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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请在此稍侯,奴去给二位端醒酒汤。”
杨毓半个身子倒在石桌,唇边溢出一句“嗯”接着便不省人事。
婢女冷笑着将卢柬的衣衫扯开,又将杨毓一半外衣扯下,露出一抹香肩,将卢柬的胳膊搭在杨毓的肩上。
外人看来就好像杨毓半赤果,被卢柬抱在怀里。只等有人路过凉亭,看到这一幕就完成任务。随后摸摸腰间沉甸甸的荷包满意的离去。
趴在桌子上的杨毓缓缓睁开眼,见婢女远去的步履,她唇角勾起一抹微笑。
此刻杨毓的手脚已软的不成样子,她抿抿唇,费力的抬起手,将从头上扯下束发的玉簪,双眼一定,狠狠的刺在手臂上。
鲜血殷出,染红了洁白的衣袖,杨毓清醒几分,用力甩开卢柬的手臂,头晕目眩的她,酿跄的扶着桌角走出凉亭,杨毓看着醉倒的卢柬,心中恨意徒升,原想用比较温和的手法解除婚约,却奈何不得别人无时无刻的算计。
想到这里,杨毓唇边勾起一分冷酷的笑容,又用玉簪狠狠的刺了手臂内侧一下,登时一声吃痛的嘤咛。
看着杨毓点点殷红的素白衣袖,一个拖长尾音的男声自她背后响起道:“才多一会不见,怎么就惨成这样了。”。
☆、第十九章 毁了清白
杨毓猛然回头,正是桓七郎唇角紧抿,微微皱眉的看着她。杨毓贝齿咬咬嘴唇,眼泪险些夺眶而出,道:“着了别人的道,险些毁了清白。”说着,斜眼瞥了一下亭中昏睡的卢柬。杨毓之所以能清醒到现在,并不是酒量极大,而是靠着玉簪的刺痛,和一股气顶着,此刻见到帮过自己的桓七郎,这一口气便散了些,脚下几乎站不稳了。
桓七郎见此香艳的一幕,脸色一红,赶紧上前扶了一下,帮她理好衣襟,把那白玉般的藕臂藏好,听不出喜怒的语气中,带着些言不由衷的不屑道:“刚刚和王靖之说完话就自己走了,找也找不到,片刻不见就差点被那肮脏物夺取清名,你这样的女郎如何在世间行走?”絮絮叨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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