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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笑着说道。
杨排风听他说得夸张,也忍不住笑道:“不过有件事,你做得很不好。老太君非常的不满意。想知道是啥事吗?”
杨排风说到这儿的时候,眼神去望着东方不败,似笑非笑的,显得有点高深莫测的味道。
东方不败见她望过来。她的眼睛也慢慢地睁大起来。满面的疑惑。有点不明白杨排风的意思,想问又不好意思问。
刘病已当然明白老太君的意思,有那个李阿婆天天在那儿耳提面命的。如果还不明白老人家的意思,那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
老太君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尽快地希望他能成家立室,也许天下的老人家都是这个心思,对老太君的之份心,刘病已虽然感动,但却无能为力,至少目前是这样的。
杨排风见刘病已的神色也便知道他明白是啥事,又在旁边添油加醋地道:“老太君还说了,如果你不能把这件事给办好,那她老人家就亲自来泗州城,亲自为你主办!”
话说到这个份上,东方不败的情商就算再低也明白啥事了,如果老太君真来这泗州城逼刘病已的话,那事情还真不太好办,当即说道:“排风姐,如果下次老太君问起的话,你就说事情正在进行中,让她老人家别担心!”
杨排风则笑道:“还说事情正在进行中呢,醋坛子都不知打翻多少个了,我说你们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吧?总得拿出一个解决方案吧?”
对这件事,刘病已还真不想跟她说那么多,他心里也正烦着呢,当即说道:“排风姐,你还是去巡查吧,我跟不败就是随便走走!”
说完之后,刘病已便拉着东方不败迅速逃离现场,远远听到杨排风在后面哈哈大笑,刘病已用手抚抚胸口,有点诧异地道:“今天这是什么日子,为何到处都有逼婚的?”
“这个得回去翻翻老黄历了!”东方不败笑道。
刘病已点点头,附和着道:“你说得没错,咱们还真应该翻翻老黄历,看来这泗州城不太好待,不如咱们还是去乡下走走吧?”
“去乡下干嘛?咱们又没做什么准备!”东方不败反对道。
刘病已笑道:“一定要做准备才去乡下吗?咱们只是到乡间随便走走,今天不去拜访别人,就咱们两人今天去过过乡下人的日子!”
刘病已是说干就干,当即拉着东方不败出了城,见附近的老农正在耕田,说道,“你在这儿等着哦,我去做一回农夫!”
说完后,便来到田埂旁,冲着正在犁田的老农说道:“老人家,正在犁田呀?要不你上来歇歇,让我来帮你做吧?”
那老伯一见是候爷,当即将拉犁的年押住,忙对刘病已道:“候爷您怎么到这儿来啦?帮我犁田,你这不是折煞老汉吗?此事不可,万万不可!”
“有啥不可的?我就是想试试!”刘病已说完便除掉身上的长衫,卷起裤管便下得田来,走到老伯的身边道,“老伯你来教教我,这玩意儿怎么使!”
那老伯见刘病已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当即将犁头让给他,刘病已学着老伯的样子,右手扶住犁头的把,左手拿着打牛的树条以及拴牛的绳子。
将那绳子轻轻一抖,那牛便往前行,而刘病已一时没留意,将扶手压得低一点,那犁头便往上抬,顿时钻出地面。
而那耕牛顿觉阻力一轻,顿时跑得比马还快,好在刘病已的武功了得,不然被这样一拖拉,定会被摔在田土里。
那老伯见状,三步并着两步来到刘病已的身旁,将那拴牛的绳子拿在手,就那么轻轻地一扯,口中喊着出两个字“哇倒!”,说也奇怪,这老伯一叫那牛便很听话的停在那儿。
刘病已将犁重新扶正,又进始运作起来,这次有了经验,将扶手提高那么一点,哪知这次却更加坏菜,犁头顿时往土里一钻,而那牛的力气又非常大,竟将整个犁头都拉翻过来。
刘病已猝不及防,还差点被那犁头给弄伤了,那老伯见状,从刘病已的手中接过树条,对着那牛屁股就是一阵抽打,嘴里还骂骂冽冽的,说这牛没长眼睛,没看来犁田的是候爷呀?
刘病已见他不停地在那儿打骂着,也颇觉好笑,这牛又不是人,哪管你是平头百姓或者是候爷呀?当即又将树条接过来,笑道:“老伯你老人家也别生气,都是我的技术不好,怪不得老牛的!”
按老伯的意思,候爷还是别犁了,要是真弄点意外出来,他可承担不起这个罪职,要是被其他的乡邻知道候爷是因帮他而受伤的,还不把他打成肉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