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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她存心记恨,放点跟别的国家有关的,那他们家可就彻底倒下了。“我一定盯紧他。”本来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管她了,现在发现这不行啊,刘田芳把自己的担忧一说:“她不能再被调走吗?”“她没有犯什么错误,就不行,没有理由,你不用担心,要是有外面的人来,肯定要跟我打声招呼。”陈大伯安慰道。“可要是存心想避开你,也很简单,没有整天防贼的道理。”陈二伯眉毛一竖,颇有些凶神恶煞:“改日去找她好好说道说道。”“那不得以为我们去威胁她啊。”“先看看。”陈建军听着,把这个人记在心上,打算等晚一些的时候,再仔细的问一问。然后话题一转,又转到了果树那上面。“果树已经种了有一段时间了,看上去还行,死掉的苗很少,不知道过两年结果的时候会怎么样,能不能成功。”作为大队长,陈大伯还是很关心这个问题的。陈二伯安慰她:“不用心急,反正也不耽误什么,闲暇时收拾收拾,要是有,皆大欢喜不成,也不耽误什么,放宽心。”陈老三赞同:“是啊,别的不说,这年初种的那些甘蔗,等到年尾的时候,每家都能够分几根,过年的时候足够甜甜嘴了。”“是啊,那甘蔗我看了,长得够好。”“可不嘛?用鱼塘里的泥盖上去的,长得又粗又长,肯定很甜。”“等过年的时候就可以吃了。”“现在距离过年也没多久了,建民,你那份工作说不定还能得一份年礼哩。”“有可能。”……等到了他们走了,陈建军问许晓张红怎么回事,她详细的说了。陈建军也觉得这样子不行:“现在我不是带回来不少东西吗,都是帮他们带的,现在就给他们送去,要是被捉到说到买倒卖,有嘴也说不清。”刘田芳停下正在收拾的动作,转身:“是这样,来,我们立刻过去,也没多少了,大部分都拿走了。”许晓听了立刻回去拿东西,现在还剩下的确实不多,就几块红色、军绿的布料、一个暖水壶、一包糖而已。“别人的钱也退给他们,有人盯着我家看呢,以后再说。”张红忍受着蚊子叮在身上的痒痒,两眼放光的看着陈建军的家,她手里拿着纸笔,已经记下了有谁进出他家,进门时是空着手的,出去时谁谁拿着布,谁谁拿着鞋子,这……这是私底下做交易!等到天黑了,看着大队长进了他家,张红更兴奋了。大队长也同流合污!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做大队长的位子!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辛苦做活经受的磨难,张红手都有些颤抖。 黄兴他们两个想的是挺美,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他们想要的方向走。张红来到这个村子的时间不长, 然后因为住处的问题,跟其他知青起了龌龊,她在别的村子做的事也被传了开来,所以她在陈屋村的人缘真的相当一般, 很多事大家都知道,但是她不知道。所以, 当她看来看去,挑了一户基本不跟陈建军家走动的人探口风, 要他写信举报的时候,陈桐嘴上答应了, 但是一转头就去找了陈老三。他确实很少跟陈建军家走动, 除非过年过节,但是这也不能掩盖他们往上数是同一个老祖宗的事实。而且不走动就是不亲密了吗?他们信奉一句话, 打断的骨头连着筋。现在有人要对他的兄弟动手, 他嘴上应下了,背地里自然就去告状了, 然后一家人就聚集到了陈大伯家。陈大伯听了陈桐的话,面沉如水:“我知道了, 你们放心, 她掀不出什么花浪的。”既然她这么不给面子, 他也不用给她留面子了。他先跟陈桐, 他们隔了几辈的堂兄说先拖他两天, 然后到分配活计的时候, 立刻对着张红特殊关照。原先他是一视同仁,现在才是他发挥他大队长的权力的时候。他会让她知道,大队长的权力。很快,张红就发现自己被排挤了。因为刘田芳把事情说了,说这个知青想要举报他家倒买倒卖,要倒买倒卖那一个人能行吗?那肯定是双方的呀!而且因为这个事儿,他们拖陈建军帮忙带的东西也再也没有下次了,那些还没有买到的收到了自己的钱票,这说明以后只能自己看运气去县城供销社看了,这都怨上了张红。到了一天干活结束的时候,张红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干了。反正她这次回去拿到了不少的钱和票,她买粮也可以过日子。一连几天,她都这样,每天她都去问那个被她挑中做突破口的陈桐家里去问,陈桐每次都是说我要考虑考虑,那是同村的人,我要好好想想什么的。张红把价钱出到了20块,他们也没有松口,张红就打算着要不找下一家人了,正要行动的时候,她突然调接到了调令。陈屋村的大队长把她的作风上报了上去,说她偷懒,不好好干活,还花钱向村民购买肉和粮食,饮食奢侈,作风不正当。上面的人有人来调查发现属实,查看上工记录还有一些农民手上的钱票,发现确实是这样之后,张红就蒙圈的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