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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又为何要去招惹过路的沈落石?
沈落石没有来得及追问,已被沈孤雁带到了大厅一角的一个小门,进入了一个温馨的小房间,一个狐狸的世界!
地面,墙壁,泥床上到处都铺挂着雪白的狐狸皮,没有尾巴的狐狸皮。
泥床上那张雪白的狐狸皮上,居然躺着一只雪白的狐狸,正是那只被洛阳侯切中要害的白狐狸!
沈孤雁不是说狐五不是狐狸,而是一个人。
这里怎么会躺着一只狐狸,一只雪白的狐狸,现在它近在眼前,怎么一点臭味都闻不到?
“它就是狐五?”沈落石疑惑的看着沈孤雁。
沈孤雁并不说话,过去一把抓住白狐狸的脖子,艰难的拎了起来……
沈落石,罗丙顿时惊立当场,目瞪口呆!
原来这只白狐狸并不是狐狸,而是一个钻在狐狸皮里的人,全身上下都被狐狸皮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那张英俊沧桑的脸依然露在外面。
现在他已是一个死人,一个被划破肚皮的死人!
伤口已结疤,暗红的淤血堆积在外翻的伤口边,在雪白皮毛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鲜艳恐怖
沈孤雁恨恨的将他丢落回去,捂着脸哭哭啼啼的奔出了小屋!
沈落石茫然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场面!
他杀了她的丈夫,她却在感谢自己救了她的命,她竟然如此痛恨自己的丈夫,为何又要和他在一起?
狐五死了,她却为何如此伤心?
她是为了狐五的死伤心,还是为了自己的不幸而伤心?
她不是一直与朱尔丹在一起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大漠深处?与她形影相伴的朱尔丹又去了哪里?
她与狐五之间又会有过怎样的一段凄婉惊艳的故事?
这么多雪白的狐狸皮有来自哪里?为何它们都没有了尾巴?
断尾狐狸这个奇怪的名号,又是如何得来的?
百般疑问,纷纷扰扰而来,将沈落石的头脑搅成一团乱麻!
第四十七章 苦苦纠缠
月色黯淡;清风拂面;夹着一丝清爽之感。
虽然已是仲夏时节;边塞的夜风依然格外的清爽;透着丝丝凉意。
一条清凉的小溪;水波清澈;静静的躲在茫茫无边的草原深处;单调的蛙声在岸边的草丛中此起彼伏。
朱尔丹面色冷漠;安静的端坐在草地上;冰冷的目光凝视着粼粼溪水。
沈孤雁双目紧闭;面色潮红;横卧在朱尔丹面前;脸上雪白的脂粉在汗水和泪水的洗刷下;条纹纵横;更加显得苍老疲惫。
“啊!”沈孤雁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翻身而起。
惊恐;疑惑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朱尔丹冷漠;残酷的脸;被沈落石一刀斩碎经脉的右手无力的捂住了血流如注的左手腕。
朱尔丹竟然趁她熟睡;挥刀斩断了他的左手经脉;唯一一只还可以握刀的手也已失去了活动能力;现在;曾经叱咤风云的孤雁婆婆彻底成了一个废物。
现在沈孤雁才明白;朱尔丹在沈落石面前跪地替自己求得一命;并非是念在往日情分;而是为了报复自己;肆无忌惮得报复自己!
失去了一只手的沈孤雁本来还可以轻松应付朱尔丹;可是她偏偏在重伤之下;被他的“真心”感动;彻底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她牢牢的控制玩弄了他三年多;她已渐渐接受他;她以为他已开始慢慢接受自己;所以才会生死关头;不惜跪地冒死替自己求情。
现在她才知道;她完全错了;彻底错了!
一个女人想用暴力征服一个男人;远远比一个男人用暴力征服一个女人要艰难!
只要还没有彻底压制泯灭他的男人雄风;只要他还是个男人;他终究都会趁机反咬一口,除非你将他彻底阉割;让他彻底失去男人风采;让他成为一只绵羊;一只宠物。
可是一个女人豢养一个男人为了什么?
如果阉割了他的男性雄风;养着他又有何用?
如果留着他的男性雄风;迟早都会被他反咬一口;彻底撕碎你的心!
沈孤雁的手腕在滴血;她的心也开始滴血!
享受了三年的她;此刻必须用血来偿还一切;朱尔丹准备用她的血来洗刷三年的暴力摧残留在他身上的耻辱!
一个雄心勃勃的青年;被一个半老妖婆暴力玩弄;已经是奇耻大辱,而他居然能够在屈辱中忍耐了三年;单凭这份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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