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页)
其他两名登山队员仍然在山上,但是我与他们失去了电波联系,而且克里斯坦也看不到他们,估计他们也在下山的途中。尽管克里斯坦自己也几乎体力透支,但他仍然想帮助米奎尔,他需要我指导他应该做什么,以及什么时候做。但我清楚,米奎尔最终必须依靠自己的意志走下山。不过,如果我能让克里斯坦或者其他登山队员帮助米奎尔,那么他恢复意志自救的几率将极大增加。登山队在面对整个登顶过程最严峻的挑战时,我也面临着职业生涯中最严酷的考验:我领导的团队是否能经受住这一意外的挑战?
在Vertical的十年
16年前,也就是20世纪80年代,当我还在智利天主教大学攻读工程学位时,就开始从事登山运动了。毕业后,我决定同时从事两项事业:工业工程管理和极限登山运动。当我成为一名研究生时,我在这两条事业的轨道上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我获得了剑桥大学管理学博士学位,还参加了北威尔士户外运动国家学院的登山运动课程。
返回智利后,我三次参加过攀登珠穆朗玛峰的探险队,并在其中的两次里担任领队。1992年,第三次由险峻的珠穆朗玛峰东坡登顶成功后,我决定开始一项截然不同的探险:建立一个非赢利的教育基金会。十多年来,我从多次攀登安第斯山脉和喜马拉雅山的经验中总结出这样一条经验:仅仅依靠身体素质和攀登技巧并不能获得成功。如果没有一定的社交技能,世界上所有的技术奇才都无法建立高绩效团队。我开始慢慢相信,在登山中的成功秘诀也是组织获得成功的秘诀。我所熟悉的小学,几乎无一例外地将教育的重点放在一些认知课程上,比如自然和社会科学,语言和数学,但是如果不具备一定的社交技能,比如领导能力、团队合作、人际交流和创业精神,孩子们在长大成人后,尤其是处于下层社会的孩子,可能面对许多挫折。这些就是我建立基金会要努力的方向。这不仅仅是为社会做了一件好事,而且也是一个机会——探索前人未涉足的领域。
我知道建立这样一个基金会的难度犹如攀登一座高海拔的山峰,于是我决定寻找一个合作伙伴。马斯洛·戈雷弗洛是组织攀登珠穆朗玛峰的关键人物,也是我信任的朋友,他积极地参与到这个计划中来。我们俩共同将原来的计划扩大成为面向大学和商业管理界。结果,我们启动的不是一个组织,而是两个——一个是原来设计的非赢利组织马丁内斯基金会,另一个是赢利组织VerticalS。A。公司。后者的定位是为智利和南美其他国家的大型跨国公司和国内企业提供高质量的户外教育和培训服务。
Vertical提供建立在探险基础上的体验型学习课程,以及各种专题研究讨论会,内容包括沟通技巧、高绩效团队建设和创业精神培养。课程的时间从三天到两周不等,形式包括讲座、户外练习和讨论。其理念是督促学员学习、共享并传播他们的知识。从1993年到现在,Vertical已经成长为一个拥有14名全职员工和50名兼职教练的公司,并为超过270家公司和机构提供过培训项目,这些公司和机构几乎遍布南美各个国家。我们的客户包括壳牌、联合利华、可口可乐、美孚、雀巢、宝洁、辉瑞制药等知名企业。Vertical和政府机构合作整合了一些项目,这些机构包括智利的教育部、卫生部和劳动部。
通过这些培训课程和项目以及成立的非赢利组织,我获得了许多难得的机会,在广阔的组织背景下研究领导力和团队建设。这些组织多种多样,从大型跨国公司到小型的国内企业,从政府机关到运动队、公立医院和非政府组织。我亲眼见过许多公司的领导人、政府要人和贫困儿童,都在努力学习我认为建立高绩效团队所必需的要素和技巧:
●清晰的目标和共同的愿景;
●个人责任感;
●积极的态度;
●有力的领导力和协调一致的决策;
●信任。
在1986、1989和1992年,我曾有幸三次在喜马拉雅山考验这些技巧。1996年,考验的地点换到了K2峰:我觉得我在商业管理和登山运动方面每一点一滴的经验都同时受到挑战。为了这次探险,这支登山队已经接受了两年的训练。我坚持要建立一支高绩效的团队——一支无论在技术水平,还是在社交技能方面都表现卓越的队伍,最重要的是,一支分享核心价值观的队伍。
在登山运动的术语中,“关键节点”指的是登山过程中最困难的时刻。在登山路途中成功闯过关键节点不仅需要出色的体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