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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的,他还没开始对她动手,但她已经被他身上强大的戾气吓得魂飞魄散了,原来自己还是怕死的。
她忍不住哭泣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笑得比哭还难看,放过她?让她到姓马的身边去?她真敢想!
他也觉得眩晕,被气的。可是对着她那张哭泣的脸,那巴掌怎么都甩不下去,他想把她撕碎了,把她的脖子扭断了,狠狠的甩她几巴掌再踹上几脚。
总之要打得她半死不话,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看她还能跟他作怪。拳头的关节都已经咯咯响了。可是他怎么就下不了手呢?有一瞬间他脑袋一片空白,只有火星字滋滋的响。他几乎看见了她血肉模糊的样子,和她凄惨的哭声。他以为自己真的动手了,可是没有,她脸上只有泪痕,除了额头上那道被划伤的痕迹外,其它的完好无缺,他居然松了口气。
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道:“你信不信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你,不仅是你,我要你全家人都跟着陪葬!半死不活的趟在医院算什么?手残了算什么,再有下一次,我把他们统统活埋了,你信不信,信不信!”
他拽着她的肩头使劲的摇晃着。
她不住的点头,她信!她真的信!
他气还是不能消,郁积在胸口的怒气无处可发!偏偏遇上了这么一个女人,你不狠,她不当一回事。怎么让你不痛快她就怎么来,油盐不进的。你一发狠,她还立马就软趴趴的跟你求饶。他妈的真正的能屈能伸。呕血的是你还舍不得动她,只能自己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他依然只能嘴上发狠,道:“徐依可,你还别跟我作!说着一套藏着一套,我知道你恨我!你再恨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睡在我身旁,还不是要被我压着,还不是要日日夜夜被我干……”
他说一句话就扯去她的一件衣服,三两句话后她身上就没有可蔽身的衣物了。她一点都不挣扎,在他喜怒无常的脾气之下,她已经凭着本能学会了在他手中生存的法则。确定是‘能屈能伸’了。
她那副直挺挺的样子又激怒了他,他伺候得不舒坦是吗?行!他还不伺候了!
他把她拉起来,自己躺下去,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皮带上,道:“你来!”
她完全愣住了,一双眼睛惊恐又无辜。
他道:“怎么,听不懂?”
她听得懂,可是她不会。以往都是他掌握着主导权,她只是接受或被迫接受。
她求饶的看着他,可是他再也不肯给出一点慈悲,她真的没有办法做到,坐在床尾就大哭起来,他未消的火气噌的一声再次燃起,褪去自己的长裤,拉着她就要把她的头按下去。
她使劲甩头,长发散落,喘不过气的哭声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等她,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就是不让她的脸从那里抬起来。
她手指掐着他的大腿,指甲都要陷进去,终于挣脱开他的手,在他眼珠子即将要喷火之前,她在哭声中道:“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还不行吗……”
她边做边哭,觉得真恶心,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下贱的女人。第一次见到那两个难以启齿的词是在书上。当时她什么都不懂,大咧咧的问舍友是不是就是接吻的意思。当时舍友笑得都岔气了,说你可真纯!
她不明白,说跟‘口’有关,不就是吻的意思吗?
舍友说,对,就是吻,就是吻你男人的意思,不过你可千万别再去问别人这个问题了!
后来等她明白过来后,她羞得满面通红,暗暗的上网给自己普及了一遍知识,免得再闹这样的笑话。
他快被她逼疯了,她简直就是存心折磨他。一会儿哭一会儿停的,毫无技巧,弄得他狼狈不堪。
他终于受不了,再给自己找罪受,不再由着她胡来,翻身掌握了主动权。
这场战争总算暂时消停了,之后他从床上起来,清理了自己后又套上衣服要出去。
她还躺在被子底下。肩膀一耸一耸的低泣着,就像古代被凌辱了后的女子,而他就像那个破门而入的恶霸。
他不拿正眼看她,走到卧室门口踩到了那本相册,他拾起来,一张张的抽出来就要撕掉,可是那些照片都是过了塑的,怎么撕得了。
他狠狠的摔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身到浴室里拿了个盆出来,在门口当着她面一把火烧了。再把满是灰烬的盆一角踹了,道:“以后你要是再敢见那个姓马的,我把你们俩的皮都剥了。”
关门的声音传来,她的心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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