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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过的不好,我会。。。。。。"
他打断我,"我必须对孩子负责。"我追逐他的目光,所幸,那里面的东西还在,幽幽的,浓浓的,情意。
"能让我亲一下吗?"我恳求,实际并不予时间给他考虑。一口吻下去,我笃定他不会推开我,因为,分明他还念着我。
我拥着他,看那团挣扎的火苗渐渐熄灭,再窜上来时,却是□。
按住他的双手,亲他,咬他。坐在他两腿间,用身下的坚硬逗弄他。还是那句话,"我好爱你。"
他迷蒙而又不知所措,被动接受我的热吻,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吻他的脖子,吻他的锁骨,吻遍他全身。舌头滑到他锁骨时,他猛地推开我,"别再试探我了,我认输。"
"你没有输,你怎么会输,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明明是我。"
他抱头,"宋威,你让我太痛苦,你走吧,我们不适合见面。"
"我可能会去南京,"停顿,稍作思量,不知这样的理由如何,"所以,没有控制好。"
他喃喃,"要走那么远吗?南京。"
爱,不再是我能轻易说出口的词汇,说太多,反而显得空泛。
再吻下去,他不再拒绝,紧闭着双眼,或许是想让自己负罪感不至于太强烈。
剥开他的衣服,轻柔舔舐他的皮肤。久违的湿滑温软,然而,他颤栗的身体明白无误的表明他的犹疑,而此刻,惶恐不安的不止是他,还有我。
盲目的舔舐,竟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到最后,是谢蒙解脱我,"你不想,我也不想,睡了吧,明天你早点回去。我们这样不好,以后都不要这么做。"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纠缠,从这一晚过后,我们便永久成为对方心底的痂。躺在一个人客房,脑袋闪过无数个相拥的夜,以及那肌肤相亲时的暖意。我从未像今夜这样明了过,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我睡客房,他睡主卧。一道墙隔开了混沌的过往。
凌晨六点,向沉睡中他告别,轻轻一吻比过千言万语。他的睡颜安宁,卸下防备之后最赤诚的模样,真的让人好生喜欢。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敏感,稍有动作一定会醒来,"要走了?"语气里有那么一丝不易觉察的不舍。
"走了。"
"那你,"停顿,"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再回来。我永远都不会再打扰你了,免得两个人都痛苦。"我决绝的像是发出庄重誓言,也恪守着这个誓言。在往后的几年里,我们一次都没有联系过,没有电话,没有碰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偶尔在梦里,他还是我的谢蒙,单纯执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不重要,你过的好才是最重要的。"再见,亲爱的谢蒙。
天空灰蒙蒙,冷的要命。"向着光明出发",心念道。
辞职报告打上去以后,至少需要一个月才能真正离职。那段时间里,脑子里就那么几个关键词翻来覆去的回闪,"谢蒙"、"谢孟"、"离职"。一团乱呀一团乱。
这一天顾姐找到我,她真的是难得的好人,我可以不给上头老总的面子,而顾姐的话我没有不听的。
在顾姐办公室,她先是递给我一支烟,故弄玄虚的一句话不说。
我忍不住开口,"顾姐,我心里素质特差,你就别跟我打心理战术了。"
一阵青烟升起,那韵味,只有顾姐能做到。
"姐,我错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她幽幽看着我,"其实,我要说什么你知道,你跟我弟弟的事,我不好插手,可是。。。。。。"
"他跟你说过什么?"埋下头,突然想起已经过去的事没什么纠结,而且顾姐早不提晚不提,怎么这时候提起他,又说道,"过都过了,就那么着吧,反正都是要走的人。"
"宋威,谢孟还念着你,真的,给我电话特别勤,拐弯抹角打听你。你既然要走,去跟他道个别吧。"
"顾姐,不用那样,"胸口处疼痛难忍,"我,我不是什么好人,你让他尽量走上正常的路吧,其实我们这种人大部分也只能将就着过了,横竖都是受罪,结婚生子多少还能换得父母安心。"
"他是天生的,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支持他。"
"。。。。。。"
顾姐见我沉默,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转移到办公室八卦,聊聊新上任的老嬷嬷,聊聊被老总看上的小文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