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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木讷的女子,却让他处处留心,他是怎么了?
几日之后,两人在深山中找到了“幻境”。与其他村子并无两样,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他们进入“幻境”时,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山头,太阳却依旧不死心,把天边烧得火红。村子上空是袅袅的炊烟,妻子唤在田间劳作的丈夫回家吃饭的声音传过巷陌消失在村口,一群孩子玩耍嬉戏时发出的如银铃般的笑声在村子里回荡。
一切和谐,美好。
卓清绾与苏秦在村子里兜兜转转许久,也没有找着仙人的居所。最后,在热心的村民帮助下来到了一处十分简陋的屋子前。屋前有一张破烂的木桌,一位白衣飘飘的老者正坐在桌后,一边品着清茶,一边盯着他们。
“两位是为心中执念而来?”老者开口,大音希声,震耳欲聋。
也不待他二人回答,老者宽大的白衣袖在木桌上轻轻一拂,宣纸二张,笔墨各一。
“既有执念,便写下。”老者用眼神示意他们。
苍老的声音似是从山谷中传来,听得卓清绾感到十分的不真切,仿佛置身于迷雾中找不到方向。
在此期间,苏秦提笔一挥——吾妻,二字气韵生动,潇洒奔放。
卓清绾好奇,问他道::“你为寻妻而来?”
苏秦对她笑笑,并不回答。掌门的老毛病又犯了,嫌弃他在外逍遥如此之久却未寻得佳人,飞鸽传书与他说,没有找到媳妇就别回来了。
另一张宣纸上,落下一行娟秀小字——父母身在何处。
老者抬眼瞧了瞧,一笑间,天地昏暗。待到卓清绾和苏秦意识清晰时,他们已经身处于一个形如倒流壶的山洞里,洞口极小只能透进一点点的光,使得山洞没那么黑暗,若要强行出去,怕是不可能。
苍老的声音再次传来,似风吹,“两位身上皆有本《秘籍》,潜心学之,时机成熟方入幻境。且记,相由心生,倘若万念俱灰,定当万劫不复。”
苏秦在自己胸口处摸了摸,当真摸到了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卓清绾头一次呆在这样压抑的地方,有些担心。
她问苏秦:“你怕不怕?”
苏秦笑她,反问:“怕什么?”
卓清绾认真道:“出不去,怎么办?”
苏秦忍着不笑,这姑娘一路上的表现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怎么到这儿就怂了呢。
“我师父告诉我,既来之,则安之。传闻中那些进入幻境之后再也没有出来过的侠士,他们是进入了幻境的,而我们尚未进入所谓真正的幻境,所以你不用担心出不去。”苏秦分析道。
卓清绾觉得有理,心也就定了下来。突然的头一疼,一男声穿过悠悠时光来到她的脑里——“清绾,记住既来之,则安之。”卓清绾愣了片刻,来不及细细追溯,便被下一件事分了神。
苏秦将《秘籍》翻开,里面的文字像夏日里夜晚漫天飞舞的萤火虫,闪着幽幽的光,不刺眼并能让他们看清是什么字。
卓清绾满是好奇地将自己的《秘籍》翻开,排头第一行字是——弓者,勿用箭。
“什么规矩!”卓清绾气愤,她近身战本来就差,若只靠拳打脚踢她便只能去见阎王了。弓没了箭,就等于她的武功不存在。
“近身打斗我可以教你。”日后,苏秦无比郁闷今日说地这几个字。
“你?”卓清绾怀疑,毕竟是一个被狼抓伤过的人。
事实证明,别人的黑历史并不能代表什么。比如卓清绾觉得苏秦被区区一匹狼伤了,功夫定不如自己,但日后两人每每切磋,卓清绾必在十招之后败下阵来。
呆在山洞内十多天,他们发现,于己身时间是被冻结了的,他们不会饿不会渴头发也没有长长与最初进来时,一点变化也没有,但于整个他们所处的环境,又有日出黑夜。真是不可思议。
卓清绾的近身打斗虽然用苏秦的话来形容是不忍直视,但是她愈挫愈勇,坚持不肯放弃。
这日,卓清绾不死心地又想找苏秦切磋,便去骚扰假寐的他。
“苏公子?苏秦?”苏秦假装听不见,这些天他无比后悔当初说的那句话。没到幻境之前,他曾见卓清绾施展轻功,到也算是上乘,救他那日用弓射狼感觉也是有底子的人,可没想到,她近身搏击居然如此弱。对付小毛贼有余,至于高手那就只剩下跑路了。
“苏秦,我知道你没睡,你给我起来。”言罢,卓清绾便伸手去捏苏秦的鼻子。这姑娘与她越熟悉便越“野蛮”,现在是一点都见不到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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