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页)
当今太后年轻时因不能生养,曾跟许多其他贵族妇人一般入慈宓寺拜观音求子。尽管当时的主持胆子再大也恐怕未必敢动皇上的手脚,不过,太子的身份由此产生了质疑。
太子本以“纯孝仁敦”著称天下,此时进入了天下对他血统的猜测,他方寸大乱,连出几招昏招,败了名声,被皇上一怒之下投入天牢。
太子的几位客卿因此遭到牵连,问斩的问斩,投监的投监,外逃的外逃。
其中齐安侯府的夏公子被投入天字牢,因身体本就有恙,在狱中受不起折磨,不久去世。
皇上内忧外患之下,也染病中风。
他此时唯一的儿子,衡王李墒从封地赶到岚京来主持大局。不久,天牢中的太子畏罪自尽。
十几年的筹谋,一旦开始便是惊风奔雷。
岚京的政局波动尚未波及到边关,便在衡王的掌控之下,重新恢复了平静。
仍然是那一个月。
十七来到南昭紫竹山寻找先机道长,他的两个徒儿果然都回到了师父师娘的身边。十七问他们夏公子是否诈死?千羽的眼圈立刻就红了。
千寻扛着铁扫帚走出来:“你才诈死呢!”
他们说衡王亲自派出人手给病死的齐安小侯爷验的尸,验毕立即由天牢回报至衡王府。那一夜衡王深锁双眉走出府邸,一连九日没有再出门。停尸满九日之后才允许以草席葬于乱坟岗。
君三小姐伤心得几乎崩溃,被千羽千寻带回紫竹山照料着。听十七问起夏公子是否诈死,他们恨得牙直痒痒。
这些事情,使十七感到其中内情甚多,衡王对夏泠的态度也似乎有异。
十七问夏泠:“你病怏怏了那么多天,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大半真。”否则,岂能骗得住人。
“所以你的死,也是大半真?”十七动手去扯他的假发:“你让我看看……”
她的手被握住了,他问她:“如今的苍木就如当初的我,会割舍许多东西。你愿不愿意跟现在的苍木在一起?”
十七愿不愿意跟如今的苍木在一起呢?
十七将夏泠的眼睛对着自己:“我已经不是十四岁了,不是见着什么便会吓晕头的人了。”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些事情烦到你的。
十七对他一直都很放心:“嗯”了一声。
唇角便被他印下暖暖的柔意。
十七很喜欢他温柔的动作,她记得他洗米的双手灵活地翻弄着那些洁白细致的米粒,也似乎翻弄住了她的心。
夏日的草原,风从四野过。
十七含着他,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啜吸。
她对亲吻还是很喜欢的,男人的气息沁入心脾,那令人安心的气味与灵动的润滑之感,使她很享受。
两人的关系当然不会止于此地步。
夏泠出于本能开始撩拨她的衣衫。
他对于她身体的探试甚至还有一点窒涩。划开她布制的蓝裙,犹如拂去一片云。他停下手:“你怎么……”皱起眉头,“不穿……”
“我一直如此。”十七从小不穿亵衣,直接穿上两层衣衫而已。
他的眼睛里似有了水汽,手掌只探入两层襟衫,便到了温热的肌肤上。
十七的皮肤柔滑细腻,宛如丝绸。窈窕的腰身仿佛有一种令人肆虐以求欢快的诱惑。他在她的胸前抚住,以掌心感受着春云丰盈上,有一颗饱满的樱粒。由于手感太过柔嫩,他忍不住扭扯了数下。
十七不觉皱眉。
她对于自己的身体被别人随意抚摸还是有点抵制的。从前他为她恢复功力之时,毕竟只限于脉门百会之类的大穴,许多动作也是隔着衣衫进行的。此时此刻,要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十七觉得紧张了。
不过,再不能闹小时候的笑话了。细细咬着下唇,任他动作。
他的手越滑越下,十七也越来越紧张了……
突然,两人都停住了。
门外传来的米饭的焦香味,还有豆豆呀呀的叫声。
十七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夏泠,将腰带一把扎紧:“不行!”
“不行?”
“豆豆,豆豆……”十七张口结舌,“豆豆还在外边……”
夏泠直起腰,盯着她。
十七的脸沸满红潮:“不能,我不能……”她对此事还是挺害怕。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