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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唐礼自己也觉得被人这般道破实在是难堪,可还是忍不住说,“他已经走了。我……”
倘若,自己能对他,能对自己被深爱,稍微有些信心,那人是不是就不会远走?
“他没告诉你,他有事要做,过段时间便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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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拾走到阿离面前,伸出手掌,掌心一朵发着白光的小火焰。
“大人!”翰质抢身挡在阿离跟前,在阿离要伸手去接前道,“请先让我试试,大人您再碰比价比较好。”
翰质游商大陆多年,对于大陆人之间各种陷害暗杀手段都清楚万分。身后可是他们至高的月神,怎么能够允许这样莫名其妙的术士的东西呢?
哪怕是大人的朋友也不允许。
“不行,这是给他的,你不能碰。”阿拾却不愿意。
阿离拦住翰质,“没事。”
“大人!”
阿离起身,饶有兴趣望着阿拾手里的火白色火焰,“这是什么?”
“给你的传话。过来。”
因为阿离对术法免疫,直接给到阿离手上传音焰必定立即消散。阿拾把这朵火焰搁到了一块石头上,让阿离靠近,反手又下了一个隔音结界,将阿离跟火焰同外界隔离开来。
看外面翰质为首的几人要冲上来同阿拾干架,阿离回头望着那朵在冰冷岩石上也依旧静静燃烧着的苍白色火焰,让阿拾这般动作的,必定是重要的事物。
阿离蹲下身,那手指戳了戳那火焰,那火焰扑的一声没了,反倒是一个小小的声音钻入了阿离耳朵。
“父皇,我想你了。唔,如果不生我气了的话,就早点回来。”
是唐礼的声音。
显然,唐礼并不习惯通过不太熟悉的阿拾来传递这样的情话,阿离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唐礼是用着怎样纠结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传到阿拾手上。
一定是咬了嘴唇,皱了眉头,才慢慢吞吞说出口的吧。
阿离低下头,打从心底里笑起来。
小礼啊小礼……
走出结界,“翰质,出发吧。”
我得尽早回去,才能不让那孩子等我太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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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舒王府。
行小满轻轻走入,问跪在地上垂首的侍女:“娘娘今天身子如何?”
这是嫣妃打从宫内带出来的,她摇摇头,小声回道:“娘娘早上又喊疼了,还发了老大一通脾气。现在雪衣在里头给娘娘她按摩呢。”
行小满心中了然,提步往内。
不过是一层帘幕之隔,一进来此处,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
熏炉里沉重的闷香试图驱散郁结不去的药味,反倒让这里更加沉闷,叫人有些呼吸困难。
紧闭的窗扉隔绝了大部分光线,透不进半丝清凉之气,熏熏然,靡靡然。
“母妃,我来看您了。”行小满乖巧的问安。
床榻之上,层层纬纱后头,有着若隐若现的让你赢。一道似乎卧床,另一道半侧着身子。正是嫣妃同方才提到的雪衣。
“还来看什么看,只怕巴不得我死呢!”嫣妃尖利的声音传来。
行小满不动声色,“母妃又说气话了,我只盼望着母妃您早日康复,好来主持这个家呢。”
嫣妃再出厉语,“哼,说得好听。我要是康复了,你可当不了这家,做不了这主了,你会好心盼望我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私下搭着什么主意!我告诉你们,我不会死!想摆脱我卢家,做梦!啊……”
嫣妃突然尖叫起来,纬纱里人影挣动,滚出一个人来,一落地忙不迭的跪地求饶,“娘娘!奴奴婢一时手重,请娘娘息怒!”
“我要杀了你!啊!好痛!啊啊啊!”
“母妃!”行小满几步上前,揭开纬纱,一见的里面的情形,虽是见了多次,仍是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
一袭白衣的女人,披散着满头长发,正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翻滚,丝丝艳红的血水跟淡黄的脓水湿透了衣衫,沾得满床都是。而随着女人痛苦的但滚,那些红红黄黄的痕迹越来越多,而越疼,女人就翻滚的更加厉害。从衣衫下透出的皮,已经不能称之为肌肤,布满了红得发亮的浆泡,稍加动弹就“啵”破裂,迸出更多的浆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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