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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关着,灯也亮着……”他飞快扫视,常芸宛若幽魂般飘在他身后,整个人像跑了一千米一样,呈现出一种极度虚弱的状态,“……”
卢润呢?
面对空无一人的卧房,常芸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她眼睁睁看着顾维庭先去了阳台,又从阳台走出来,扬头看着墙上那只狭长的铁艺钟表,目光稳稳下落。
“玉剑?”顾维庭呢喃。
常芸还在发呆。
卢润呢?
为什么卢润又不见了?
大衣柜里?门后?窗帘后?
难道是跳窗而逃?
不会,这里是三层,他跳下去会重伤的。
顾维庭站到她身旁,“那是你挂上去的?”指指玉剑。
常芸麻木地点头。
“原来是银链吧?”
“是……”
“怎么换了?”
“丢过一次……”
“惨案后吧?”
“对……”
“找回来后就换了?”
“是……”
“谁让你换的?”
常芸涣散的目光凝聚到一起,分外明亮。
“原先的链子腐了,我就换条绳。”
顾维庭道:“那就挂着吧。”脚下一挪,他的视线又落到床头柜的相框上。常芸循着望过去,心中一暖又是一酸——那是她和卢润刚搬进这里后的一次合影。就在客厅里,说是要为第一次租房留个纪念。因为采光不错,效果意外好,常芸就将这张普通家居照放进相框,时时刻刻端详着永恒在里面的、属于两个人的甜蜜。
“你的照片?”顾维庭轻声问。
“我和我男友的。”常芸回答。
顾维庭哦了一声,“可以看看吗?”
“请便。”
顾维庭端起相框,借着吸顶灯亮白的光芒看了很久。
“照片也有问题吗?”常芸忍住气说,“要不你拿回你们警局做鉴定?”
“不必。”顾维庭物归原位,“您的男友卢润在哪里?”
“……”常芸勇敢地正视顾维庭,“我不知道。”
“您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
“大一。”
“恋爱几年?”
“七年。”
“吵架过吗?”
“恋人有时候吵架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分手过吗?”
“没有!”
“他有过别的女人吗?”
“绝对没有!”常芸更加生气。
顾维庭说声“抱歉”,又道:“除了这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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