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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要换衣裳了,公子请出去”
赤果果的逐客令,还是在杜无悔的矾楼里对这里的主人下的不容拒绝的逐客令
杜无悔憋着气,顶了一句:“我若是不走你能把我如何”
白晨淡淡的扫了一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不能把你如何,大不了今晚不演了,看最后损失的会是谁。”
果然杜无悔一听这话很快的就冷静了下来,他用眼角余光扫了眼门口,虽然看不到楼下的情况,但他却能猜测得到楼下的拥挤和热闹,毕竟最近一段时间来,都是这个样子,特别是这个时段,更是矾楼爆满的时间。
杜无悔咬牙,没有什么比生意更重要,这是自小父亲就教导他的话,而且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杜无言和杜无风甚至不惜联手来打退自己,这矾楼的生意更是不容有半点的闪失杜无悔有点心酸,也有些无奈,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握紧扇子,却没有离开,而是淡淡的问:“那天派人给你的密信你是否看过?”
白晨冷着脸,回想起那天夜里偷偷压在钱袋下送过来的密信,信的内容很简单,就说是要她白晨演一场戏,本来是打算第二天好好问问杜无悔的,结果走了水起了火灾,她又进了大牢,一来二去,竟然把这事给忘记了,现在杜无悔又提起来,白晨跟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得。
杜无悔倒是没什么表情,可是白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一进门不说,非要等到现在才说,按理说越是紧急的事情,应该会越着急说出来的吧
杜无悔慢慢的说了起来:“既然你不喜欢着矾楼了,那我也有话直说好了。”
白晨微微皱起眉头,这什么意思?她越发的厌恶杜无悔也不过是火灾之后的事情了,可那密信却是火灾前给的,既然说的这些东西跟密信有关又干嘛要牵扯到不喜欢矾楼这件事上?时间很不吻合不少字
想想白晨甩甩脑袋,想那么多干嘛,仔细听这毒物准备干吗
杜无悔拿出白晨的契约,放在圆桌上,那是白晨签的,类似卖身契,大抵就是白晨在矾楼工作的时间云云,白晨皱紧眉头,只要这契约还在一天,她就必须待在这个地方……
“只要你帮我完成这件事,我就把它撕掉,还你自由”
白晨一怔,让她可以离开矾楼?可这件事,绝对会是一件相当难得事情不少字难道跟她一辈子在矾楼为杜无悔挣的钱所对等的事情……
白晨瞪着杜无悔,等着他的下文。
“我要得到杜家的继承权”
杜家的继承权?白晨垂下眼睑,现在杜家主要的继承人其实也就两个,杜无言和杜无悔,相较之之下,杜无言明显要占上风,一来他操纵着大头,那就是赌钱社的生意,而来此人的确够精明,关系也广,毕竟涉及赌博业的圈子,的确要比矾楼这种地方接触的关系要多,不过,她白晨又不是商人,叫她搞个小花样没事赚点块钱还凑合,叫她帮着别人争夺家产……她还嫩了点不少字
想着抬头虚虚的瞟了一眼杜无悔,这毒物怎么就这么肯定她能帮他夺得继承权??貌似她不过是一个肩不担担手不能提的弱女子而已。
不过……白晨又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契约,她还真的很不想再看见杜无悔的脸……这货实在是奸商中的奸商,连点人情味都不带的那种
见白晨只是看过来看过去,却不说话,杜无悔又加了一句:“若是你能帮我夺得继承权,继承家业,这矾楼,就送给你”
“将矾楼给我?”
“对,当做是给你的报酬。”杜无悔点了点头:“而后……我们的关系,就止于此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杜无悔的脸上飘过一丝的哀伤和犹豫,但很快就揉碎在他摧残如陈风拂面的笑容里,白晨眨眨眼……这毒物什么时候又变回一开始见的样子了??
不过那一句关系就止于此,白晨还是很惦记的,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交友的话,还是交一些耿直的人比较好,杜无悔这种人,虽然也可以做朋友,但不可以深交,谁知道会不会下一秒就把她卖了?
想着白晨点点头:“好,我会尽我所能的”
话虽这么说,但是白晨的心里还是没底的,不过她信杜无悔的能力,将来接着他的能力沾点光,只要杜无悔继承家业,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还能得到矾楼,想着白晨又打量了一遍这金碧辉煌的京城地标,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杜无悔知道谈成了,他用余光扫了眼白晨,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起身,离开了化妆间,静静的带上门,为白晨掩盖住了富丽堂皇的矾楼,也为白晨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