对梅娆说:“你要想清楚,他老婆怀孕了!”
梅娆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任何一个女人都知道这意味了什么。
餐厅里的嘈杂,杯盘的声音,熊晓苗认真的看着梅娆的脸色,
过了很久,梅娆闭了闭眼,在睁开的时候,已是一片决绝,她拿了电话出来,拨号,说:“喂,是我,你出来趟,我有话对你说,恩,半小时后,一茶一座!”
熊晓苗低头喝水,梅娆的声音听似平静,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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